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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葫蘆巷。

直到馬車駛出了巷子,抓著江北的護衛才把他的手放開,轉身去追趙昶。齊伯昆、杜錦寧和齊慕遠一直站在那裡不動,目送著一行人離開,直到看不到馬車了,齊伯昆回了府,齊慕遠和杜錦寧則往前去書院。

江北見杜錦寧跟齊慕遠抬腳就走,似乎根本就沒打算理他,他追上幾步,喚了一聲:“少爺……”聲音之哀傷,聞者落淚。

杜錦寧腳步一頓,皺眉正想說話,齊慕遠在一旁發話了:“誰是你少爺?江北,你別忘了你們兄妹已不是杜家人了。他欠你們兄妹什麼了?什麼都沒欠吧?不光沒欠你們,當年救了你們兩條性命,如今又放了你們自由,這等於是四條命。四條命啊,夠不夠?你們不光沒想著報恩,還理所當然地想再從他身上索取更多?我就沒見過你們這樣不知感恩還貪得無厭的人。滾,別有事沒事來求他幫忙,他不欠你們的。”

江北被他這一番話說得傻了眼。

杜錦寧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拉著齊慕遠道:“走吧。”齊慕遠的話,就是她剛剛想要說的話。

她不想跟江家兄妹結怨,卻也不是個能讓人慾予欲取的,她不是個好脾氣的人。她只不過是有自己的道德底限。

否則,真要覺得江南的容貌對她是個隱患,她小小的使個計謀,就能毀了江南的那張臉,這兄妹倆也得好好地呆在杜家做奴僕,不至於像現在這樣被動。府裡嫉妒江南那張臉且跟他們有罅隙的人可不止一兩個,她都不用自己動手就能達到目的。

只不過江北、江南並沒有任何對不起她的地方,她的良知不允許她做出這樣的舉動。

現在江南出去了,這是個隱患,她只能小心看著,防犯著,卻不能做什麼。

但江北和江南以為她是他們的依靠,那就錯了。在不打緊的地方,比如他們經濟拮据了,給上點銀子,舉手之勞她不介意結個善緣;可真要遇上什麼麻煩都來找她,那她就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了。

直到杜錦寧和齊慕遠走出巷子,江北還傻傻地站在那裡看著,等他站得腳麻了想要回去的時候,才發現不知什麼時候,汪福來站在了他的身邊。

“汪、汪叔,我真做錯了嗎?”他喃喃開口。

“錯了,很錯,非常錯。”汪福來用力地點點頭。

☆、第五百零七章 講學

第二天是祁元道講學的日子,這對於府學來說是大事,府學所有的學子都會在外圍對講學進行圍觀和學習,但對於南麓書院來說,卻是事不關已,唯有幾個收到帖子的先生把課調了調,至於學子,都是沒資格入場的。

杜錦寧和齊慕遠跟著陸九淵等人一起去了講學地——講學的地點並沒有設在府學裡,而是設在了府城附近的一座風景極好的南山的半山腰處。這可能是考慮到了趙昶的安全問題。南方山腰處有一處窪地,聲音傳得廣,四周坡地可坐人,是絕佳的學講地點。而從山腳到山腰,卻只有一條路,典型的易守難攻。

杜錦寧跟著陸九淵遞了帖子,還經過了一番盤查,這才得以入內。到了山腰窪地,便見中間用木頭搭了一個離地幾尺的臺子,上面放著一張椅子,這是祁元道的座位了;離臺子三米遠的四周,又設了一些桌椅,把臺子團團圍住;桌椅後面用木頭打了柵欄圍了一個圓。柵欄圍得很高,足有兩米,以防止外面的人爬進來。

這塊地方中間低四周高,倒跟現代的體育館看臺十分相像。

此時柵欄外面的坡地上已坐了許多人,杜錦寧一眼望去,還能看到一些熟悉的面孔。這些都是府學的學子。

柵欄處只留了一個入口,到了這裡又是一通盤查,他們這才得以入內就座。

杜錦寧坐下,就感覺到一道不好友的目光。她抬起頭,發現差不多兩年沒有見過的祁思煜正坐在他們不遠處,正滿臉陰鶩地看著自己。

這人有病。

杜錦寧對這條瘋狗神煩,轉過頭去跟陸九淵說話,根本懶得理他。一會兒等她把祁元道從神壇上拉下來,祁思煜就知道她的厲害了,此時互瞪,太過掉價,除了讓人覺得她德行有虧,沒有任何好處,她才不做這樣的蠢事。

等了一會兒,祁元道進來了,與他一同進來的,還有趙昶和他的護衛與管家。趙昶進來後,在場中環視了一圈,看到杜錦寧他眼睛一亮,直接朝這邊奔來:“杜公子,齊公子。”

“這位是……”陸九淵疑惑地問道。

齊慕遠搶先道:“這是京城來的趙公子。”

趙雖國姓,但民間姓趙的百姓很多。不過陸九淵政治敏感性還是有的,想起祁元道雖指點過一位皇子,他倒吸了一口涼氣。好在他反應很快,連忙遮掩住自己的驚異,拱手笑道:“幸會幸會。”

杜錦寧給彼此作了介紹,見四處都安靜了下來,似乎只有自己這邊喧譁,她趕緊問趙昶:“趙公子的座位在哪兒?”

“我就坐這兒了。”趙昶絲毫不客氣,一屁股坐到齊慕遠剛才坐過的椅子上,轉頭對管家吩咐道,“你去把咱們的椅子搬過來。”

要是從安全性來說,這裡四面都沒有遮擋,坐在哪裡都是一樣的不安全。管家倒是沒說什麼,轉身去了。不一會兒就領了一個男人過來,那男人左右手各拿一張椅子,管家自己端著一張,放到了這邊。

發了多少張帖子,安放多少張椅子,都是有數的,場地就這麼大。他這三張椅子一搬過來,這邊就顯得有些擠了。

陸九淵這人還是挺有眼水的,他也看出來趙昶是衝著杜錦寧來的,他也顧不得他是主,杜錦寧是次了。見場地不夠,他趕緊讓史修和彭士誠一起,三人的椅子都往旁邊挪了挪,將中間的位置留給了趙昶和杜錦寧他們。

臺子中間的祁元道開始看趙昶直奔過來跟杜錦寧和齊慕遠說話,還以為是看在齊伯昆的面上過來打聲招呼;後來看到管家把椅子都搬了過來,他的臉頓時黑得跟鍋底似的。祁思煜怨恨的目光恨不得化成實質直接射向杜錦寧的心臟。

杜錦寧暗自搖頭。

雖說祁元道和趙昶有一師之誼,趙昶為了自己的名聲不會拿祁元道怎麼樣,但有時候要對一個人不利,並不需要光明正大的動手腳,還有別的許多方式。趙昶去哪兒,願意跟誰在一起,是祁家人能左右的麼?現在這祖孫倆擺出這樣的臉色,趙昶能不暗自生惱?

讀書人,還是太耿直了啊。

祁元道和趙昶是最後進來的。他們到了之後,人就算到齊了。

祁元道開始講起學來。

他主要是宣揚自己的學說與思想。

古代沒有網路沒有電視,連紙質的書籍都是稀缺之物,讀書人除了在先生的指引下學習四書五經,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其他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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