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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這倒也是一法。”徐鏘的臉色緩了緩。

楚離嘆道：“這位紀伯發也是位厲害人物，能做到問心殿副殿主……”

他搖頭笑了笑。

徐鏘的臉色變得更難看，哼一聲道：“說不定他不是內奸呢。”

楚離道：“但願如此吧。”

徐鏘看出楚離的敷衍與不以為然，顯然是篤定紀伯發是內奸。

他沉聲道：“還有別的內奸嗎？”

楚離搖搖頭道：“沒有了，這紀伯發確實厲害，完全可以做手腳，讓齊天門別的內奸進來，偏偏一次手腳也沒做，這份隱忍的心性當真佩服，而且一藏就是數百年！”

他這話確實出自真心實意。

隱忍數百年卻一次也沒洩露什麼訊息，沒做內奸之舉，毫無破綻，只等一次機會，也有可能等不到這次機會，可能默默無聞，以南天門弟子活一生。

“問心路做不了什麼手腳。”徐鏘哼道。

楚離點點頭。

問心殿確實神奇，行走其上，只要對南天門有一絲的不滿與敵意，便能反映出來，自己能透過也有僥倖成分，真對南天門有敵意，恐怕也被擋在問心路上。

這也是頂尖的大宗的底蘊所在，他看過另外七座山谷之後，不由暗自讚歎，論高手之多，南天門更勝大慈恩寺一籌，確實是驚人。

南天門如此，齊天門也不會弱，想要在兩宗之間翻雲覆雨，確實要慎之又慎。

“暫且不管真假，我會支開他。”徐鏘緩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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