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孩認真地點點頭,又湊起來親了親她,摸了摸她的胸,才戀戀不捨的走了。
等他走了,連月從包裡拿出一隻煙點燃,放唇邊吸了一口,吐了一口煙。
她沒有煙癮,只是偶爾抽抽。她和男人上床,只是為了體會做愛的樂趣,錢不錢的倒是其次——她很挑的,男人必須有年輕力壯的身體,臉也不能太壞,情趣也必須不錯。錢不錢的無所謂——她自己能掙錢,當然沒錢也所謂。反正她從小就是這麼窮大的。
她扭頭看看書桌上的錢,諷刺的笑笑。拿起來抖了抖,五六千。隨手丟進了書桌抽屜裡。
抽完煙,她才坐到書桌前開始查資料。她知道別人從來都是靠不住的——她也沒指望靠誰。世人唯有自我救贖,絕不可嘗試依賴他人。
第二天向坤給她打電話,約她再出去吃飯。她看看手上的資料,拒絕了。她接的這個高階商務口譯是個大活——整整三天,她和同伴需要全程跟進天正集團的高級別談判,容不得一點差錯。
男人隨時都可以睡,沒有這個還有下個,可是這單天正集團的單她必須拿下——
天正集團源起香江,這幾十年在兩任季姓董事長的帶領下迅速發展,多元投資,涉及金融房產文化等行業,已經有隱隱成為巨無霸財團的趨勢——
本來公司是準備把這個機會給前輩老手,可是前輩另有任務,在恩師的推薦以及前期成績的基礎上,這個機會才落到她頭上。
這單她必須全力以赴。幹好這單她的實力將得到最好的證明,如果幹砸了,那簡直就是自毀前程。
男人和她的飯碗比起來,當然不算什麼。。哪怕是個可以給炮友送江詩丹頓的男人。
三天後她如約提前一個小時到了天正樓下,董助Peter已經在門口等著接她了。
將她帶到會客室先行準備,董助對她說,“那這幾天就麻煩你了,連小姐。”
6.美貌不過只是個乘數
半個小時後,她第一次見到了傳說中的季總——活的季總,季月白——照片上的她以前可沒在報紙上少見。
連月站起來很是恭敬的向他微微彎腰,“季總您好。”
“連小姐,你好。”男人已到中年,眉目間依舊英俊,他微笑著向她伸出了手。兩人手掌相握,他的手掌溫暖乾燥,語氣謙遜客氣,“這幾天要麻煩你了。”
天正的客戶很快到達,兩邊握手對坐。連月端坐在季月白身後,迅速進入角色。兩邊的談判很激烈,用了大量的專業詞彙和俗語——她功課做的十分充分,力求做的盡善盡美。
她能有現在的收入,靠的是自己的專業和努力,而不是她的美貌。
她知道,美貌不過是個乘數,能夠放大她的幸運——但首先她必須要有足夠的聰明和優秀作為被乘數。空有美貌卻不夠聰明,最後結局不過只是被碾落成泥,處境甚至連一般的普通女人都還不如——她身邊就有這樣的例子,她冷眼旁觀,看得很清楚。
三天激烈的談判結束了。兩邊握手微笑之際,連月也鬆了一口氣。這種高強度的會議排程和工作量,對她的精神和體力也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還好天正出手闊綽,為這三天支付的佣金絕對完全配得上她的付出。
連月回到天正集團臨時撥給她的會議室,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她知道接下來的排程是慶功宴——這種非正式場合的口譯已經安排了另外的同事,她的工作已經告一段落了。
下午她也不用回公司。連月回到自己的小屋子好好的睡了一覺,醒來才不過三點。她看看天色,在心裡過濾了一番,拿出手機準備給向坤打電話,想了想,又換成發微信。
“向先生,今晚我有空,約不?”
向坤彼時正在朋友的馬場裡面看馬,看到微信,笑了笑,回了一個,“OK。”
這個女人晾了自己快一週了。也不知道是玩的欲擒故縱還是真的“忙”。不過最近他向少心情好,看到她的美貌和操起來爽的份上——他不介意陪她玩一玩。
連月很快收到了酒店和房號。她起來換了一條粉紅色的連衣裙,塗上了薄薄的口紅,稍微噴了一點香水,算是對約會的尊重——她知道自己光素顏就極其的能打,日常已經完全夠用了。
到了酒店大廳她徑直去前臺取了卡,向坤讓她先去等他。進了房間,向坤原來是訂了一套看江的大套房,風景極好。
連月也不客氣,徑直去了浴室躺在浴缸裡舒舒服服的泡了一個澡,然後再一絲不掛的裹上浴巾——反正待會也是要脫的,就躺到了落地窗邊的躺椅上開始看江景——
又等了半個小時,房門打開了。她等的男人來了。
向坤一進門,頓了一下。
眼前的景色極美——窗外已接近黃昏,江面波光粼粼,灑落一江金黃。屋內落地窗前,裹著浴巾的曼妙身姿靜靜地躺在躺椅上,似乎染了一層金黃色的光。
聲音停止,萬籟俱寂,自己彷彿進入了一副油畫裡。
畫裡的女子聽到這邊動靜,在金黃色的陽光裡扭頭,對他微笑,眉目溫柔。
向坤聽到了自己心臟“砰”地跳了一聲,這一刻似乎呼吸都開始困難。
7.內射
向坤心裡砰砰直跳,知道自己剛剛是被連月“撞到”了。他久經沙場,過手的女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雖然心臟還是在劇烈跳動,但是思維很快鎮定了下來。
他的陰莖剛剛已經被“撞”的勃起,硬的發疼,他慢慢走到連月旁邊,女人一直含笑望他,視線跟隨他移動,並沒有起身。
向坤俯下身,拉開了她身上裹著的浴巾。女人光潔修長的軀體赤裸出現,飽滿的碗型胸部,不看一握的細腰,稀疏的陰毛,真是一副完美的軀體。
他已經幹過她不少次,早知道她是尤物。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剛剛被“撞到”的原因,他現在對這副夕陽光下赤裸的女體,有一種跪地膜拜的衝動。
他壓抑著這種衝動。並把它轉化為幹她的淫慾。向坤很快脫光了衣服,全身一樣赤裸,他拉開女人的大腿,俯身壓到了她身上,開始親吻她的下巴和耳垂。
連月發出細微的吸氣聲。耳垂是她的敏感地帶,小穴已經開始微微溼了。男人的技巧很好,手掌輕微撫摸過她的肌膚,輕輕玩弄她的胸,或重或輕地揉捏她的乳頭,又往下玩弄她的陰毛。
她的身體本就敏感,何況是渴了幾天了。小穴肌肉收縮,很快吐出了一汪黏液。男人的手也很快伸到了她的腿間,輕輕滑過花瓣和小豆,摸到了一陣滑膩。
“差不多了,”他在她耳邊說,“腿分開些。”
說著抬高她的屁股,把她的小腿勾在了靠椅扶手上。她的花穴完全暴露在了男人的視線裡。粉嫩的花瓣微微開啟,下方的穴口還緊緊閉合,哪怕她腿已經分那麼開,穴口也依然緊緊地合在一起。
他知道她的穴插起來爽——入口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