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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以君在聽到那三個名字的一瞬間，心裡就冒出了五彩斑斕的煙火。

在這之前，他的心從期盼，一點一點跌落谷底，變成絕望，絕望到了黑暗的邊緣，卻忽然看見了光。

在場的所有人，就看到這兩個人久久對視，一言不發。

徐抒眼中的情緒是戚慕染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他好像在某個瞬間，得以窺見了她完整的靈魂。

在今天之前，在這一刻之前，她只是以一種碎片的形式存在於他的面前。

陸以君笑了，再也不是那種漫不經心的笑容，他越笑越厲害，笑的流出了眼淚。

像是癲狂了一樣。

徐抒不自覺的就被他感染了，站在下面看著他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然而她耐心、寵溺的看著他。

“你來了多久了？”她問。

陸以君還是難以平復自己的心緒，他走下自己的位置，一路小跑的來到了徐抒的面前。

“十年了，整整十年，從很小的時候就來了，你呢？”

“一年不到。”

陸以君看著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徐抒也不知道還能說些什麼，她回頭看了聶長書一眼。

她正在用和眾人同樣的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們倆。

沒人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難道徐抒和國師認識？是舊相識？

兩個人在敘舊嗎？

徐抒敲了敲聶長書的桌子，看向陸以君，“後面的題還要我做完嗎？”

陸以君抿著嘴笑了，“做唄，一些沙雕題。”

徐抒也笑了，“是怪沙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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