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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與齊郢皇帝是摯友至交，前往西海之前也曾去看望，他……”

穆神醫猶豫了一下，又不知道該從何處啟齒。

徐抒怔愣了一瞬，自從戚慕染離開了西海之後，徐抒就再也沒有聽人提起過他了。

她只知道他已成為齊郢至高無上的皇帝陛下，數次給陸以君寫的信他也不再念給她聽了。

今天穆神醫提起，她不得不承認，自己還是想知道的。

“他…怎麼樣？”

“皇上…很好，也很不好。”

穆神醫想了很久，只能用這種說法。

徐抒：“？？？”

這是什麼意思？

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啊？

穆神醫捻了幾根鬍子，回憶道：“皇上依舊丰神俊朗，依然是運籌帷幄的模樣，但是似乎已經沒有了魂魄。”

徐抒眨眨眼。

這穆神醫說話怎麼感覺在寫靈異似的？

什麼叫沒有了魂魄，難不成他也像自己一樣穿越了？

穆神醫沒有看到徐抒疑惑的表情，繼續說道：“我們醫家問症，觀人氣色，若是陛下…當年歲不永。”

別的徐抒沒聽懂，唯有這句，她在心裡嚼了四五遍，“你說的是什麼意思？”

年歲不永…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嗎？

穆神醫點點頭，肯定了她的猜測。

“陛下不思保養，幾乎是在糟踐自己的身子，也不知道這樣下去還有多長的壽數，怕是連我都活不過。”

徐抒心裡一涼。

她可不想戚慕染給她陪葬。

可是她怎麼也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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