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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慕染還寄希望於她沒有發現自己的惡行，於是很乖的認錯。

“我不該擅自上你的床鋪，你別生氣……”

徐抒心裡點點頭。

是戚慕染沒錯，就算被抓了個正著，也還是一臉淡定，就好像他真的只是偷偷跑上了床，而並沒有對她做什麼其他過分的事情似的。

要不是她醒得早，估計真的會相信了。

“你想說的只有這個嗎？”黑暗之中，她的聲音格冷洌。

不知道是不是戚慕染的錯覺，他只覺得自己背後冷颼颼的。

他在黑暗之中抓住她的手，“阿抒，你別生氣，我現在就下去。”

徐抒：“哦，那你剛才對我做的那些，就當作沒做過了？”

戚慕染：“……”

事到如今，也只能咬口不認了。

“阿抒，我沒有，你是不是記錯了？”

徐抒呵笑一聲，“是嗎，難道是我做夢？”

戚慕染用力點頭，“是，大約是你在做夢吧。”

“那便好，本來還想讓你對我負責，既然是個夢，那我也不好腆著臉要求你負責。”

她沒說這話還好，一說這話，戚慕染激動的直接坐起來。

“阿抒，方才是我不好，我不該因為太想你了就對你做那種事，我會負責的，回去我們便成親，我親自去國師府提親，還有我們……”

他滔滔不絕，似乎等她這句話等了很久。

“是嗎，那你終於承認剛才對我做過的事情了？”

戚慕染的話全都卡在了喉嚨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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