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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觀的群眾越來越多，不過礙於趙凜冬的實力，沒人敢再出手，只敢遠遠的看著。

帶著一種既恐懼，又怨恨的目光。

“我在問你話，她是怪物嗎？”趙凜冬抓著老闆冷聲問道。

老闆嚇的腿都軟了，現在才明白，不止那白髮女子是妖怪，這服裝異常的男人，也是怪物。

“她真的是怪物，會吃人的。”老闆不經過大腦的回道。

趙凜冬一笑，繼續問道：“你見過她嗎？”

老闆搖頭，“沒有。”

“那你認識她嗎？或者是聽說過她。”趙凜冬繼續問道。

老闆再次搖頭，“沒有。”

“既然你不認識她，甚至沒有聽說過她，你怎麼肯定她吃人？拿出證據來啊。”趙凜冬說道。

老闆一時語塞，都快哭了，這個問題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男人，到底是不是這個世界的啊。

“大家都知道他們是吃人的，這哪還需要證據啊，連三歲小孩都知道。”老闆回道。

趙凜冬一聲冷笑，“一杆子打死一片人，你們天界的人也是一個樣，如果說你們鎮子上出現一個殺人兇手，那我是不是可以說，你們鎮個鎮子都喜歡殺人。”

老闆再次語塞，真不知道怎麼和趙凜冬解釋，彷彿他就不是這個世界的。

難道他真的和這女子一起的？

那他的頭髮怎麼是黑色的？

這時候，白髮女子拉扯了趙凜冬一下，示意他算了。

趙凜冬也懶得再和他計較，把他給扔到一邊，順便收走了兩籠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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