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電話。陸晏林告訴它,這裡沒有三十八樓的摁鍵,讓她摁三十七再走上來。
藍秘書進門後的第一反應,除了震撼,還是震撼。
“陸總,您太有品味了。”
她把晚宴的西服套裝掛在男人制定的地方,連多餘的步伐都走不出來,立在原地默默地欣賞了好一會兒。
人和人的區別太可怕,有人為了五千塊一個月的薪水加班加點沒有私人生活,有的人住在這以千萬起步的豪宅內。
這把她的自我認知降級衝擊,同時,也令她升起了無可壓制地潮熱。
陸晏林穿一件簡單的襯衫,手裡握住一隻水晶洋酒杯,裡面盛著金燦燦的橙黃:“對了,還要麻煩你一件事。”
藍秘書道請說,語氣和肢體動作更加地有韻味。
陸晏林讓她去弄一套女裝過來,用來參加今夜高階的晚宴。
至於尺寸,他隨口一一道來。
是的,他沒有拒絕盛思琪的請求。與之相反,他還生了些好奇心,很想看看這個比螞蟻還要無力、不堪的女人,會耍出什麼花招。最好讓耐人尋味一些,否則浪費了他的好興致。
思琪按陸晏林給出的時間抵達了會場,她沒辦法從前門進,因為沒有請帖,身份也不夠。一位衣著筆挺標準三件套的男人從裡出來,打量她兩眼:“是盛小姐嗎?陸總讓我來接您。”
思琪跟著他向著旁邊的過道去,進了一間套房,這人指著架子上的禮服,讓她換上,說陸總已經在會場裡面等她進去。
陸晏林立在一處長桌邊,頭頂上懸著巨大的水晶燈,燈下的人群衣香鬢影,體面尊貴之流應有盡有。
他這人的特徵很明顯,兩側的短茬上夾雜著銀白,放在別人身上狼狽的少年白,在他身上反而增添了獨特的味道。某位身價頗豐的地產商迎了過來,陸晏林同他打交道,那叫一百分的圓融通達、斯文有理。
這位地產商一是來跟他拉關係,二是來打探訊息:“您聽說麼,傅家要進駐東南亞市場了。”
陸晏林笑,認為他的訊息太過滯後,不過他也沒必要告訴這個人,傅家早再在十年前已經過去打基礎了,只不過家族內鬥拖延了發展時間,現在不過是這幾年厚積薄發後的大發展。
他恭維了這人兩句,畢竟商場上,朋友宜多不宜少。這位地產商津津有味的笑,搞得陸晏林主動問道:“您笑什麼?”
地產商神神秘秘地,透露傅家的花邊新聞,說是那位傅總原本要和世交家蘇家結上姻親關係,中間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原本今年要舉辦的婚事取消了。
“您見過蘇映月蘇小姐嗎,嘖嘖....”
陸晏林怎麼會不知道蘇映月,如果把行止生母年輕版跟這個女人並排在一起,兩個人可以冠稱本市牡丹花王,一個冷豔不羈,一個古典婉約,必須都是花中的巔峰極品。
對比起巔峰花王,盛思琪這個狗東西就太不值得人一看了。
一輪下來,陸晏林喝了不少酒,藍秘書作為女伴送過來一杯清水:“陸總,您少喝點,對身體不好。”
這杯水裡,在藍秘書的震撼和衝動後,下了催情藥,她身上的香水,也是透過好友從國外弄回來帶有催情功效的。
陸晏林看著斯文,但絕對不是一個禁慾的男人。而她此刻是他唾手可得的,那他又何必忍著呢。
她只需要陪在他身邊,靜靜等候就好。
陸晏林站了又站,等了又等,找到僻靜的角落撥出電話:“她怎麼還沒進場?”
那人說他也不知道,但能肯定,人還在包房內。
再過片刻,陸晏林去了一趟洗手間,終於發現了自己的不對勁。他手裡是經過百花的人,對於那些秘密的香水熟稔於心,只是他沒想到藍秘書會這樣大膽孤注一擲,竟然在他的水裡下藥。
他這人,可以主動去睡任何女人,就是不允許自己被女人擺佈。
陸晏林進入廁所隔間,對著手機上的照片,擼了一發,這才臉色帶黑地進入包房。
思琪已經等了快兩個小時,她的正前方,立著一尊人體模特,模特身上著一身雪白的細紗,胸口以v字型大面積裸露,背後同是如此。但絕非色情下流的貨色,細紗觸感絲滑柔軟,裡面夾雜著無數細碎的光芒,加上裙襬上左右不對稱的高低設計,其中由淺至深點綴的細鑽,像是把銀河穿在身上。如此一件衣服,已經無法去衡量價值,它最有價值的地方,就是它無與倫比的美感。
這樣的衣服,能穿的不是公主就是女王。
她知道陸晏林的用意,最能讓一個人清楚自己的身價地位的,無非就是賦予她永遠觸碰不到的東西。
任何一個尋常女人,只要在衝動之下穿下它,然後在他的安排下進入上流會場,這個女人的自尊心在一個永遠不知其運作規律的圈子裡,便會於極短的時間內,變得比塵埃還要低,還要渺小,還要不堪。
灰姑娘,只有在童話裡才會有。
更何況,到底誰知道灰姑娘的真正結局呢。
頂尖社會的排異性,擁有著不亞於戰場上真槍實彈的殘酷性。
陸晏林進來的時候,盛思琪坐在模特身前的沙發上,端一杯咖啡,靜靜地審視。
壓著詫異的心思走過去,他的手指從模特的肩頭滑下來:“不喜歡?”
盛思琪點頭,卻說:“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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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兒想把思琪下架了。
第21章尿遁<思琪(艾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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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uise
第21章尿遁
陸晏林不知哪裡來的怒氣,也許是藍秘書大膽的行為引發的,也許是眼前這一幕,讓他大感失望。
價值千萬的禮服竟然買不來一場好戲。
然而聽著盛思琪談起行止,他極力壓著胸腔前的不舒適、不愉快,臉上帶著逼人的氣勢,淡漠地坐下來。
長而有力的手指攏起來,骨節分明,充斥著引而不發力道,陸晏林低頭點菸,吹出長直的煙霧:“說吧。”
思琪察覺了他的怒意,知道現在不是輕鬆談話的氛圍。
她有些後悔了。
在電話裡,他還是個輕鬆的姿態。
這人要是真的對著她發火,那她今天估計要吃不了兜著走。
“這個....”思琪往後縮了一下:“陸總,您好像喝了不少,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改天...哦不,明天我們再說行麼?”
陸晏林看她縮澀膽小的樣子,好歹舒服了點,言簡意賅道:“不用,你想說什麼就說。”
思琪把她的擔心說了一會兒,主要是爭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