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一身灰袍的年輕人踏上山道,陳嵊揉了揉臉頰,皺眉說道:“山河他萬不是他的敵手。”
是的,一個太清境的劍士,和一個境界早已經在登樓許多年的劍士比起來,自然要差許多。
說是雲泥之別沒有錯。
說是天壤之別也沒有錯。
總歸是差得太遠。
飛在九天之上的蒼鷹永遠不會低頭去看在枝頭的麻雀在做什麼,白翁這樣的劍士,自然也不會去看才是太清境的吳山河會做些什麼,他在前面走,破開老祖宗許寂留下的禁制,身後吳山河好似沿著他的路,便要輕鬆許多。
前人栽樹,後人乘涼。
李扶搖站在師父陳嵊身旁,沒有去看劍山那邊的光景,只是說道:“那是師兄的劍山,他比任何人都想著要守著它。”
陳嵊說道:“你這小子怕是忘了我。”
陳嵊是李扶搖的師父,是吳山河的師叔,要說有資格成為劍山掌教,他也很有資格。
而且不管怎麼看,已經成為春秋境劍士的陳嵊要比吳山河更有機會才是。
畢竟不管境界還是別的什麼,他都比吳山河要強。
李扶搖轉過頭,看著陳嵊,笑著說道:“師父不會和師兄這個小輩搶吧?那樣還要不要臉?”
陳嵊覺得這個說法很好笑,繼而便想起了白翁之前說過的那句話,他當時就在破廟裡對著陳嵊說,要是有劍士不願意做劍山掌教,這便是有病。
陳嵊原本可以再把這句話重複一遍,但或許是覺得這句話不太對的原因,所以他沒有說話。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ebook8.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