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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如歡追問道，“可比什麼，皇后怎麼不說了？”

皇后突然恢復了冷靜，看著姬如歡開口說道，“沒什麼，嫁去大涼也挺好，說不定以後便是身份尊貴的大涼王后，不必留在大明遭罪。”

姬如歡諷刺一笑，“遭罪？這大明最後陛下寵愛的公主，怎麼到了皇后嘴裡，就變成遭罪了？只怕是皇后自己心虛，怕自己做的事情牽連到公主吧？”

皇后看著姬如歡，冷笑著開口，“你以為心怡是為何受寵？”

姬如歡淺笑著應道，“不管心怡公主為何受寵，總歸是這宮裡嘴受寵的公主不會有錯。”

姬如歡眼睛一眨不眨緊緊的盯著對面的皇后，“難道不是麼？那不如皇后給我說說，心怡公主這般受寵，是為何呢？”

皇后看著面前明明是個十六七歲的小丫頭，卻突然覺得那一雙眼睛似乎能洞察一切，就像自己什麼都不說，似乎她什麼都不明白。

姬如歡就這樣似笑非笑的看著皇后，等著皇后的答案，皇后也同樣打量著姬如歡，最後還是皇后先敵不過轉開了眼睛，冷聲開口說道，“本宮跟你沒什麼好說的，你走吧。”

姬如歡嘆息一聲，故作遺憾的道，“我還以為皇后有多心疼心怡公主呢，卻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再次提到心怡公主，皇后又怒瞪向姬如歡，“心怡把你當成好姐妹，什麼事兒都先想著你，你居然這般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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