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讓我等太久啊,不讓我可是會不認賬的。”在伊路米準備跳窗離開的時候,鯉踮起腳尖親了親伊路米的唇角,然後把他從窗子上推了下去。
在飛速往下墜落的時候,伊路米想,明明一開始是想要的,就像一個普通的男人,想要佔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像他往常找女人解決一下那麼簡單。可是為什麼沒有做下去?後來才明白,對想要珍視的東西,是不敢輕易下手的。
伊路米走後,鯉也離開了,門外的屍體已經被清理掉了,在走廊上與天空競技場有名的魔術師擦肩而過,他突然彈過來的撲克把鯉嚇了一跳。
“身上有小伊的味道呢~~”魔術師發出讓人毛骨悚然的笑聲,這話怎麼聽起來gay裡gay氣的。身上一陣發冷,鯉將試圖黏在她身上的念斬斷,不多停留迅速離開了。
確定了小杰即將回鯨魚島,市面上也沒有其他火紅眼的訊息,鯉又坐船回了鯨魚島,反正那裡她前幾年把網路弄進去了,只要有訊息就能知道,然後又恢復到吃吃喝喝睡睡的墮落生活。
“你能不能不爬闖?”即使不睜開眼,鯉也知道大半夜翻進她屋子裡的人是誰。“不許湊過來,誰知道你是從哪個幻獸的窩裡爬出來的。不許上我的床!”用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一腳一腳的去踹要爬上她床的男人。
“乖一點,”整個被男人抱住,那人蹬了鞋子,翻身滾上了她的床,沙啞低沉又富有磁性的男聲在她的耳邊低語,一隻手捏著她不停搖晃的下巴吻了下來,短短的胡茬弄得她好癢。“我在湖裡泡了兩天了,都快褪一層皮了。”
一邊說著一邊試圖把她裹緊的被子扯開,“我等了你快一個星期了,再不回來我都要出去找你了。別鬧,萬一把米特和媽媽吵醒就不好了。”
“吵醒了你能怎麼樣?馬上跳窗跑麼?金。”半夜摸進她房間裡的正是快十年不回一次家的金,長長的圍巾包裹著臉,一雙眼睛明亮而有神,“難道米特比魔獸還可怕?”
“我跳窗跑一定不會忘記把你帶上,”終於把被子掀開一角,金伸手把裡面香香軟軟的人挖了出來,在她柔嫩的肌膚上烙下一個個吻。“你要跟我到外面去做嗎?我知道有一棵大樹唔!”還沒說完就被鯉用膝蓋狠狠的頂了下腹一下。
“真狠心,你不想我嗎?鯉。”金扯掉了披風,下面只穿著簡單的背心和長褲,勾勒出鼓脹的肌肉。雖然鬍子渣啦,其實他有一張年輕的臉,三十五六的年紀,正是壯年。“我想你想得要命。”
“不想,”胡茬把她脖頸間柔嫩的肌膚刺得很疼,鯉努力的把頭偏向一邊,“我這次出去遇見了一個很不錯的男人呢,年輕帥氣還有錢,身材不錯,抱著睡覺暖暖的很舒服。”
“是嗎?他有像我一樣把你肏得哭出來嗎?”手撕開了鯉的睡衣領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和飽滿的乳峰,嫣紅的小奶頭若隱若現。“不管你遇到多少男人,能在你十六歲就把你肏得哭出來的,只有我。”將頭顱埋在高聳的雙峰之間,大手在渾圓修長的大腿上游移著。
你不是唯一啊,敏感的乳尖被熾熱的大口咬住,鯉發出一聲悶哼,老師,水門,流川楓,香克斯,你不是唯一吶,金。
全職獵人:為什麼我總是被老師睡了(金×鯉 H)
鯉在這個世界的降落地點不怎麼好,是一個充滿垃圾和殺戮的地方,被稱為流星街。
當然,她的實力已經足夠讓她不管在哪裡都能生活的很好,只是年紀又縮水了,穿著乾淨的女孩子在那個地方簡直就是剝好了皮的小羔羊,隨時可以上桌。
因為每次最先落地的地方都和任務有關,等級評價更高的人也很多,所以她在流星街呆了一段時間。遇到過幾個有趣的人,一不小心還是被陰了,最後離開流星街的時候她難得的狼狽。
真的,從獲得系統之後,千葉鯉的人生似乎就一帆風順,身邊都有強大的人護航,長了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遇到那樣心思深沉的小鬼還是第一次, 被陰了也不冤。
出來之後才發現這個世界雖然科技落後,但是居然有神一般逆天的戶籍系統,可以說沒有身份證就寸步難行,而她這種異界來客怎麼可能會有身份證?本來是打算用寫輪眼控制著工作人員給自己上個戶口的,不過中途聽說這個世界還有另一種逆天的存在——獵人證,然後她就去考了。
金是她那一屆的考官,出的題是在不傷害脾氣暴躁的母狐熊的前提下,照顧它的幼崽一週。最後過關的只有五個人,後面又刷掉了四個,那一屆成功領證的人只有她一個人。按照規矩,成為獵人之後協會就會派人教授念能力,所以金也算得上她的老師,只是在千葉鯉的心裡,能稱為老師的,只有大蛇丸一個人。不過結果她還是和金是睡在了一起。
學會念之後金問她想做什麼,她說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養老,本來想把她帶在身邊的金無語的給她推薦了鯨魚島,然後她一住就是十三年。小杰是她到鯨魚島的第四年被米特從金手裡要過來的,鯉沒有問孩子的母親,金也沒有說。從那以後米特就非常埋怨金不負責任,鯉也不敢讓她知道金還睡了十六歲的小姑娘。
表面上金十三年沒有回鯨魚島,實際上他每年都偷偷摸回來,躲著看他的兒子,晚上就睡在鯉的房間裡,霸佔了她的床,也佔了她的人。
“我說得對不對?鯉醬。”金將她的一條腿拉開,下身卡進她的腿間,粗硬的肉根在她腿心裡嫩肉裡摩擦著,粗糙的大手在她滑嫩的肌膚上撫摸著,碰觸著她身上的敏感點,讓她發出甜膩的呻吟。
“我還記得你那時候的模樣,那麼漂亮,那麼小,費了我多少耐心才讓你把它吃下去,”柔媚的呻吟傳入他的耳中,讓他血氣翻湧,一下一下的舔著她翹起的小奶尖,“一直掙扎,一直哭,你不知道那樣子只會讓男人想要更粗暴的欺負你。”
“嗯……我只知道你是變態啊!”嬌嫩的小珍珠被他握著肉棒用大龜頭狠狠的颳了一下,劇烈的快感迅速的在鯉的身體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