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臉上因用力而顯得猙獰。
他咬牙切齒:“不放!”
柒柒眼淚墜落,哀哀道:“我不想活了,你快放手,不然你也會掉下來的。”
“不放!”男孩子又重複了一句,“快抓住窗臺,想辦法爬上來!”
僵持了片刻,男孩子的身體又往下滑了一點兒,她害怕他真的會陪她一起死,手腳並用,努力爬了上來。
兩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喘氣。
那天,她知道了,他叫明遠。
他也知道了她不堪的秘密。
她的爸爸是性變態,他的爸爸則是個暴力狂。
原來什麼樣的人,都是有可能做父母的。
不巧,她和他都比較倒黴。
半晌,呼吸逐漸恢復平和。
她正在胡思亂想,應該換別的什麼樣的自殺方法,忽然感覺到冰涼的手指尖,小心翼翼碰了碰她的手背。
他轉過頭,用乾淨清澈的眸子看向她,眼神裡多了許多溫度,令她生出不知所措的感覺來。
他說:“不要死,沒有什麼比活著更重要,或許,我有辦法可以幫你。”
頓了頓,他又補充道:“也幫我自己。”
兩個不到十二歲的孩子,湊在一起,定下一個駭人聽聞的大計劃。
第二天下午放學,天氣燥熱得厲害,明遠扯著她的手,把她帶進自己家裡。
他指了指浴室的方向,面有憂色:“我爸爸五點半左右回來,還有半個小時,到時候……到時候你……”
柒柒堅毅地點點頭,因著有可能脫出深淵,甚至有些興奮:“沒關係,我可以的。”
明遠咬了咬牙,承諾道:“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我會盡快把你爸爸帶上來。”
兩隻人類的小獸眼神交換,為彼此增添了許多勇氣。
柒柒將身上穿著的碎花裙脫掉,掛在客廳缺了一條腿的椅子上。
然後是少女粉色的胸衣和內褲。
她赤身裸體走進浴室,很快,嘩啦嘩啦的流水聲響起。
過了一會兒,大門傳來響動。
虎背熊腰的男人心情頗為不佳地走進家門,看見椅子上搭著的衣物,愣了一愣。
“誰?”他粗聲粗氣地喊。
浴室的玻璃門開了一條縫隙,柔弱的女孩子露出怯生生的小臉和半個圓潤的肩膀:“叔叔……叔叔好……我家停水了,借你們這裡洗個澡……”
十一二歲的少女,介於青澀與初熟之間,有一種引人凌虐的美感。
一股邪火從男人褲襠裡隆起來。
他故作不高興地冷哼一聲,問:“洗好了嗎?”
“好……好了……”少女不安地動了動身子,露出一點乳房的弧度。
年紀不大,奶子還挺騷的,男人的腦子裡閃過這個念頭。
“那還不趕緊出來!”他提高了嗓門。
少女被他嚇得快要哭了:“我……我……叔叔……我的衣服落在外面了……”
“那你就出來穿啊。”男人冷酷地道。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旁邊的沙發上,好整以暇等她自投羅網。
猶豫了一會兒,女孩子雙手護著胸,面紅耳赤地一步步走出來。
掩也掩不掉的深邃溝壑,平坦的小腹,小巧可愛的肚臍,陰戶附近稀疏的毛髮,還有被兩條纖細長腿遮蓋住的幽深秘境。
男人的呼吸粗重起來,等女孩子馬上就要拿到衣服的時候,突然發難,把她抱在了腿上。
“啊!”少女驚呼一聲,雙腿彈蹬,無意間花穴磨過男人高聳的陽物,引得他更加失控,“叔叔你放開我!放開我!”
“別叫。”男人一隻大手死死捂住她的嘴巴,另一隻手急不可耐去解褲子,“你用了叔叔家的水,付點報酬也是應該的吧?”
粗大的紫黑色肉棒強硬插入少女緊緻花穴的時候,並未感受到預料中的那一層阻礙,他愣了愣,邪笑道:“我還以為你有多純呢,原來是個騷貨,怪不得奶子這麼大!”
“嗚嗚嗚……不要……”柒柒被他過大的尺寸插得幾乎背過氣去,身體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嘩啦嘩啦往外湧出淫液,打溼了男人的褲子。
“砰”的一聲,房門忽然被推開。
柒柒望見門外的男人,哭聲放大,完全是不管不顧的架勢:“爸爸!救我!這個人強姦我!”
雄性的佔有慾佔了上風,她倫理上的父親一步步走近,一拳砸向肉棒還在少女體內跳動的男人。
兩個人很快纏鬥在一起。
明遠從門外溜進來,扶起跌坐在地上的柒柒,把寬大的T恤脫下,套在她的身上,然後攬著她躲在角落。
黑熊一樣的男人靠著強大的體力,很快壓制住對方,他啐掉一口血,罵罵咧咧地把對方推搡到一邊,指著他道:“老子確實肏了你閨女,賠你錢總可以了吧?一個小婊子,五百塊錢夠不夠啊?”
“我操你媽!”對面那男人難忍禁臠被人染指的奇恥大辱,又撲了過來,靠著衝力把壯漢推倒在餐桌上。
“媽的!”壯漢也殺紅了眼,手掌在桌子上摸索,竟然摸到一把鋒利的尖刀。
來不及細想刀怎麼會在這裡,他已經下意識地將刀尖對準再一次撲過來的男人。
“噗嗤”一聲,刀入心臟,當場斃命。
被噴了一臉血的壯漢傻住。
柒柒悄悄和明遠對視一眼,嘴角輕輕勾了勾。
警察很快趕來,事情鬧得很大。
明遠的爸爸被抓進監獄,判了無期。
租的房子到期,柒柒一介孤女,無力支付房租,帶著少得可憐的行李站在門口。
明遠緊緊拉住她的手,轉過頭央求地看著從老家趕過來照顧他的白髮蒼蒼的奶奶。
老太太信佛,手中轉動著一串木質的佛珠,沉默良久,摸了摸女孩子的頭,嘆道:“阿彌陀佛,作孽喲,你要是不嫌棄的話,就和我們祖孫倆一塊兒過吧。”
靈與肉(五十三)軟化(H)Tea
沉浸在黑夢裡,無力掙脫,癱軟在床上的女孩兒眉頭緊鎖,周身佈滿冷汗,時不時驚顫幾下。
金埔心推開門,看見柒柒的情況,皺了下眉。
他走到床前,伸出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燙得驚人。
調教性奴的過程中,受傷和發燒是常有的事,他倒不驚慌,而是從藥箱裡翻出來一支退燒針,給她注射進去。
可是,一個小時過去,她的症狀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有了加劇的跡象。
金埔心把鐵鏈放鬆,將不停打哆嗦的少女抱在懷裡,態度堪稱溫柔地喊她名字:“晏央,醒一醒。”
她突然抽泣起來,緊閉著的雙眼中,落下大顆大顆的淚珠。
僅有他手掌一半的小手像抓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揪住他的衣襟不放。
金埔心輕輕撫摸她光裸的脊背,聲音越加低柔:“晏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