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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空間已經說得很清楚，一旦提出的要求乃是它做不到，或者說超出了方森巖他們的應得功績的，那麼這個要求就廢掉了。不可能像泡妹子那樣死纏爛打，要求上床不行就換摸奶，摸奶不行換接吻，接吻不行換摟抱，摟抱不行換牽手……所以方森巖也考慮得很慎重，然後道：

“我現在已經是上校軍銜了，並且功勳值也接近少將，所以我可不可以先問幾個問題？”

這是方森巖的軍銜優勢，空間也無法不承認，便回答他道：

“可以，但是超越你的許可權的問題我可以不回答，或者某些問題收取相應的費用。”

方森巖點了點頭道：

“那個有關於縛的傢伙的問題，是否全部都屬於禁答範圍？”

“是。”空間道。“這個問題免費。”

方森巖接著道：

“那麼，我之前曾經擊殺過一個叫做命運的傢伙，他的那種似乎可以操控他人運氣，使其餘的人黴運纏身的能力叫什麼。這個問題並沒有涉及到比我更高階的級別，並且還涉及到了敵對空間，那傢伙的軍銜比我更低，所以你應該可以回答我吧。”

“資料查詢中………請稍候，資料還原中，預期查詢時間六十分鐘，若可以提供相關節點訊息，將可以大幅度延緩查詢時間。”

“…….什麼叫做相關的節點資訊？”

“能夠與命運這個人曾經相關聯的東西，類似於隨身物品，證據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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