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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肯肏她呢?

這一年的深閨寂寞生活,將她的滿腔慾望發酵成了滿腔憤恨,她是如此地慾求不滿,恨不能被男人壓在身下,不管是粗暴地,野蠻地,還是溫柔地,耐心地,只要能肏她,只要能滿足她就好。

想起這幾天睡過的幾個男人,她的小穴越發騷溼,小蠻腰越發扭擺得頻繁,藏在裙子下的私處偷偷地磨蹭著腿根,藉著身子擺動的時機,她還能將騷屄與腳踝偷偷地磨蹭幾下,紓緩慾望。

紫色的真絲裙溼潤了一大片,裙子的顏色變得更紫了。

隨著陸仁伽一聲悶哼,司維婉覺得自己嘴裡的肉棒跳動了起來,她根據與吳殷勤口交的經驗來看,陸仁伽是要射了。

她這廂已經做好了陸仁伽要射在她嘴裡的準備,卻不防陸仁伽在這時居然把雞巴從她嘴裡抽了出來,然後他的雞巴在空氣中跳動了幾下,一團濃精全部射到了司維婉白嫩的胸上。

司維婉有些遺憾地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胸前,白嫩的奶子和紅豔的蓓蕾上皆有白濁,好似一場小雪剛剛飄落而下,沾溼冬日的梅林。

她的心裡不知怎麼地居然生出一抹渴望。

她忍不住把手指按上自己硬邦邦,紅豔豔的奶頭上,將新鮮濃稠的白濁輕輕地抹在整個奶頭上,白濁和紅梅,顏色鮮明,格外地鮮豔。

她小心地塗抹著,指間是白濁的膩熱和紅梅的硬燙,粘稠的液體,一點點被她抹均勻了,好似潤膚膏一般,全部吸收到奶頭裡,奶頭好像被人吸了很久一般地開始發燙。

她忍不住仰起臉,舒服地呻吟出聲。

陸仁伽盯著她的舉動,眼裡閃過一抹慾念,嘴裡忍不住道:“小騷貨,從哪學的,居然這麼騷。”

司維婉眼神迷離地望著他,彷彿脫力了一般,癱坐在地上,一臉春色道:“好夫君,妾身下面都溼透了,好癢,好癢,你幫幫人家啊。”

陸仁伽望著這樣的司維婉,眼裡閃過一抹掙扎。

司維婉又把手放到自己的裙襬上,直接將裙子掀到腰間,俏生生的白大腿曲坐於地,她咬咬牙,張開了雙腿,把一口芳草萋萋的流香水澗暴露在空氣裡。

絲滑的肌膚,堪比絲綢,白皙的肉體,堪比牛乳,腿間的溼漉,堪比絲路。

如此美景,若是不醉便是罪過。

夫君透底細,少婦繼續騷

陸仁伽偏偏是個奇葩,他非是用意念戰勝了慾念,抵禦住了這等誘惑。

上一刻,他的眼裡還閃爍著慾望迷離,下一刻,他的面上恢復了平日的清冷。

他俯下身,用手指捏住司維婉精緻的下巴,冷若冰霜的聲音在司維婉的耳邊道:“夫人就這麼急不可耐嗎?看夫人這副輕車熟路的樣子,待嫁閨中的時候,沒少和人偷情吧。”

司維婉如海棠般嬌豔的臉瞬間慘白如雪梨,她坐直了身子,一張臉被陸仁伽的手指抬起來。

陸仁伽冷哼一聲,繼續道:“我陸某人不才,卻沒想到娶了個不貞不潔,不乾不淨的淫娃回來,號稱清流的司家真是好家教。”

司維婉暗道不好:自己前幾日的事情莫非被他知曉了。

待要張口分辨,卻聽陸仁伽冷冷道:“聽聞你的表哥很是鍾情於你,你們兩家本都要喜結良緣了,孰不料,被陸某人半路跑出來的婚約給牽絆住,陸某人無端做了毀人姻緣的罪魁禍首,真是天大的罪過。”

司維婉心亂如麻,表哥確實喜歡自己,可自己對他卻無男女之情,婚前的自己也是規矩守禮得很,從未與他人有任何首尾。

不知道他從哪得來的斷章取義的訊息。

再說自己和陸仁伽的婚約,其實陸仁伽當初真正該娶的人也不是自己,與他指腹為婚的堂姐一心向道,無意婚配,而家中的嫡出女兒,除了堂姐,便是自己。

在長輩看來,陸仁伽確為良配,庶女身份低微不堪為妻,便商量著讓同宗本家的司維婉來代替堂姐司維邇履行婚約。

然,終究是李代桃僵,不成正統。

所以這就是陸仁伽成婚一年來冷落自己的原因嗎?

要早知他的想法,她才不會嫁過來受這份罪呢。

司維婉心裡千迴百轉,她若還是處子之身,自然還能理直氣壯地為自己辯駁,大義凜然地指責陸仁伽欺人太甚,可,如今自己確實如同所言,是【不貞不潔,不乾不淨】。

若要和他爭辯,把他惹怒了,找人給自己驗身,那到頭來,丟臉的只會是自己。

到時候,自己縱然能脫離陸家,可司家卻也不會接納自己了。

這樣一想,她覺得擺在自己眼前的路只有一條了。

司維婉平靜地看著陸仁伽的眼睛,語氣淡漠如他,聲音甜美悅耳,可說的話卻不怎麼動聽:“夫君若是覺得妾身礙眼,我們大可和離,妾身卻無任何怨言。”

陸仁伽看著這嬌嫩的嘴吐出來的薄情的話,不禁嗤笑一聲,適才這張嘴還為自己賣力地紓解了慾望,可現在,卻能冷漠地吐出此等話語。

難怪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

他的臉徒然變得冷峻,語氣森冷道:“夫人,這是承認自己的不守婦道了,那夫人可知,依照本朝律法,對待淫娃蕩婦,該是如何處置呢?”

司維婉莫名地感到一股冷意,她的身子嗖的抖,他這是在要挾自己?想起自己這一路的豔遇,司維婉覺得自己的腦門開始痛了?若是被他知道自己這幾日的豐功偉績,

他豈不是要把自己千刀萬剮?呵呵,一晌貪歡的下場就是面對惡魔的討伐。

司維婉嘆了口氣,幽幽道:“那依照夫君的意思,想如何處置妾身呢?”

陸仁伽不發一言,冷冷地盯著司維婉的臉,司維婉眨眨眼,與他平靜對視。

良久,他終於開口:“今生,你既然嫁到陸家,便安分守己些吧。”

司維婉心裡冷笑,這是要我繼續守活寡?好像很難,你還是休妻比較好。

“你這副身子,雖然淫蕩了些,卻也算是養眼,若是再好生調教調教,必是極品,我可捨不得便宜了別人。”

陸仁伽突然曖昧地舔了舔司維婉的耳垂,聲音裡的邪惡讓她打了個冷戰。

她突然覺得,陸仁伽這廝腹黑得很。

陸仁伽說完,手指鬆開司維婉的下巴,頭也不回地離開了房間。

在門外等候許久的阿蔓趕緊進來,看到司維婉這一身放蕩狼狽地坐在地上,嚇了一跳,忙上前侍候司維婉起來。

司維婉渾渾噩噩地任由她服侍著洗了澡,換了衣服,她今晚還得去前廳用晚宴。

雖然下午被陸仁伽一頓折磨,可她一日是陸夫人,就一日要把端莊的戲碼演透。

上身一襲藕粉色紗羅真絲立領紗衫,嬌嫩微透,內裡是嫣紅色真絲鑲金線提花主腰,胸前六個鎏金子母扣,精緻華麗,豐滿的胸脯幾乎要把第二個和第三個子母扣撐開。

下半身一襲鵝黃色繡花真絲馬面裙,裙襬上都是大朵的海棠圖案,嬌俏豔麗。

她隨意上了個妝容,下午的那套珍珠首飾全部換成了黃金首飾。

阿蔓扶著她到了前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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