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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就恢復平靜，裝作才反應過來的樣子回答道：“本來是不知道的，但是剛剛進來的時候聽見那幾個侍衛在議論，說是王妃身邊的丫鬟有些不好。”

“凌風，你剛剛說中毒是怎麼回事兒？”

莫凌風沒有回答，視線在她身上打量著，似乎是在確定她說的話的真實性。

事到如今，無論姜夢影做出什麼樣的舉動，他都覺得可疑。

若她驚訝，那是被撞破做了壞事之後的慌張；若她平靜，那必定是早有預感，所以做了防備；若她傷心，那也大概只是用來求他同情的一種手段罷了……

當他心悅於她的時候，她怎樣他都覺得喜歡，可如今經歷了種種，物是人非過後，她怎樣他都覺得是一種謊言。

因此他只相信自己的判斷，而並不想聽姜夢影解釋什麼。

但姜夢影也是個聰明的，她深知自己已經不得莫凌風信任，就任由他打量，反正事情本來就不是她做的，她問心無愧。

唯有這一次，她不用做出什麼偽裝來騙過莫凌風的眼睛。

兩個人相對無言，過了一會，莫林風終於認輸似的收回了目光。

“現在還不知道，需得調查一番才能知道。”末了又補充了一句，“在這之前，王府裡所有的人都有嫌疑。如今這裡正是手忙腳亂的時候，丁蔚藍正四處尋找原因。你平日與她不交好，去了也只是引得她懷疑罷了，還是不要進去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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