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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黑業很健談，同時他也是罕見對我比較友好的黑系鬼師，於是我立刻向黑業說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這個嘛……”黑業頓了頓，解釋道：“一般說來，這種仇恨都會在低階鬼師那裡就抵消的差不多了，基本上不會有人會追溯到眾生殿身上的。””

“為什麼？”我追問道。

“因為不是眾生殿讓低階鬼師折磨你的，眾生殿只是提供了一個制度而已，你很難會將仇恨記到眾生殿頭上，這就好比老闆不給你發工資，你更傾向於揍老闆一頓，而不是反社會，這麼說你們明白了吧？”黑業解釋道。

“有點理解了。”我點了點頭，神色凝重，因為黑業所說的恰恰都是事實，我們在幹掉了低階鬼師以後，仇恨基本上就到此為止了。

“另外，隨著你們逐漸變強走向聖界，你們的待遇會發生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並且你們越強大待遇就越好。”黑業緩緩地道：“所以，在享受了長久的高待遇之後，你不知不覺間就已經成為了眾生殿的一員了，這個時候你維護眾生殿都來不及呢，又談何有什麼敵對之舉？”

聽到這裡，安陽不禁苦笑一聲，道：“你說的這些東西，我竟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或許人這種生物到了哪裡都不會變。”

“人性真是複雜。”葉雨幽緩緩說道。

“不過葉小友剛才的問題，也有幾分道理，因為部分黑系鬼師的教育手段過於暴烈，確實催化出了一些反社會分子出現，聽說邪神教會中有不少成員都是由這類人組成的，這也是一個弊端吧……”黑業聳了聳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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