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他忽然有些擔心自己就算出了遊戲也得變成基佬,還是天天被人壓的基佬,這太可怕了。
當上了大法師,他又轉而去做戰士公會的任務,說到這裡就不得不提一提這個遊戲的破了,我可是大法師,大法師哎有個塔的人,你個破戰士對我呼來喝去幾個意思!資訊都不帶更新的嗎?
懶得理這些狗眼看人低的傢伙,一路直接做到頂,戰士公會的任務比法師工會的好多了,畢竟那些死靈法師真的很噁心,跑得快遠端攻擊還召喚盾牌擋自己的火球,沒有最噁心只有更噁心。
還是近戰這種站著讓人打的痛快。任務發展到後頭的劇情就是競爭對手把會長倆兒子搞沒了的悽慘故事,順便說她某個兒子還十分帥,額至於為什麼記得清楚嘛,咳咳在某個月黑風高夜的某個礦洞裡那位和袁小飛發生了一點不清不楚的關係。那麼重回正題,會長的兩個兒子死了後她無心料理偌大工會,就讓本主角把那競爭的工會做掉後就可以享有工會主席的美譽啦。
切,主席不也就是個跑腿的嘛,還想忽悠我。
然而袁小飛依舊出動了,跑到利亞文的工會,得知對方是利用了某種樹液讓戰士產生幻覺力大無窮看誰都想殺後,只想完成任務的袁小飛直接把那一公會的都幹掉,拿著鑰匙來到地下室。
三層樓高閃著金光的山毛櫸般的大樹被巨大的採集樹液的機器固定在正中心,黃色的液體泡在好幾個罐子裡,袁小飛辨認了半天,也找不到停止機器的按鈕,又拿錘子砸了五下,耐砸屬性讓它半點耐久都沒掉。袁小飛搓搓下巴,決定爬上這顆將近九米高的大樹看能不能從源頭把這棵大樹送去西天。其實只要把根拔掉就好吧,但他不想把自己弄得髒兮兮,而且上面有好幾個果實,奶白奶白的透著香氣,引得人上去嘗一嘗。
然後他知道了,那些果子是陷阱,當他手腕被纖細的樹枝勒緊時,嚇了一跳的袁小飛趕緊扒拉開掙扎著在三四條樹枝環繞而來前落到地面,緊接著從樹頂和樹幹部位源源不斷地湧出不少或粗或細的像柳枝一般柔韌的枝條來。原來是樹精嗎?看我用魔法!一團火球砸上去,幾根枝條變成了碎末,可更多的還是源源不斷而來,袁小飛一面扔火球一面用劍揮砍,但砍伐的到底還是少之又少,更粗的懸在上方看熱鬧。
捅老窩了!袁小飛心生不妙,迅速跑到門口,沒想到外面被人施了法:“你就在裡面死去吧,我們總要有祭品餵養這棵樹。”
好哇,還是棵邪神樹!就在他拍門之際,枝條發現了攻擊袁小飛的好時機,頓時一股腦簇擁而來,纖細的條條勒住袁小飛關節處,粗大的更是直接插入人類口中。本以為脆弱的口腔會被樹枝劃破,沒想到這節有人類陰莖粗的樹枝頭部竟然也有好像龜頭的器官正抵住咽喉,向袁小飛的胃裡噴灑某種液體。“嗚嗚嗚。”全身都被制住,他只能象徵性地揮手擺腿,可只要稍微一動,這些枝條就會纏繞得更緊更密,有幾根更是纏上他的老二,讓他羞憤交加。
“滾唔唔!”一根噴完了液體,竟然又換了下一根,袁小飛感覺這些液體在肚子裡蠕動,又在慢慢減少,而他的屁眼和乳頭卻開始快速變熱,彷彿要燒起來。天啊,不會給燒沒了吧。他開始強烈地掙扎,被嚇得不行。一根柔弱的枝條拍拍他腦袋好像在安慰他。四根帶著液體的樹枝完成使命後在地上扭曲幾下變成了枯枝,人類嘴巴里滴下不少帶著樹葉清香味道的液體思維渙散,身體漸漸被樹枝們託著懸空在離地一米高的位置,下方一個吸取樹液的裝置還在徐徐抽取,沒一會兒,兩根樹枝十分人性化且聰明地把安裝在樹幹上的吸頭摘下,轉而放在了人類的兩個小粒的乳頭上。
大樹似乎有些疑惑,甚至用樹枝捻了捻沒精打采的乳粒,看到它並沒有噴出任何液體後恍然大悟,將吸頭暫時撤開,又將人類抬高了些許。
屁眼和乳頭的溫度開始降下來,可前者卻開始從內部流出了透明的液體,袁小飛能感受到它們流過腸道,流過小洞的邊緣,沒有地方依憑,只能滴答滴答落到地面。
“啊什麼東西”袁小飛被綁在半空,只能試探著動了動腿,可惜收效甚微,幾根樹枝將他的大腿拉到近乎成一字型,兩根足有人類拳頭那麼粗的青灰色枝條在人類的股縫旁轉圈,它們沒有柔嫩的軟舌,只能靠著樹液潤滑,一個跟另一個商量後先在屁眼周圍拱了拱,微微探進一個腦袋。
“好痛!撐裂了!啊啊!”血只降了一點,傷得不重。大東西聽到人類的哀鳴立刻縮回來,兩根再次商量,又出現了根更細的,這根枝條伸進去後,不斷噴吐著奇怪的汁液治癒被撕裂的腸肉,柔嫩的枝條在甬道內一拱一拱,敏感的腸壁接受著不斷地摩擦塗抹,開始盪漾起來,“嗯再深一點,捅到了就是那裡!”他動著屁股,想把那根枝條吃得更深,然而它職務不在此,修復完後立刻退出,“啊別走,還想要唔唔什麼”袁小飛挽留般地搖動屁股,可在樹枝退出徹底空虛不到一秒,那根惹禍的拳頭枝條立刻猛衝進來,一下佔領了人類肉道所有的空間。
“啊,好滿!”袁小飛一聲驚喘回頭,卻只能看到被剩在外頭從樹冠連下來的粗壯枝蔓。“嗯”人類輕輕喘息一口,那枝條正慢慢地磨蹭著,似乎想給人類適應的時間,左蹭右蹭給穴道擴張開,一面被大樹使著力氣向裡擠去。
“啊這麼粗”袁小飛渾身通紅,含著熱淚,並沒注意到自己的乳頭正慢慢變大,前端流出一滴白色的散發清香的乳液來。“我可以了艹我,啊啊啊啊!”忽然被不管不顧地艹幹正中穴心,袁小飛根本無法忍受,枝條間大聲呻吟啜泣,可枝條哪管得了這些,穴肉,撞!不在裡面,那就往裡撞!“啪!”“啊!”“啪啪啪!”“唔啊啊不行!”接連不斷極大力度近乎用盪鞦韆的方式讓被枝條拴著的袁小飛撞回到自己粗大的枝條陰莖上,人類被幹了個透徹,彷彿連肚皮都不是自己的,穴內的液體全被等候在身側的小枝條沾在身上,更有甚者直接擠進了屬於穴道的邊緣想直接拿取還沒滴落的液體。
枝條繼續勇猛地前後撞擊,袁小飛覺得自己正被兩個東西按住,後面一個大雞巴不停艹著自己,前面還有一個按著肩膀往前拽,然後又瘋狂地把他推回去,雞巴在腸道里一陣碾磨,近乎於讓人類瘋狂的節奏逼得袁小飛口水狂流,身前和身後的眼止不住地噴水,大陰莖正艹到興起,穴肉被磨得歡實了圍繞過來將枝條牢牢包裹,樹冠的枝葉發出嘩啦啦的響聲,倒好像是舒服了正在陶醉地嘆息。
而陰莖也進入得愈發歡實,絲毫不理會人類被艹到爽得不行腳趾緊繃的身體,整根枝條陰莖一會兒形一會兒形將甬道擴開得極大,“別鑽,受不住!小穴太軟了啊啊,流水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