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會忍不住抽兩根。

照片上的女人溫婉美麗，笑容柔軟，看上去就讓感覺親切。

可是，命不好。

左玉抽了兩根菸，再想摸第三根時，想起衛華不讓他抽太多煙，便息了心思。直到離開墓園，他才覺得有些冷，天也已經黑了。

衛華回家，肯定要在家裡過夜。左玉不想一個人回去空蕩蕩的房間，又打車去了酒吧。酒吧裡面沒有幾個人，他點了酒，便坐到卡座裡面發呆。

酒吧裡面暖氣開的很熱，左玉脫掉了外面的大衣，裡面只穿著襯衫和長褲，垂著眼睛慢慢喝酒，一杯接著一杯。

“申哥，你前一陣玩的那個小妞呢？怎麼沒見她今天跟過來？”

旁邊的卡座坐著幾個男人，粗俗的談笑聲幾乎整個酒吧都能聽見。左玉正想著離開，就聽見一個稍微有些耳熟的聲音響起來。

“操起來不夠勁兒，早就換了別的妞。”

左玉一怔，稍微側頭，看向出聲的男人。

那個男人剃著個寸頭，眼角有一道刀疤，眼神兇狠，看著有種說不出的剽悍與匪氣。那人懷裡摟著一個女孩子，手不老實地在女孩兒胸口與臀部亂摸。女孩兒嬌滴滴地笑著，也不拒絕。

這個人，左玉認識。

他的整個中學都在寄宿學校，為了躲避那個繼父，平時都住校。因為他成績好，長得也不錯，學校裡很多女孩子喜歡他，很多男生討厭他。

他不想和那些人起衝突，給母親惹麻煩，就只能儘量避著那些男生。但有時候，避不過被欺辱一番，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當年欺負他的人裡面，就有這個男人。

左玉的心情更不好了，起身打算回家。

他剛才背對那群人坐著，又有卡座遮掩，看出是個男人，這群人就沒有在意他。可當左玉拿了衣服起身，要離開卡座的時候，自然便吸引了那一群人的目光。

那群人也是喝多了，其中一個醉醺醺的，見左玉的側臉美得驚人，想都不想便站起來抓住人家，嘴裡調笑。

“美人怎麼這麼早就要回家？來陪哥哥們喝兩杯再走啊~”

左玉沒有防備被抓住手，轉過來時眉目冷凝：“放手。”

其他人笑著起鬨：“蠢貨，你抓著的是個男人！”

“日！”那人也看出來了，面子上過不去，便惡意地說道，“男的又怎麼了，男的也有挨操的。長成這個樣子還一個人出來，怕不就是出來找操的吧？”

心裡莫名有一股火氣上湧，左玉狠狠抽回自己的手。

原本，若是左玉安靜離開，這人可能還沒有什麼感覺。可左玉一甩開他的手，再加上他喝多了，頓時也怒了，上手去抓美人，非要給人一個教訓。

“老六，別那麼粗魯。”

正在這時，一道聲音忽然響起來，幾人全都一愣，看過去。

說話的竟然是那個申哥。

高大的男人起身，微笑著上前了幾步，拍拍自己的同伴，垂眼看向左玉時，眼神有些意味深長。

“對待美人，可不好這麼粗魯的。”

其他人，已經堵在了左玉的卡座前。

酒吧角落的卡座裡，男人們興奮地將一個人圍在中間。那是一個年輕男人，微長的頭髮散落開來，面上滿是紅暈。他身上的襯衫已經被扯開，胳膊和腿都被男人們壓制著，赤裸的胸膛暴露在燈光之下，曖昧的吻痕一覽無餘，讓男人們看著更加心癢。

刀疤臉又拿過一杯酒，掐著美人的下巴，給他灌進去。左玉被逼著喝了兩口，便側過頭嗆咳著。刀疤臉一笑，將酒杯倒在了美人的身上。

“唔”

左玉瞬間繃緊了身體，卻毫無反抗的能力。

“媽的，這男人可真漂亮，面板也好得很，跟女人一樣。”一個男人忍不住說，看著美人的身體，手有些發癢，卻礙於刀疤臉的威勢，並不敢摸上去。

“可不是，看他一身的印子，肯定是才被男人操過不久！”另外一個人附和道，色眯眯的眼神打量著美人赤裸的胸膛。

刀疤臉哼笑了一聲，把酒杯扔到一邊，垂眼看著左玉。

他伸手掐住美人的下巴，湊近一些，幾乎要吻住那雙紅唇。

“好久不見啊左玉，想我嗎？”

“我這些年，可一直想著你呢。”

左玉被灌了好幾杯酒，又被男人們壓制著，昏昏沉沉的，神智已經有些不清楚。恍惚間，他好像又回到了當年還在中學時，被那群高大的男生堵在衛生間裡。他們脫掉他的衣服，將冷水澆到他身上，拿著菸頭要燙他。

而他現在，和那時一樣無助。

身前的男人高大強壯，如今正死死壓在他身上。左玉輕輕笑了一聲，睜開眼睛，抬眼看向那人。

“想你做什麼。”紅唇間吐出的話語，讓刀疤臉瞬間陰沉了臉色，“垃圾。”

衛華衝進酒吧時，就看見一個男人壓在左玉的身上，旁邊還有幾個人摁著左玉，讓他無法反抗。那一瞬間，衛華心中的怒火焚盡所有理智，只想將這些人全部活活打死。

他衝上去，一把掀起左玉身上的男人，狠狠一拳打了過去。別看衛華也就二十歲出頭，可他從小進行體能訓練，這一拳下去的威力不容小覷，頓時就將刀疤臉打得翻出卡座。

酒吧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尖叫聲。其他男人見狀，無暇再管左玉，全都朝衛華衝了過來。

衛華心裡的怒火還沒有熄滅，見其他人衝上來，面色陰沉，也迎了上去。他一個人面對這麼多人，竟然也絲毫不落下風。

刀疤臉一開始沒有準備，被衛華掀翻，這會兒回過神來惱怒不已。他不傻，看出來這忽然冒出來的人，怕是和左玉有些關係。而左玉此時還躺在一邊，刀疤臉便想過去拿左玉當人質。

緊隨而來的保鏢們摁住了刀疤臉，又去幫少爺制服其他人。見這刀疤臉竟然還想動左玉，衛華的眼中劃過一絲殺氣。他走過去剛想開口，卻注意到衣衫不整倒在一邊的美人，頓時面色一變。

左玉醒來的時候，已經被洗過澡，正躺在床上，被男人攬在懷裡。

身上還殘留了一點酒的味道，左玉晃了晃腦袋，發現自己並不頭疼。

“給你吃過藥了。”

低沉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左玉抬起頭，看見衛華陰沉的臉色。

美人朝著被窩裡縮了縮，小心翼翼地說：“對不起。”

衛華意味不明地看了美人兩眼，掀開被子起身：“衣服脫了，跪好。”

左玉這才發現，自己被洗過澡還換上了睡衣。他吸了吸鼻子，覺得要被懲罰了，只能乖乖脫掉睡衣，跪在床上。

男人很快拿著東西回來，左玉看見那些東西，頓時緊張又害怕。

男人手裡，拿著塊鮮姜。

“主人”

美人跪在床上，輕輕發抖，哀求地叫了一聲，男人卻沒有理會。他把其他東西放到一邊，便開始處理鮮姜。把姜去皮削成肛塞的形狀，又將外面修得平整光滑，衛華把姜丟在冷水裡，拿著繩子走到美人面前。

美人跪在床上，面上有些驚惶不安。

衛華慢條斯理地繞著繩子，沒有看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