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幾乎感覺自己被掏空了。
顧澤射了一次,退開一些,只剩下兩兄妹的下體黏在一起。白鈞健碩的身軀把白芷壓在十字架上,啪啪地操弄她紅腫的花心。
他像是釋放了心中飢餓已久的猛獸,無意間沾染上一點葷腥,不到饜足,就不會停止。
白芷嗓子都喊啞了。她微仰著頭,小臉皺在一起,眼裡溢滿生理性的淚水,雙腿無力地半搭在白鈞有力的腰上,隨時要向下滑落的樣子。
“夠……夠了……哥哥……哥哥……”白芷可憐兮兮地喊,可是無論她怎麼哀求,白鈞只是安慰性地吻吻她的嘴唇,猛幹她花心的肉棒卻沒有絲毫要停下的樣子。
透明的粘液一次次被他深入的巨物帶出,絲絲縷縷地向下滴淌,地面上都留下一灘溼漬。
她不得已,只好求助地看著顧澤:“救救我……顧澤……”
顧澤看著白芷被另一個男人狠操著,卻向他求救的樣子,身下不免又有抬頭的跡象:“寶貝,我可救不了你……”
她咬緊嘴唇,眼神移開,眼裡溢滿了淚花。
顧澤看著白鈞如狼似虎的樣子,喃喃道:“我怎麼覺得自己反倒做了個好事?”
“舌頭伸出來。”白鈞的聲音溫柔而低啞。
她搖了搖頭,垂下眼睛,不敢看白鈞。
“乖……”白鈞附在她耳邊誘哄著,身下又催促似的向裡頂弄,頂得她腿心痠軟,呻吟破碎。
白芷意識迷濛地張開唇瓣,伸出一截粉嫩溼潤的舌頭。
白鈞滿意地以唇含住那半截軟嫩的香舌,吮吸著,輕輕向外拉扯,身下越來越用力,頂得她嗚嗚地哀叫。
到了瀕臨釋放的一刻,他像是顧忌著什麼,抽出大得嚇人的巨物,大量白濁的液體絲絲縷縷地噴射到她白嫩的小腹上。
她羞恥地呻吟,掙扎了一下,又脫力般癱軟下來。
“對不起……對不起……”白鈞嗓音溫柔透著饜足,一下又一下地親吻她的臉頰,好像怕她離開他似的,抱著她的手臂輕微收緊。
聽到這一聲道歉,一陣淚意湧上鼻尖,白芷把頭埋進他懷裡,難過地、委屈地抽泣著。
她不知道該怎麼辦。
如果說,這一次是顧澤逼迫而發生的意外,那麼他進入她時的感覺、射在她體外的動作,跟那天她越獄時幹她的那個行刑者一模一樣。
她的哥哥,白鈞,操了她。
可是,她最信任的人,只有白鈞了……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呢?
源源不斷的淚水很快浸溼了白鈞前胸的布料。他輕撫著她的背,放柔了聲音,在她耳邊說:“沒事的阿芷,沒事,沒什麼大不了。”
“放我下來。”她哭夠了,吸了吸鼻子,啞聲說。
白鈞心裡有點拿捏不定她的想法,把她輕輕放在地面上,看她一下子沒有站穩,又扶住她的手臂。
白芷咬著嘴唇輕輕掙扎,眼裡又溢上淚水。
白鈞心都化了,重新把她摟進懷裡,大手撫摸著她的頭髮:“哭出來就好了,沒什麼大不了,相信哥哥,嗯?”
“你……放開我……”她用力推他:“你……你是那天那個行刑者,為什麼,為什麼要……”質問的話語有一半憋在嘴裡,怎麼也問不出口。
她怎麼說出口……為什麼要穿著偽裝操她?為什麼轉身就把她推到高裘他們手裡?
“阿芷,你知道嗎?其實每次看到你,我都在忍耐……”白鈞溫柔注視著她:“我試過很多次,忍得……很辛苦……我喜歡我的妹妹……”
聽著他如此直接的剖白,白芷抹了抹臉頰,眼淚冒得更兇了。
其實……其實……
哥哥這麼優秀又溫柔,在她失去親人的時候,正好出現在她身邊,抽出許多時間,無微不至地陪伴她、關心她、照顧她。如果說,她不曾有過一點綺想,那是不可能的。
可是,長久的陪伴之下,這種隱秘的悸動,早就轉化成了深厚的親情。
……她現在……只覺得好羞恥、好難過……
顧澤咧嘴一笑:“真是個無恥的好哥哥,得了便宜還賣乖。”
白鈞摟著抽搭的白芷,冷冷掃了顧澤一眼:“顧澤,你說過要放她走的,該兌現了。”
顧澤說:“我可做不了這個主……入獄的時候,我就交接掉了所有的權力,你難道不也一樣嗎,白鈞?”他意有所指地說。
白芷輪番掃視著眼前兩個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忍不住後退了半步。
“哥哥……你……”她看著白鈞的目光,滿是不解和陌生。
白鈞沉聲說:“監獄早已失控了。從你進來開始,顧家就被他們拿捏在手中,家底都要被掏空了,你還在玩?”
85醒悟<狼窩(NP/肉/監獄)(攬春)|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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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這種類似恐嚇的話,顧澤卻並不是很在意。
顧澤挑著眉,正要回應他,忽然臉色一變,彷彿察覺了什麼,飛快躬下半個身子。
白芷疑惑間,忽然感覺到一陣輕微的空氣震顫,噹啷一聲,顧澤身後的十字架表面,浮現出一個深深的凹陷。
“我的天……”她瞪大眼睛,捂住嘴唇。
——有人用加裝了消音器的槍,正從遠處的地面狙擊高臺。
“趴下。”白鈞冷聲說,一下把白芷按倒在地。
她瑟瑟發抖地趴下,纖細的手臂抱住頭,不敢動彈。幾名行刑者動作很快,也應聲趴倒。
只有顧澤沒有趴下。
他順著子彈的來向,立刻鎖定了狙擊者的方位,半蹲在地上,掏槍回擊。
“想陰我?……”他眯著眼,咧嘴一笑,子彈精準地射擊在第一槍的來處。
只是那裡已經空無一人。
白芷悄悄地抬起頭來,觀察高臺之下,看到入口處,一個模糊的身影一閃而過,隱到另一根柱子背後。
不一會兒,子彈從另一個方向嗖地一聲襲來,卻又被顧澤狡詐地躲開了。
顧澤身在高處,看似顯眼而被動,但只要有所警覺,及時壓下重心,高臺本身就會成為屏障,低處的人無法直接狙擊到高臺上的目標。
但他也射不中高臺下四處遊移的狙擊者。
他們倆誰也傷不著對方。
貓抓老鼠的遊戲沒有持續多久,不經意間,高臺忽然開始緩緩下降。
輕微的失重感襲來。白芷抬頭,仰視著頭頂越來越晃眼的一束天光,牙齒輕微打顫。
過不了多久,他們所有人都會暴露在狙擊者的視野中,成為“他”的獵物。
她現在……能做什麼?
又是一聲細微的槍響,十字架再次被擊中,從腰部應聲折斷,倒向了地面。
事情還未結束。
很快,顧澤手中的槍子彈耗盡。他甩了甩手槍,輕哼一聲,隨手拋到一邊。
高臺幾乎已經降至與地面齊平。突然,一個身影翻身上了高臺,襲向了顧澤。
是陸野。
白芷咬了咬嘴唇,正要做些什麼阻止他們,白鈞按了按她的手臂,制止了她的動作。
“等。”他對她做了個口型。
白芷偏過頭去,不安地注視著對打之中招招下死手的兩人,心懸了起來。
顧澤再怎麼會打,畢竟是個養尊處優的公子哥,跟陸野肉搏,很快就落於下風。但他並不乖乖束手就擒,而是抱緊陸野的腰,讓他無法移動下盤。
“操。”陸野冒了一句粗話,肌肉發力,將他猛甩在地面上,大手狠狠掐住顧澤的脖子。
“顧澤,”狄青低沉的聲音從高臺下響起,“恭喜你,玩完了。”
“狄青……”白芷喃喃道,注視著狄青,和他對上了目光。
……他看到了她留下的字條,是來向顧澤報仇的。
狄青穿著一身英氣的獄警制服,肩上搭著一杆細長的狙擊槍,推了推鼻樑上的平光眼鏡,緩緩走上高臺。
他俯視著倒地的顧澤,腳踩在他胸口,槍口抵住他的額頭。
顧澤被壓制在地上,頭上頂著槍,仍然露出一抹笑容:“想殺我?違反規則,是會死人的。”他掃了一眼高臺上的四名行刑者:“你想一命換一命?”
狄青單刀直入地問:“蕭允是怎麼死的?”
顧澤眼睛轉了轉:“還不是為情所困,被獄警削弱,最後被別人佔了便宜……”
“你早就知道我們和蕭允的關係……”
“知道又怎樣?”顧澤笑:“你們抱著什麼目的,對我來說,無所謂。”
所以……顧澤真的是幕後的那個人,上一場的勝者。
那,哥哥呢?
交接掉所有的權力,是什麼意思?
白芷思索著,目光探詢地看向白鈞。
她走下了高臺,看著僵持的幾人,輕聲問:
“顧澤,如果你的生命真的受到威脅,整個監獄系統,會為你停轉嗎?”
“寶貝,你可以試試看。”顧澤說。
白鈞說:“不可能,已經不可能了。”
白芷心裡一顫,抬起頭,清明的眼神遙望著白鈞:“為什麼?”
白鈞微微一笑:“其實,我也是監獄注資方的一員,只是多年來一直撒手不管。按理來說,在這次遊戲裡,我有權力保住你的,阿芷……可是,他們拒絕了我。”
“拒絕了……你?”白芷皺眉,不解。
“我說過,監獄早就失控了。哪怕是我和顧澤,只要身在監獄裡,生命安全都沒有保障。監獄只當我們是玩家,而不再是股東。”
“為……為什麼會這樣?”白芷難以置信地問。
“很簡單。”顧澤攤了攤手,食指戳開指著他的槍口,狄青挑了挑眉,又挪了回去。
顧澤無奈,接著道:“監獄運行了十年。起初,它只是洗脫罪名的黑監獄;後來,我有點無聊,想讓它動起來,於是策劃了一個好玩的小遊戲;再後來,有人坐莊,開了賭局——這裡的每一處都遍佈攝像頭,實時轉播,每一點風吹草動,都會成為賭桌上風雲變幻的籌碼……”
白芷咬著嘴唇,想起自己在這裡被玩弄的經歷,如果這裡真的遍佈監控……她臉色頓時變得煞白。
“大概就是從源源不斷的賭資匯入開始,牽涉到的利益方越來越多,這場遊戲逐漸變了味道……從玩,到賭,再到殺……”白鈞接著說:“現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它要撲殺的物件。”他眯了眯眼睛,看向顧澤:“你的反應倒是快,早就想過這一天?”
顧澤說:“既來之,則玩之。”
“可、可是,我是無辜的呀。”白芷仍然不敢相信。
顧澤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眼神閃爍:“誰讓你是白鈞的妹妹?這裡沒有人是無辜的,都是罪大惡極的犯人,除了倒黴的你。”
“我們……我們為什麼不能一起衝出監獄?李梟,李梟就能做到呀。還是你們根本就不想出去……”她心裡一顫,冒出各種奇怪的猜測。
她的動作猛然頓住了。
從頭到尾,只有項琛真正想要越獄……其他人之所以身在監獄,從來不是為了要“出去”。
白芷顫抖著,掃視著在場的幾個男人,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自己心中的怒意。
“王八蛋……”她還是忍不住小聲罵出口。
對他們而言,這場所謂的血腥遊戲,不過類似度假罷了,正經一點,也就類似於出差。
他們每個人,都很自信,相信自己能在監獄裡得到想要的東西,所以從未真正考慮過出獄的事。
真正憂心忡忡、不想葬身於此的,從頭到尾,就只有她一個人而已。
也許現在,還多了一個識時務的,新來的白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