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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前輩指一條明路……”道士深深鞠躬，輕聲道：“如今局勢，道門應該輔佐哪一位？”

百里前輩沒有回答，只是緩緩說道：“史上，道門的興榮衰敗，佛門的興榮衰敗，都因為選擇，這個選擇看似是你們的選擇，又何嘗不是天意的選擇？”

“問我，倒不如回去，好好問問你們所信賴的。”

百里前輩站起身，走向石牆。

迎面坐過去，卻觸及了機關，正面石牆翻轉，百里前輩走出去以後，石牆歸位。

四面石牆的密室只剩下沉思的道士。

正如百里前輩所說，史上，道門的興榮衰敗，佛門的興榮衰敗，都因為選擇。

……

三日後，百里前輩站在一處高山古廟中。

見他的是一名得道高僧。

而他所說的話，如那日在密室中與道士所說的一般無二。

……

這一頭，道士還未做出選擇。

那一頭，百里前輩剛下山，高曾就做出了選擇。

自那日後，若一些躊躇滿志，卻因亂世而頹廢的書生才子去寺廟祈願上香，就會被請到高僧的院落。

高僧與他們喝茶談天，卻無形中開導他們，投奔鹿王。

一些達官貴人家的婦人上香之時，悄悄詢問高僧，可能算到亂世之中，到底最終誰能逐鹿成功。

高僧只是神秘莫測道：“既然是逐鹿之主，自然是與鹿有緣者。”

因為高僧的名號在外，達官貴人也頗為相信他的話。

很快，這些話在才子，達官貴人，世家之中，暗地裡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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