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敬未來。”

杜小笙的語氣沒有演講那般慷慨激昂，就只是如同朋友間閒聊那樣，輕鬆，隨意，有什麼說什麼。

然而，在場的幾位年輕人聽過之後，卻全都陷入了一種震撼之中。

平庸的生活嗎？曾可柔端著空空的酒杯，陷入了一種沉思。她那種設想中平穩如水的生活算嗎？她有些不確定。

甘於平靜嗎？誰都不想。

就在包括柯學良等人因為杜小笙的一席話陷入沉默對自己人生的沉思時，一個身著黑色制服的服務生，單手拖著一個托盤，小心地朝著杜小笙一桌這邊走來。

在北京亮，服務員的素質都相當之高，他們端盤子的手法是自信、優雅而得體的，幾乎從來不會流露出擔心昂貴的菜餚不小心摔在地上。

能讓他們露出這種神情，除非他們端在手裡的東西，十分名貴。

一個醒酒器，一瓶葡萄酒。

不少在餐廳吃飯，對美酒有研究的食客，都將目光匯聚到了酒的身上。

服務生走到杜小笙他們的桌前，柯學良疑惑地看了看服務生，詢問桌上的各位說道：“咱們還有酒嗎？”

幾個人都互相對視，全都搖搖頭。

這時候，服務員微笑地將酒放在桌上，微笑著說道：“杜小笙先生，這瓶09年的波爾多，3號桌的客人給您點的。請您過目，瓶身上的年份，產地還有酒的儲存狀態是否滿意，請問現在需要開啟醒酒嗎？”

“三號桌？”杜小笙有些疑惑，這家餐廳裡一共就只有三十多桌客人，杜小笙進來的時候，沒留意到有熟人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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