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是國主的心頭肉!
哪怕上王被關起來,國主也沒捨得折辱他一點,平日細緻體貼恨不得親手穿衣餵飯。
雖然沒有人敢站在上王的身邊,可也沒有人敢觸上王的眉頭惹他不快,否則到頭來還是他們這群宮奴遭殃!
“咚、咚、咚——!”的悶響不斷,接連傳入正殿之中。
嬴政一愣,當反應過來這聲響從何處傳出後,他臉上威嚴的神色瞬間柔軟了下來,嚴苛的眼神化作一泓溫暖的泉水,直接起身。
嬴政邊向後殿走,邊對滿堂朝臣吩咐:“父王尋寡人過去,你們在這裡等一等。”
語畢,不給臣子們任何反應時間,嬴政已經帶著滿臉遮不住的笑意,大步穿過正殿和後殿之間的迴廊。
嬴政進入後殿的時候,入眼就是這樣一幅畫面:秦子楚面帶怒色的站在後殿裡,殿內跪滿了內侍。
見到嬴政的瞬間,秦子楚臉上怒色全部消失無蹤,明媚的雙眸之中盈滿了溫潤的色彩,臉上不受控制的紅了起來。
他眼中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剋制不住自己,一步接一步向嬴政走去。
“……子楚,你……”嬴政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秦子楚,他似乎拋棄掉了全部防備和遮掩,將對自己充滿了慾望的,並且這樣的他完全展現在自己眼前。
秦子楚展開一抹動人的笑容。
他扯住嬴政的衣袖,眯著一雙水汽朦朧的眼睛輕輕噴出一口溼潤的呼吸,低聲道:“噓,什麼都別說。”
話音未落,秦子楚已經伸手按住嬴政的後頸,將他強行拉下,俯首面對自己。
秦子楚張口含住嬴政的下巴,小口小口輕輕吮著,舌頭來回掃著他下顎上刮人的鬍渣,時而用牙齒刮擦而過。
輕柔卻飽含期待的親吻沿著嬴政脖頸而下,溫柔潮溼的口腔包裹住嬴政下上滾動個不停的喉結。
一聲低喘破唇而出,嬴政猛然掐住秦子楚的細腰,推擠著他背靠在刻滿了花紋的牆壁上,終於後發制人,用力捏住秦子楚的雙手,高舉在頭頂,將它們壓住不得動彈。
“阿正……”秦子楚仰起頭,眼神迷離的看著嬴政。
寬闊的袖擺驟然從他雙臂滑落,層層疊疊的擠在秦子楚發冠和上臂之間,色澤濃郁卻異常柔軟的布料之間,兩條纖瘦的手臂露在空氣中,面板被襯托得越發晶瑩剔透。
嬴政忍不住湊上前,咬住上臂內側細滑的面板,小口啜著,一朵朵豔麗的痕跡很快盛開。
秦子楚急切的扭著身體,與嬴政嚴絲合縫的緊緊貼在一起。
兩具親密無間身體經過頻繁的摩擦,毫無意外的升起熱度,不停灼燒著他們。
嬴政放開對秦子楚的控制,雙手在他前襟拉扯。
“刺——啦——!!”的裂錦之聲響起,衣服被扯壞的卻是忙著拉開秦子楚衣物繩結的嬴政。
他動作一頓,隨即上前叼住秦子楚的耳垂,輕輕咬著說:“子楚今天比平時都要主動——朕做了什麼讓你開心的事情嗎?”
“我要你。”秦子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舒展開自己柔韌的身體,扭過脖頸,讓嬴政能夠更加方便快捷的調動他的感覺。
這樣的好事嬴政怎麼會平白放過?
他繼續輕柔的親吻著秦子楚敏感的耳垂和脖頸,手掌已經鑽進內衫之中,在緊窄的臀上滑動。
“嗯、嗯哼……啊……啊、啊哈……”秦子楚小聲不斷抽著氣。
他的大腿內側肌肉抽緊,兩條筆直的長腿胡亂擺動,早就不知道將鞋子踢到了哪裡。
一隻白襪從他腳上滑落,露出有著粉色趾尖的五根腳趾,可秦子楚的腳趾卻緊緊蜷縮在一起,壓得趾甲發白。
“唔……呃!”裹在體內的手指驟然碾過敏感的部位,秦子楚緊緊咬住的嘴唇之中爆出一聲嘶啞的叫喊。
嬴政托起他的腰,抽出手指,緩緩將自己埋入深處。
正殿之中,大臣們已經坐得腿都麻了。
彰黎主動笑了一聲,平靜的說:“國主孝順,平日侍奉上王就十分用心。”
最得國主信重的相國都開口了,其他人還能說什麼呢?
馮去疾立刻毫無違和感的接上了彰黎的話,十分感嘆的說:“哎,若是老夫家中子孫能夠像國主伺候上王一樣無怨無悔,我就滿足了。”
在座的大臣們心中對兩隻老狐狸呵呵了一聲,全都控制不住的想:上王身邊有成群的奴僕伺候,哪裡用得著國主親手做什麼?
說是兩個多時辰都在伺候上王,其實國主是恨不得上王早點死了好脫身吧!
可他們偏偏還得撐起笑容,不約而同的說:“是啊,國主如此孝順,真不愧為人之先。”
各種誇獎不要錢的落在仍舊和秦子楚抵死纏綿的嬴政身上,可他本人卻真的一點點親手伺候著秦子楚。
微帶溼氣的帕子熱烘烘的擦過面板,帶走了汗水黏膩的汙濁感覺。
秦子楚動作緩慢而僵硬的翻過身,平躺在嬴政面前,扯開笑容,手掌卻還沒時沒晌的順著嬴政手腕往上摸。
指腹下強健的肌肉觸感讓他滿足的嘆了一聲,愉快道:“你不著急去找大臣了嗎?他們還在前殿等著你吧。”
嬴政眉頭一挑,空閒的手中壓住秦子楚膝蓋,手中捏著的錦帕從他仍在微微抽搐的腿部肌肉擦過,滿不在乎的說:“是又如何?你都叫得不怕他們聽到,朕又有何畏懼的呢?”
秦子楚抬起痠軟的腿,不怎麼用力的踢了嬴政一腳,卻疲累的闔上眼,側著身子蜷縮成一團。
他口中喃喃道:“天下畢,四海一,你就開始荒淫無道了?給我滾出去,不處理完國事不想看見你。”
嬴政湊到秦子楚身邊,故意把他鬧醒,一口口親著已經滿是痕跡的脖頸,輕笑道:“朕真是滿足你了——現在不是剛剛怎麼都喊著‘不夠’的樣子了。”
秦子楚完全閉上眼睛,徹底放棄躲閃嬴政的攻擊,輕哼著說:“是啊,用完了,我現在就翻臉不認人了。……嗯~手別往下摸了,讓我睡一會。”
嬴政鬆開手,在他額頭又印下一串輕吻。
他終於抬起頭,收起眼中的全部溫情,看向從頭到尾都跪在地上的內侍吩咐:“服侍朕穿衣。”
內侍戰戰兢兢的爬到殿外取回乾淨整潔的新冕服,安全不敢抬頭的服侍嬴政穿好衣衫,然後悄無聲息的退了下去。
嬴政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走回正殿。
殿外的日頭已經偏西了,露出橙紅色的光芒,硬是將莊嚴的咸陽宮正殿營造出一股慵懶嫵媚的韻味。
大臣們看著嬴政,眼中都閃爍著猜疑的神色,可關於秦子楚的事情,嬴政偏偏什麼都沒提起。
他像是根本未曾離去似的,直接接上了之前的話題,繼續道:“六國之民輕賤秦幣,若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