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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雲笑問：“令狐律師是不是覺得我和南宮騰飛是臭氣相投？”

令狐恬兒反問：“難道不是嗎？你在法庭上用的手段不比人家好多少。”

“哈哈，你誤會我意思了。我意思是，這壞蛋一個就夠了。既然有南宮騰飛，我就不好意思去湊熱鬧了。”曹雲知道這種財產官司，佣金費經常都會破千萬，甚至大幾千萬，和高山律師所是沒有任何關係的，令狐恬兒也是好意，自己混進南宮團隊，如果官司贏了，怎麼也能拿個幾十萬。雖然律師在法庭上爭鋒相對，但是在法庭外如果還將對方當敵人，那就太幼稚了。

“呵呵。”令狐恬兒隨便乾笑一聲：“我媽還等你答覆你，你也實在太沒禮貌了吧？”

曹雲道：“沒答覆就是答覆，令堂明白的。”

令狐恬兒轉頭打量了曹雲一會：“穿的很得體，臨時添置？”

“沒錯，不過都是便宜貨。”西裝不能太正式，律師用的西裝肯定不行，皮鞋等也有講究。不能因為自己的個性而成為派對的刺頭，反而站立在道德角度去指責大家的奢華。這個場所就是這個規矩，你來了就得按照規矩辦，這是基本禮儀。

令狐恬兒似笑非笑：“你今天沒上班？”

“沒去律師所。”

令狐恬兒問道：“高山杏很難伺候吧？”

“不會，她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曹雲話一出，隱約有些不安，昨天在電話裡向盧群誇獎了高山杏，結果……自己現在又誇獎了一次，竟然有點不詳的預感。立刻在心中詛咒高山杏一萬次，應該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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