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跟著旋律手舞足蹈打拍子。面對著鏡頭,葉鳴很動情地說:“父親應該是種最為強大的存在,就像一座山,可以承載著自己的孩子,讓孩子踩在自己肩膀上去觸控天上的星星……”
凌希恍惚記得,自己小時候也有一架迷你版的玩具三角鋼琴,尺寸比臺式電腦大不了多少,外殼是塑膠的,琴鍵敲下去毫無手感,音幾乎沒有一個是準的,但他很喜歡那個玩具,喜歡到別人碰也不給碰。他學會的第一首曲子是《小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滿天都是小星星……那時候他還不懂音符是個什麼玩意兒,也沒人手把手教給他對應的琴鍵,只是聽著聽著,敲著敲著,就發現了箇中的奧妙。能用一根指頭演奏出“世界名曲”,這讓還沒有椅子高的小小凌希感覺興奮又驕傲,可惜他沒有炫耀的物件,也沒人稱讚過他是個天才。
有關童年的記憶大多模糊不清了,只留下些許零星的片段。被送回到外公家那年凌希五歲,好像懂了點事,又好像什麼都不懂,對未來的生活他都茫然不知,對遠離城市的一切他都充滿了好奇。外公居住的村屋後頭是片大大的池塘,池塘邊的草叢裡還有青蛙跳來跳去。凌希拎著小水桶和小鏟子在池塘邊挖泥巴挖得太專注,不知不覺天黑了,月亮升起來,沒有風的夜晚水面平穩得好像鏡子,清清楚楚倒影著整個夜空,星光斑斑點點,彷彿是銀粉散落在水上……凌希以為自己發現了天大的秘密,他一陣風似地跑回了屋子:“爸爸爸爸,快來看,後院有一片大海,大海里都是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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