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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以沫將手機放回包中，抬起頭，面色無異的回道：“已經想好怎麼讓她哭了。”

薛一進輕笑著道：“也讓我開開眼。”

三人上了飛機，開啟了近兩個小時的關機之旅。

S市蔡家明開車來到秦家別墅，站在房門口，他迫不及待的敲了敲門。

“來了。”門內出現一個女聲，蔡家明心底忽然緊張起來，真怕周以沫給他甩臉子。

薛一進訂了最快一班飛海城的飛機，不到兩個小時，飛機降落在海城國際機場。三人一下飛機就打車直奔SY律師事務所海城分部。

路上，薛一進說：“你們兩個查沒查，打律師算不算犯法？”

周以沫側頭看著窗外，路燈的光亮將她臉上照得一片瑩白，像是蒙了一層珠光。她看著心事重重，其實什麼都沒想，順其自然。

張浩然則是越到地方越來氣，狠厲的道：“當律師的還敢在外造謠生事，我今天就過去給她上一課，嘴巴太大摟不住，趁早給她縫上，省的她什麼破車話都往外胡咧咧。”

薛一進笑了笑，然後側頭看向周以沫，出聲問：“想什麼呢？”

周以沫不看他也不回答，張浩然道：“她每到打架之前都特別冷靜，你別影響她，估計琢磨待會兒怎麼打，既能打疼，又不會打殘了。”

薛一進一個沒忍住，當即‘嗤’了一聲：“這麼狠？”

張浩然道：“你不是經常跟她們在一起，聽她們聊天。我是親耳聽見的。一次李思思說，她們高中公園打群架的時候，她一個人撂倒一幫，胳膊讓人撓花了，可那些人全都渾身青一塊紫一塊，她打人不打臉，怕對方家長來找，所以都偷著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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