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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距離太遠，方陌根本看不到玹明和天散人之間的戰鬥，只能憑藉對靈氣的感應來捕捉雙方的動作。

兩人戰鬥的招式卻沒有多麼精妙，單純地只是快，就比如方陌根本捕捉不到玹明手中那把斷劍的軌跡，只能大概感受到斷劍在不斷地揮動當中，天散人的武器是一柄長劍，方陌同樣捕捉不到長劍的軌跡。

極快的速度甚至有破開空間限制的趨勢，方陌懷疑若是自己依仗空間神通躲避天散人的攻擊，絕對會死得很慘。

除了速度極快，方陌還能感覺到周圍的靈氣正在不斷凝聚，隨著玹明或者天散人每一招發動，周圍的靈氣都會自動灌注這一道攻擊上，對攻擊進行增幅，就好像他們兩個已經得到了周圍環境的認可，一舉一動都能和周圍的環境取得共鳴。

根據雙方散發出來的波動，方陌能確定天散人佔據了優勢，玹明最擅長的空間神通似乎是受到了空間白石的壓制，不能完全施展，一身戰力去了兩成。

不過方陌並不著急，雖然玹明落了下風，但並不代表玹明會輸，因為玹明和天散人已經數千年沒有交手了，誰都不知道對方是否還隱藏了什麼底牌，在沒有弄清楚之前是不會進行最後的決戰的，所以這一次的戰鬥，最多就是一次試探。

天散人是想要儘快展開決戰，但也知道仙帝大能之間的戰鬥不是一時半會能結束了，所以他不能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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