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腦版
首頁

搜尋 繁體

分卷閱讀57

熱門小說推薦

不是變相跟你要錢, 我那意思是說你要的忒急了, 早點問我你得省下多少錢,我還能幫你搞到超前排的!

就你突然給我來個火燒屁股,我只能幫你找了這麼個位置, 我還覺得虧了你呢。甭多說了,錢我待會兒退給你啊,我還指著以後繼續跟你合作呢。”

到這裡停了,又自動播放下一段語音。

“我看著這七千四的明細,臉都臊得慌!你說你這人!”

這個王翔一口京腔,顯然不是她的那位南方大學同學,應該是舍嚴所說的,他兼職公司的朋友。

這是舍嚴的微信賬號,她竟然一直沒退出。

更重要的是,舍嚴也一直沒重新登入……

施索捧著手機,又坐了一會,她才點返回,回到微信主介面。介面自然一片空白,除了王翔,沒其他聊天記錄。

施索恍惚覺得,她對舍嚴的瞭解,大概類同這片白色|介面,王翔第一個出現在這片空白上,就好比她今天第一次面對不同以往的舍嚴。

不知道還會不會出現其他的聯絡人……施索最後看一眼空白,退出登入狀態。

她給舍嚴發簡訊:我忘了退出你微信,剛才王翔發訊息給你,說……

施索想了想,把打了一半的字又刪除。

不說了,微信舍嚴遲早會重新登入,對方的轉賬他也能收到。

施索放下手機,開啟單肩包,從拉鍊內袋裡拿出兩張周天王的演唱會門票。

那則新聞昨晚已經播出了,施索沒能釣到魚,昨天她拿這兩張票拍攝了一個特寫,拍完後票就一直放在她這。

票面金額是一千六百五,她當初已經覺得很貴,雖然是內場票,但位置又不靠近舞臺。結果舍嚴竟然是用兩倍的價格買的,票拿在手上,施索都覺得重了不少。

把票放回包裡,她往床上一歪,兩條腿又蹬了好幾下,被單也不鋪完它,她把自己往被子裡一塞。

似乎忘了什麼事,但她想,她現在已經碰到了天大的事,不會再有頂破天的了。

前些日子風吹雨淋、滿身淤青,施索都頑強地屹立不倒,萬萬沒料到在海邊吹了一會風,她竟然會感冒。

第二天醒來,她有片刻頭重腳輕,喉嚨疼,鼻涕流,她整理包包的時候摸到求回來的那張平安符,磨了磨牙,質疑起自己的智商。

等到下樓準備上班,她突然靈光乍現!

大華一早已經出門,于娜沒在,康友寶大多時候不到最後一刻不會起床,樓下只剩舍嚴。

舍嚴把三明治用保鮮膜包裹起來,看了眼剛下樓的人,說:“還剩半小時,你車上吃。”

沒聽到迴應,他抬眸又看了眼。

施索朝他點頭。

“走吧。”舍嚴又替施索拿上一盒牛奶。

車子停在公寓門口,舍嚴先上車,後座門隨後被開啟。舍嚴回頭。

施索向來坐副駕,今天她第一次坐後面,面對舍嚴的目光,她不躲不閃,指指喉嚨:“感冒,怕傳染。”沙啞的只能用假聲,不用裝。

說完,她還從包包側面口袋抽出一隻黑色口罩,往臉上一遮,全副武裝。

舍嚴皺眉,打量她一眼,過了會,開口:“你先吃點。”然後發車。

開出沒多遠,車子靠邊,停在一家藥店門口,這是舍嚴第二次光顧這裡,上回是給施索買雲南白藥,噴她的大腦門。

這回他買了感冒藥和溫度計,回到車裡,他遞給施索:“先量體溫,發燒就去醫院。”

施索倒沒拒絕,身體是自己的。她把溫度計含嘴裡。過了會,拿出溫度計一看。

舍嚴看了眼後視鏡,問:“幾度?”

“三十七。”沒發燒。

接下來的行程,施索理所當然沒跟舍嚴聊天,她吃完早飯,把口罩戴上,一路沉默到達電視臺,開始一天的工作。

她這把嗓子採訪也費力,聲音出來困難,時不時還咳嗽一下,舍嚴讓新聞當事人稍等,他一手拎著攝像機,一手握住施索手臂,帶著她走回採訪車。

司機在車裡抽菸,舍嚴把施索押進後座,說:“你休息,採訪我來做。”

“你行?”施索啞聲問。

舍嚴點頭,把車窗全開啟散煙味,再把《九點新聞》的紅色制服外套脫了,擱施索腿上。

秋天溫度其實最宜人,這裡不是海邊,又沒風,即使車窗全開著,施索也不冷。

腿上暖融融的,她把外套抖開,在腿上披好,又抹了幾下,把外套褶子撫平,然後趴車門上往外面瞧。

採訪地點選在路邊綠化帶附近,舍嚴架起支架,拿起話筒面對當事人。

外套給她了,舍嚴穿的是她替他挑選的衣服,這幾天他沒碰過舊衣。

採訪順利結束,一整個白天,她跟舍嚴講的話十根手指能數過來。

施索今晚輪到值晚班,天黑後她把感冒藥吃了,過了十點,她擤完鼻涕一頭撲向辦公室那張棕色真皮沙發,有段日子沒睡,質感依舊熟悉。

她身上已經蓋了一件自己的外套,舍嚴走過去,又幫她加蓋一件。

辦公室裡連他們一起只剩四人,各做各的沒人聊天。零點能下班,還差十五分鐘,舍嚴拿著施索的玻璃杯,進茶水間接了一杯水讓它溫著。

同事伸了個懶腰說:“今晚不錯,電話一次都沒響過。”

話落,座機驟響,沙發上的施索一下子彈起,喉嚨又癢又幹,猛咳不止。

舍嚴把溫水拿給她,施索又用力清了清嗓子,將水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穿上外套,她和舍嚴出發。

突發新聞,五名青年在山林裡迷路,發出求救訊號後外界再也聯絡不上他們,救援隊已在半小時前展開工作,施索和舍嚴飛速趕到現場。

施索的聲音已經能出來一些,雖然依舊沙啞,但不妨礙和人溝通。

她和舍嚴跟在救援隊後面進行採訪,施索一路走一路擤鼻涕,擤完兩包紙巾,還沒找到失蹤青年。

救援隊重新商討方案,施索和舍嚴取材完畫面,走到一旁。

天還黑,仍是深夜,頭頂一片繁星。

舍嚴把攝像機輕輕放地上,問:“累不累?”

施索搖頭,比了個OK,她往樹上一靠,借力休息。

累還是累的,但仍能堅持。

她趁空在手機上寫採訪稿,低著頭,後頸露出一片,突然一陣涼,她抬起頭,皺眉往脖子後摸,似乎摸到了什麼軟軟的東西,接著那東西一下子掉進了她衣服裡。

人也許不怕具象的事物,但本能的會因未知產生恐懼。

施索渾身一顫,齜牙咧嘴地一邊抖衣服,一邊在原地使勁蹦,汗毛都根根豎了起來。

舍嚴一把拉住她胳膊,問:“怎麼了?”

施索扯著啞嗓指背後:“蟲!”

舍嚴把她外套往下一扯,說:“

最近更新小說

最重要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