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的。”

場面一時又陷入安靜。

這會兒腿上沒那麼疼了，柏英慧拽了根草，輕輕哼歌，哼的是好多年前的老歌，歌聲飄進江延耳朵裡，他怔了一下。

然後心頭浮上一種酸澀的滋味兒，密密麻麻的，把他此刻還算輕鬆的心情吞噬。

柏英慧心思細膩，注意到他的異常，問了一句：“怎麼了？”

“沒什麼。”江延垂了下眼睫，又抬眸說，“李智美的歌，我很喜歡。”

柏英慧有點驚訝：“你喜歡李智美？我還以為現在的年輕人都不知道她了呢。”

“她是我大學同學，隔壁專業的，那會兒關係還挺好的，嫁人之後就沒怎麼聯絡了……”

似乎想到陳年往事，她搖頭笑了一下：“美人都是命途多舛的，要是她這會兒還在，說不定也是一代天后了。”

江延的眼眶忽然紅了一下，臉色卻更冷，把自己的情緒隱藏起來。

柏英慧察覺，忽然有些瞭然大悟。這孩子是不是碰上過什麼事兒，所以才性格大變的？看這不開心又不吭聲的樣子，真叫人心疼。

喝了幾口水，江延起身：“走吧。”

兩人回去的時候，齊妙妙三個人也已經完成任務了。

他們見柏英慧受傷，都圍過來噓寒問暖。

江延回屋換衣服。

車航目送她離開，再次被她震驚了，問柏英慧：“姐，剛才是音姐一路把你揹回來的嗎？”

柏英慧坐在椅子上，點了點頭：“阿音真是個好孩子，人也可靠。剛開始我還以為她耍大牌呢，相處下來才發現她就是這樣的，不虛偽不做作，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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