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很辛苦的樣子，媽得多給你補補。”

“我不辛苦真的不用這樣。”

“你看你還在跟媽置氣呢。”趙娟埋怨著，“母子哪有隔夜仇，我也是為你好。”

“我知道。”姜渝敷衍著。

“兒子啊。”趙娟坐下來，嘆氣道：“當年媽和你爸離婚幾乎要走投無路了，上天可憐見遇見你姜爸爸，我們本來打算在外面租房子，是你唐阿姨可憐我們拖家帶口不容易，讓我們母子倆住進唐家來。”

“如果不是唐夫人，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過得什麼日子呢。唐家對我們有恩，你和浩軒現在鬧得這麼僵，大家低頭不見抬頭見的——”

姜渝聽不下去了，“我可以搬出去。”

趙娟沒料到他會這麼說，訥訥，“我又不是趕你走……”

“您要是還要勸我們複合，我只能搬出去。”姜渝決絕的道。

“你這孩子。”趙娟哽咽起來，“媽把你養大容易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倔了，說什麼都不聽，翅膀硬啦！”

姜渝沒說話，眼底滿是無助。

趙娟開始絮絮叨叨起來，又把姜渝聽過不知道多少遍的心酸往事拿出來說，說自己離婚後帶著他的那段日子多麼辛苦，又說起拉扯兩個孩子長大如何不容易。邊說邊抹眼淚，姜渝給她遞紙巾，“別哭了媽。”

“你現在知道別讓我哭，早幹什麼去了。”趙娟擦著眼淚，又語重心長的道：“浩軒心地不壞，你是媽親生的媽能坑你嗎，我怎麼說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要是不正經，我就不能讓你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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