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過。

唐翰謙眼眶紅了，抓著姜渝的手：“我知道，我也愛你。”

“如果我出了什麼事，你不要害怕，我卡里給你和孩子留了一筆錢。”

唐翰謙：“……”

其他人：“……”

唐翰謙又難受又感動又無奈，親著姜渝：“你不會有事的。”

手術室大門合上，唐翰謙站在門外，心臟被一隻無形的手攥著。他只能在這裡等著，平生第一次體會到這種無助的感覺，姜渝那麼需要幫助，而他什麼也做不了。

這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一次等待。

唐父從外頭回來，看見唐老夫人抱著手臂走來走去，一副很急躁的樣子。

唐老夫人看見他，氣道：“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啊，給你兒子打也不接！”

“什麼事啊。”唐父有些心虛的道，他其實一直在外面躲著，實在不想跟唐老夫人去趙娟面前找虐。

“我一直聯絡不上翰謙！”唐老夫人抱著手臂，心裡又著急又激動，她左思右想，總覺得自己發現了一個驚天大秘密！可是又無法得到證實，急躁的想打人。

“可能在忙吧，什麼事這麼急著找他？”

“我跟你說。”唐老夫人神神秘秘湊到唐父跟前，“姜渝的肚子你看著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嗎？”

唐父不明白：“有什麼問題？”

“吃的那麼多不長肉淨長肚子，不像是啤酒肚倒像是懷孕了。”

唐父：“……”

唐父道：“懷孕了只大肚子嗎，我記得你懷孕的時候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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