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

“有事說事。”趙娟道。

楊思凡一愣，他沒料到趙娟是這個態度, 難道是今天心情不好？還是恨他這麼多年都沒來看她一眼？

他笑道：“其實我早就想來看看你們母子倆，但是無奈太忙了，實不相瞞, 昨天我才下了飛機, 今天還沒倒過來時差呢。”

“誰關心你忙不忙啊？”趙娟一眼不想看他，“我可沒時間跟你嘮嗑。”

楊思凡：“……”

楊思凡面上有些過不去，趙娟以前不說對他唯命是從, 那也是有求必應的。就算離婚之後, 心裡也還是有他的，如今這是怎麼了？

既然還生他氣，那肯定是在意他的, 楊思凡抹去心頭的那點不快，趙娟這種女人, 只要對她好點，下一秒就能上趕著扒上來。

楊思凡目光溫柔：“這麼多年我其實一直掛念著你。”

“我大清早的剛吃完飯，你非得讓我吐出來是吧。”

“……”，原本嘴邊還有兩句話，楊思凡硬生生給咽回去了。

趙娟滿臉嫌惡：“你也行行好，和小三結婚了就好好過日子吧，都離婚了以後就各走各的路這個道理不懂嗎，說什麼掛念我，噁心誰呢，怎麼的，結婚時揹著我找小三，離婚了，又揹著小三找原配是嗎？你這什麼毛病啊，不出軌能死啊。”

楊思凡：“……”

楊思凡完全愣住了，怎麼也沒料到趙娟是這個反應，一時間連話都說不上來了。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羞憤難當：“你，你這什麼態度，這麼多年修養也沒說提高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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