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知道怎樣才能把陸南對他的感情轉化成愛情。
心煩意亂的陸培今晚都沒怎麼折騰陸南,纏綿了一會兒就帶陸南出去逛街。
陸南一臉茫然,不停地瞅他爸臉上的表情。
陸南第二天醒來時,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他趴在樓梯上往下看,發現陸培在客廳和人打電話,說些生意上的事。
陸培看到了他,抬頭說:“穿好衣服下來吃飯,一會兒帶你去片場玩。”
果然,陸培才不會有空陪他千里迢迢跑到海邊玩。陸南有些失落地換上衣服,和陸培一起去了海邊。
海邊果然有劇組在拍攝。
現在都快到年底了,G市又在北方,所有人都裹著厚厚的羽絨服。只有男女主一個T恤一個短裙,手牽手赤著腳踩在冰冷的沙子上談笑風生。
陸南看得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坐在紅色跑車的車前蓋上,叼著煙和陸培打招呼:“呦,這麼巧,陸總也來海邊玩嗎?”
陸南驚訝地仰頭:“爸爸,你不是來工作的?”
陸培挑眉:“我一年到頭難得休個假,難道還要在度假的時候折磨自己?”
那個男人陸南見過,是個喜歡睡嫩模的富二代,也經常投資些小成品電影哄自己的金絲雀玩。
高馳從車頭上跳下來,笑吟吟地端詳著陸南:“南南都長這麼大了。”
陸培接過高馳手中的煙,卻沒點上:“南南,叫人。”
陸南猶豫了一下,有禮貌地喊人:“高叔叔。”高馳是個濃眉大眼五官端正的標準帥哥臉,笑容比起陸培簡直不能更陽光燦爛。陸南起初的那點生疏和不自在,很快消散在高馳偷偷塞給他的一小瓶酒裡。
高馳趁陸培不注意,對著陸南擠眉弄眼小聲說:“南南,好酒,別告訴你爸。”
陸南懵懂地點點頭。
高馳狠吸了口煙:“要是被你爸知道我有這麼好的酒,他非掏空我的酒窖不可。”
陸南噗嗤一聲被逗笑了,把小酒瓶揣在兜裡,看著陸培的背影直樂。
高馳是個特別有意思的人。他從小在G市長大,既是高檔會所的常客,也能把犄角旮旯裡的羊肉湯和包子鋪娓娓道來,批評有家火燒鋪蔥姜放太多。不過麵皮做的好,他還是會捏著鼻子啃兩口。
陸南從未去過燈紅酒綠的地方,也很少體會市井生活。他六歲之前的全部時光都被鎖在了西郊的福利院裡,後來便全是陸培,陸培,還有陸培。
晚上高馳做東請兩人吃飯,去的是一傢俬房菜館。
這種完全家裝風格的菜館讓陸南很不自在。不知道為什麼,他一直不喜歡去別人家做客,那些過於溫馨的擺件都會讓他手足無措。
老闆娘穿著居家長裙和拖鞋,笑盈盈地端菜:“高總,陸總,你們慢用。”
陸南心不在焉地戳著碗,被陸培倒轉筷子敲在了手腕上。陸南悻悻住手,更不自在了。
高馳看出了陸南的彆扭,問:“南南喜歡吃辣嗎?”
陸南看了陸培一眼,才點頭:“挺……挺喜歡……”
“我忽然想起一家不錯的館子,”高馳看向陸培,“陸總,要不咱換個寬敞點的地方吃?”
海邊一家中餐廳,整個用餐區都是玻璃房子,既暖和又能看海。
每張桌子都隔著三到五米的距離,桌子間擺著些花架,給客人提供恰到好處的隱私。
高馳選的是靠牆的位置,他說:“坐在這兒一會兒還能看煙花表演。”
寬敞的環境,周圍人悉悉索索的低語,抬頭就能看到月光下的沙灘和大海。遠處的燈塔果然明亮得十分顯眼。陸南慢慢放鬆下來,感激地對高馳露出了笑容。
陸培在翻彩蛋,看著陸南那個過分燦爛的笑容,冷笑著在口味上都選了重辣。
結果陸南和高馳吃得興高采烈,陸總坐在那裡喝了一整晚的飲料,一口菜都沒動。
陸培陷入沉思。陸南做飯不是一直都口味很清淡,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能吃辣了?
第十二章 南南乖,叫老公
陸南昏昏沉沉地一覺睡到了第二天中午。他是被一通電話吵醒的。
海灘別墅裡裝著座機,鈴聲格外響亮。
陸南睡眼惺忪地去抓聽筒,懶洋洋地打著哈欠:“哪位?”
電話那頭呼嘯的風中夾雜著男人爽朗的聲音:“南南,猜猜叔叔是誰。”
陸南抓著亂糟糟的頭髮,有禮貌地回答:“高叔叔。”
高馳一腳踩下剎車,摘下防風鏡扔在副駕駛上:“南南,你爸呢?”
陸南四處瞧了一眼,乖乖地說:“不知道去哪兒了。”
他話音未落陸培就走進了臥室。陸培抱著陸南給了他一個薄荷味兒的吻,還沒刮的胡茬戳得陸南有點癢,一邊躲一邊對著電話聽筒使眼色示意陸培他還在打電話。
陸培拿過聽筒扣在電話上,把陸南壓在身下來了一個擦槍走火的熱吻。晨勃的陰莖頂在陸南雙腿間,隔著睡衣尋找那個迷人的入口。
“爸爸……嗯……”陸南在他身下急促地喘息著,“為什麼……要掛電話啊……”
“高馳那孫子是純種黃鼠狼,不聞到腥味才不會沒事獻殷勤,”陸培沿著陸南的胸口一直親到會陰和臀縫間,深吸了一口,“嗯,聞到騷味了。”
陸南臉紅得快要滴血:“爸爸……別……別碰那裡……”
電話鈴又響起。陸培拿起聽筒放在了陸南的肚子上,扶著自己的陰莖就要插進陸南的小穴裡。
陸南嚇得一動都不敢動,驚恐地睜大眼睛,小聲哀求:“爸爸……不要……把聽筒放回去……嗯放回去好不好……”碩大的龜頭一點點擠進肉穴裡,屁股和後腰都又酸又麻。
陸培用口型說:“南南,叫老公。”
陸南含著淚乖乖點頭,很小聲地說:“嗯……老……嗯啊……老公……”
陸培把聽筒扣回了電話機上,陰莖插進了他小妻子的肉穴裡。
“嗯啊……老公……”陸南哭著抓緊了身下床單,在難受的痠軟中呻吟,“爸爸……嗯啊……老公輕點插……小屁眼好酸……嗯……老公的肉棒太大了……老公……”
“老公的大肉棒不大,怎麼滿足騷老婆的小屁眼,”陸培抓著陸南兩瓣手感極好的小屁股狠狠揉捏成各種形狀,“小屁眼被老公操得滿不滿,嗯?”
陸南順從地說出各種淫詞浪語:“好滿……嗯……老公……騷老婆的小屁眼被老公操得好滿……老公好大……要……要裝不下了嗯啊……”
陸培抓住陸南纖細白皙的手指親了一口:“南南乖,趴下讓爸爸從後面插你。”
陸南神智模糊地被陸培擺成了趴跪的姿勢,粗長的陰莖“噗嗤”一聲插進了紅腫的小肉穴裡。陸南嗚咽著咬住了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