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很曖昧。

“裴慕辰，你……你到底要不要臉？”簡染意容顏蒼白，看著他赤紅的眸，顫抖著，“我們緣分都已經盡了，盡了你聽懂了沒有？你現在還來找我做什麼，還想再害死我一次，再害死我的孩子一次嗎？”

當初他們的孩子沒了的時候，他聽都沒聽她的辯解，寧願相信一個女傭的話認為是她想害死孩子。

她再也承受不住他質疑的眼神，他可以相信任何一個女人的說辭，卻唯獨不願意相信她。

她到現在都沒有勇氣問他一遍，當初為什麼不相信我？

“對不起。”裴慕辰看著女孩兒的臉，修長手指落在了她的側靨上，嗓音低啞得不像話。

“我錯了。”

失去她的巨大痛苦終於讓他明白，是他太自負了，他自負到以為所有事情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對自己的能力太過自大，對她於自己的感情也太自負，那段時間他們的狀況又很不好，衍生了太多的誤會，這些隔閡阻在他們中間，他們才會落到現在這個地步。

簡染意聽到這句對不起時，還有些意外地愣了愣。

他從來都是狂妄又自負的，似乎不管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有足夠的把握，她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對不起。

可是，真的太遲了。

“裴慕辰，如果7年前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局，我絕對不會跟你走，哪怕死在孤兒院都好。”

“歡歡，你後悔了？你竟然開始後悔了？”

從他認出來她是喬亦歡，她對著他冷言冷語，都沒有後悔了這三個字來的有殺傷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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