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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削骨還父》作者:pussy

內容簡介:

大型父子狗血

好人下海,壞人上岸。

黑道大佬的私生子為了報復父親,設計他與自己亂倫。

口味挺重,剝皮割舌輪`奸了,請大家注意安全。

鍾楊是香港13k的大佬,他的情人極愛他也極恨他。愛的是他出手闊綽,要什麼給什麼,貴包,好行頭,寸金寸土的一條街的地契……哪怕你溜冰,他都能把手底下最好的貨盡著你。恨的是他沒有心肝,家裡的正室是位政界千金,病懨懨的。鍾楊把她像菩薩一樣供在家裡,絲毫沒有找人取而代之的意思。哪怕外面的情`婦給他生了一個足球隊的兒子,他也無動於衷,一個都不認進家門裡來。

他最近正為自己的風流債頭疼得厲害。他的一位前情`婦,是豔冠香港的色`情明星,豐`乳肥臀,長相濃豔,鼎盛時期平均每三個男人的手裡就有一盤她的錄影帶。她偷偷懷孕,試圖母憑子貴,飛上枝頭,不出意料地失敗了。她因為懷孕壞了那具傾倒無數男人的金身,不能繼續拍色`情片為生,在鍾楊身邊又養成了抽白粉的壞習慣,一天不抽就恨不得死了。她哀告到鍾楊身邊,鍾楊一個子兒也不給:給了,外面那些女人豈不是連一支軍隊都能給他生出來?最終這個女人不得不賣身度日。鍾楊冷眼看著,只要這位安安分分,他便不找她的麻煩,也不給她行方便,放任她自身自滅。

壞就壞在,一位探員找到了她,請她做鍾楊一樁謀殺罪行的重要證人。鍾楊從線人處得知,她已經被列入證人保護計劃,不日將帶著兒子經墨西哥邊境進入美國。途中他們將在墨西哥沙漠裡的安全屋落腳一晚上。

鍾楊已派下天羅地網,絕不叫這兩位能夠活著到達美國。辦這件事的人叫王強,是個野獸,只要是美人,到他手裡不脫層皮別想死。他手下有個人,叫週三,混黑道前做過皮匠,鞣製得一手好人皮,因此得了王強的青睞,專門負責給他做藏品。鍾楊曾在王強家裡見過那一屋子的人皮……鍾楊不覺得這是什麼大罪過,只是有點瞧不上王強,覺得他作惡沒有品味。

此次派王強去,實在是因為鍾楊動了肝火。鍾楊把女人當成名錶,寶格麗大衣,品種小貓……都是些錦上添花的飾品。這樣的玩物竟敢給他找不自在,這比普通的二五仔還叫他光火。

行動當夜,王強打來電話說得手了。母子二人,死得乾乾淨淨。

不過母親是被兒子親手殺害的。那個豔星,長得真是好看,我切了她的手腳,本來打算把她做成玩具樂個幾天,她的兒子從地上拿起刀,一刀結果了她的性命。

那個小孩有點意思……鍾楊心頭動了動。正因為有點意思,他絕不能留。確定兩個人都死了?

確定。

鍾楊高興了起來,轉身給自己開了一瓶好酒。

好事成雙,得到前情人母子死訊的當天,鍾楊的得力助手裘安凱旋歸來:他成功地打通了一條運毒線路,走海路,越過障礙,從無法無天之地索馬利亞切入,可以把毒品成噸地輸送到整個非洲。

鍾楊此時把裘安派到非洲去,有他的私心:他隱隱約約覺得裘安似乎對前情人有些私心,因此把他調走才動手。裘安向他報告,說在非洲的時候得到一個小男孩兒,是個華人孤兒,長得極美,豔絕香港,美貌照亮華夏土地前後一千年,回來後請他過目。

鍾楊知道裘安的嘴是被開過光的,巧舌如簧,少有可信的,因此笑笑就過去了。

直至裘安真的把人帶到他面前,他才忽然明白,這一次裘安說得不僅不假,甚至還有所不及。

小男孩跪在鍾楊面前,說在非洲,飽受欺凌。如果不是13k的人救他,他已經慘遭凌辱。13k對自己恩同再造,希望鍾楊能同意他入會,報答恩情。

鍾楊心想,打打殺殺,豈不是埋沒了你。他心存戲弄,說:你知道投名狀嗎?

小男孩傻傻地“啊?”了一聲。

鍾楊把刀擲在他面前:上街去殺一個人,隨便誰都可以,回來和我覆命,你就可以入會了。

小男孩十分為難:除了殺人,還有別的路嗎?

話剛說出來,周圍一片鬨笑。

鍾楊說:可以啊。你拿刀把自己的舌頭割下來,證明你的忠心和決心。這條舌頭就是投名狀。

小男孩張開嘴,用雪白的手指,把粉色的小舌頭拈了出來。他把刀架在舌頭上面。刀很鋒利,單單是貼著舌頭,就已經見了血。小男孩張著無辜的眼睛,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樣神經質地顫慄著,哆哆嗦嗦的,像只待宰的小羊羔。他哀求地流下眼淚來。鍾楊惡意地看著。沒有人給他臺階下,說:不用割了,你已經透過考驗了。

他狠下心來,用力地閉上眼睛,眼看要把刀送上去。鍾楊說:慢!假如你能證明這條舌頭有用場,不割也可以。

小男孩明白了他的意思。他跪著向鍾楊爬行過去,一點點爬上他的膝蓋,攀著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小男孩很輕,像只沒有骨頭的小貓,軟軟地坐在鍾楊的腿上。他的嘴唇劇烈地抖動著,把舌頭探進鍾楊的嘴裡,討好又笨拙。

鍾楊十三歲失去處男之身,一開始的物件就是風月老手,個個舌頭像蛇一樣靈活而邪惡。後來他雖然上過無數人的床,但不再接吻。接吻沒有意思,假如要爭個勝負,自然有更真槍實劍的戰鬥。

他從來沒有遇到這麼笨拙的舌頭。但這一吻,立刻把他從未經歷又嗤之以鼻的體驗勾`引了出來,將他立刻變成了血氣上湧的毛頭小夥子。那條舌頭稍微亂動一下,他渾身宛如過了電一樣,天靈蓋都是麻的。他看向小男孩子,小男孩子正含著眼淚,楚楚望他。就這電光火石間一眼,鍾楊的心沉下去。他自嘲地笑笑,心想:我已死得不能再死。

他捧著小男孩的臉,細細地吻回去,把他舌尖上的出血輕輕舔乾淨。他自己都為自己的柔情感到震驚。小男孩未涉人事,吻下來已經變成了一攤春水,流淌在他的胸口。

他問裘安:這孩子叫什麼?

小男孩乖乖地要答,被鍾楊捂住了嘴。讓他說,你舌頭傷了,好好養著,養好了再說。

裘安答:謝遠安。

鍾楊摸著謝遠安毛茸茸的小腦袋,說:好名字,謝是好姓,聽著多情。

謝遠安在他手底下微微地顫抖起來。

鍾楊中年忽然初戀,宛如老房子著火,一旦燒起來,不燒個乾淨不算完。他也說不清為什麼是謝遠安。貌美驚人他不是沒見過,不僅見過,恐怕見過一噸有餘。美人骨肉在他面前像豬肉一樣廉價。

他造過的孽恐怕遠不止一噸,因此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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