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的舌頭也動了動,謹慎地舔著又硬又粗的肉棒。
陶煊颺握住爹爹的頸部往上抬了抬,讓爹爹的口腔與喉管成一條線,然後不等陶熙然反應過來,就開始緩慢而堅定地在爹爹嘴裡抽插起來。
“唔……唔唔……嗯……”嬌嫩的口腔和喉部被肉棒肏幹著,難以吞嚥的口水從陶熙然的嘴角流下,敏感的喉部被刺激得作嘔,反應性收縮的腔道卻給予了陶煊颺難以言喻的快感。
陶熙然眼睛流出生理性淚水,淚眼濛濛地看著陶煊颺,與其說是責備,不如說是哀求,看得陶煊颺心軟不已。
“好了,爹爹別哭了,我這就拿出來……”陶煊颺摸了摸爹爹的眼角,抽出自己的肉棒,然後將爹爹翻了個身,擺出跪趴翹臀的姿勢。
陶煊颺伏在陶熙然身上,就著這個姿勢,將自己的肉棒幹進了爹爹的後穴,相較陰道而言,腸道更為緊緻,再加上方才已經被按摩棒幹出了許多腸液,現在真是又緊又水,箍得陶煊颺的肉棒又硬了兩分。
“爹爹,兒子厲不厲害?把你下面的兩個肉洞都插得滿滿的……”陶煊颺一邊挺著腰在爹爹後面的肉洞抽插,一邊伸手握住正肏幹著爹爹前面的肉洞的按摩棒,不時地抽出又插入,偶爾還揉揉爹爹的陰核,直教陶熙然爽得渾身戰慄。
“啊……兒子好厲害……騷逼都被喂得飽飽的……嗯……啊……花心被戳到了……”陶熙然已經完全沉浸在慾望中,此刻真是淫亂不已,熱情地款擺著自己的屁股,把自己的肉洞送到陶煊颺的身下,“到了……啊……又要到了……唔啊……高潮了……”
陶熙然頭部上揚,身體繃成一個誘人的弧度,精液和淫水噴射,奶水飛濺,被按摩棒和肉棒同時幹到了高潮。
陶煊颺卻還沒有射精,拉著高潮過後渾身癱軟的陶熙然趴到床邊,自己坐在床邊,讓爹爹雙手撐在地上,把按摩棒換到後穴,自己的肉棒則又幹進了爹爹的雌穴。
一心要滿足陶熙然前後兩個肉洞都被灌得滿滿的願望,陶煊颺拉著爹爹不停地換著姿勢,到後面按摩棒沒電了,陶煊颺就用手握住按摩棒奸著爹爹的騷逼,直到用精液把爹爹的陰道射滿了精液,用尿液射滿爹爹的後穴。
第49章 愛滿而情濫【完結】
因為昨晚太忘乎所以,第二天醒的時候,已經要到11點了。
陶熙然覺得渾身痠軟,身體裡面殘留著歡愛後的疲憊,但他又不想在床上躺太久,慢吞吞地賴了會床,最後還是決定和陶煊颺一起去餐廳用餐。
因為商會的年會逼近,已經陸陸續續有其它城市的商會會員到來,此時正是用餐的高峰期,臨窗的座位都已經坐了人,陶煊颺便拉著爹爹想找一處相對僻靜的地方。
陶煊颺剛發現嚴暄臨,嚴暄臨也正好看見他,因著昨天的應急之計,雖然和嚴暄臨並沒有什麼曖昧關係,但為了避免爹爹偷偷吃味,陶煊颺還是決定不上前招呼了。
不過,嚴暄臨明顯是沒有這種自覺的,老遠就揮手喊道,“陶哥哥,陶爹爹,這裡~”
寧城嚴家是華東有名的大戶,許多人都在偷偷地觀察他們,此刻見嚴暄臨熱情地招呼某個人,都自以為隱蔽地轉過頭偷看陶煊颺二人。
陶煊颺不好當面折了嚴家的面子,便徵詢地看了看陶熙然,見爹爹微微點頭,這才拉著爹爹走了過去。
嚴家四人坐的是8人圓桌,還不等陶熙然和陶煊颺走近,嚴暄臨就先歡喜地拉開自己身邊的兩個位置。
“哼。”嚴崢修有些排斥陶煊颺,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對陶煊颺更是反感,故意重重地冷哼一聲,擺明了給陶煊颺臉色看。
這事如果是以前的陶煊颺遇到,兩人少不得要打上一架才行,但現在的陶煊颺只是裝作沒有聽到,招呼道,“嚴當家,嚴夫人,中午好。”
陶煊颺轉過頭,正想介紹爹爹和嚴當家、嚴夫人認識,卻見爹爹表情有異,愣愣地看著嚴夫人。
“爹爹?”當著人家相公的面,盯著一個有夫之婦看,這著實不像話,陶煊颺心裡酸得很,連忙拉了拉爹爹的手提醒道。
“熙然,好久不見了,先坐吧。”嚴夫人並不見怪,大方地邀請陶熙然落座。
“先吃飯吧,有什麼事回屋談。”嚴振邦安慰地握了握嚴夫人的手,令侍應生多加了兩副碗筷。
六人之間的氣氛有些僵滯,都覺得食不知味,草草地吃了幾口飯,就不約而同地停了筷。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嚴振邦性格魯直,最不喜歡玩你猜我猜的遊戲,見沒人說話乾脆把自己知道的事先說了,“我是在田家村遇到阿蓉的,當時她獨自帶著還在襁褓的暄臨,日子過得本就艱難,又遇上了土匪,要不是我剛好領著一支小隊路過,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而事實是,在田家村遇到土匪圍攻的時候,曲元蓉雖是柔弱寡母,卻帶頭組織起了田家村的守衛隊,將防衛事項安排得井井有條,甚至偶爾還能帶領幾個青壯年來個夜間突襲,將一群土匪氣得哇哇叫,偏又過不了田家村設立的防線。
嚴振邦正好領著一支小隊回營,隔著望遠鏡對站在一群男人中間指揮的曲元蓉一見鍾情,出手救了整個田家村的人,又追了曲元蓉差不多一年時間,這才把人八抬轎子娶回家。
嚴振邦不知道當年發生了什麼事,才讓曲元蓉帶著未滿月的嬰兒待在一個陌生的村莊,但這並不妨礙他對陶家的反感。
“振邦,你帶著崢修去街上逛逛吧?”許是接下來的話不太好說,曲元蓉先支開了嚴家父子,嚴振邦和嚴崢修都有些不滿,不過都乖乖出去了。
陶熙然聽到嚴振邦的話後內疚得不行,他看了看與自己有幾分肖似的嚴暄臨,顫聲問道,“阿蓉,暄臨的生日是正月十七?”
曲元蓉點了點,“嗯,煊颺比暄臨只早出生一刻鐘呢。”
“那為什麼……”話還未說完,陶熙然突然靈光乍現,“暄臨也是、是……”
曲元蓉笑了笑,卻沒有直接問答,“當年產婆告訴我是對雙胎,我還來不及高興,老夫人就說只有一個孩子,另一個是死嬰,我不信,非要再確認一遍,看到暄臨的身體,我才知道老夫人為什麼那樣說。”
“孃親。”嚴暄臨趴在曲元蓉的膝蓋上蹭了蹭,他對自己的祖父祖母並沒有什麼感情,聽到這裡也並不覺得多麼難過,但是知道孃親會為他難受。
對陶家而言,有一個孩子身體畸形,和接連兩代都有孩子畸形,這個問題的嚴重程度完全不同,陶老夫人哪裡接受得了。
但是,曲元蓉是絕對不能允許別人丟棄自己的孩子,在陶老夫人的激將下,乾脆帶著嚴暄臨離開了陶家,躲在離棲鳳城不到10公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