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情。”
“首先,你要閉上眼……”
夭夭閉上眼,有力的舌頭探入口中,她張開嘴,也不知道害羞躲閃,竟然主動去碰他的蹭蹭這裡,點點那裡,玩得十分開心,可惜樂極生悲,很快她就嚐到了不安分的下場,有力的舌頭緊緊纏住她的,貪婪的吮吸,恨不得把她吃下肚去。
夭夭開始慌,卻已沒了逃避的可能。
他極有技巧的,溫柔的愛撫她的身體,一點點驅逐她的緊張,喚醒女性體內潛藏的欲|望。
他一點點佔有她,忍耐著自己的需要,觀察她的反應,一有不對就立刻停下,生怕她又任何不適,喚醒那晚不太愉快的記憶。
這是在任何妃嬪身上都不曾有過的溫柔耐心,體貼得讓人心疼。
他本來只打算要她一次,怕太多了她受不了,但不行,他忍耐太久,渴望訝異地太久,再加上某種禁忌的感情作祟,她的身體就像毒藥,一碰上就讓人沉溺,無法自拔。
剛開始她還動情地叫他“哥哥”,被哄著叫他“夫君”,說些讓人心跳加速的情話,到後來,她就開始求饒,求著他停下,怎麼都不要了。
見她哭得可憐,他就俯到她耳邊說“馬上就好”,但接下來就是更加猛烈的進攻,總是“好”不了。
單單“馬上就好”這四個字就不知道究竟說了多少遍。
等一切歸於平靜,他抱著她的身體滿足的輕吻,從頭髮絲兒一直吻到腳趾尖兒。
他抱著她去沐浴,洗掉身上黏膩,她昏睡著,渾身沒骨頭一樣靠在他懷裡,宮女想過來幫忙,被他揮退。
他要親自給她洗。
洗著洗著,想起她還欠自己一個舞,心更熱了。
過兩天……還是等她身上不難受了,就讓她欠的賬都還上。
對那天晚上他是愧疚的,那不代表他並不懷念,恰恰相反,他每天夜裡都在渴望,她穿著紅豔豔的舞衣,腳上帶著金玲,他一動,她就叫,金玲也叮噹作響……
他恨不得現在就把鈴鐺給她綁上,再來幾次。
夭夭第二天醒時已經日上三竿,她渾身痠痛,忍不住在心裡罵了裴述一句變態,怎麼每個人格都這副模樣,活該死在女人身上。
嬤嬤過來給她按摩,說陛下去上朝了,一會兒過來和她一起用午膳。
夭夭正被嬤嬤按得舒服,不想說話,只“唔”了一聲,示意她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她突然睜開眼,輕聲說了句話,陳嬤嬤點頭:“老奴記住了,馬上就去辦。”
這時,李澤天回來了,見夭夭還賴在床上,他過去拍了拍她屁股,道:“小懶豬,我早朝結束了,還沒起床。”
夭夭“哎喲”一聲,腦袋一挪,枕到他大腿上,咬了他腿上緊實的肌肉一口,輕聲抱怨:“還不都怪你,一直弄我……”
李澤天“咳”了一聲,畢竟是白天,這麼多人聽著,說者“無心”,聽的人卻忍不住臉熱。
她明明什麼都不懂,偏生有時候用詞……
弄她?
他呼吸一緊,稍微品一品就是無邊風情,他現在就想弄她。
連忙從懷裡掏出一個玉盒,開啟,裡面是一顆黑色藥丸,他叫陳嬤嬤倒杯溫水過來,讓夭夭把藥吃了。
夭夭湊過去一聞,又腥又苦,聞起來就這麼難聞,可想而知吃起來什麼味道。
她一臉堅決,絕對不吃。
李澤天道:“你不是腰疼嗎?這藥是補身體的,吃段時間就不會疼了。”
他睜眼說瞎話。
這藥是他早上讓太醫配的,補血活血的東西,起到避孕的作用,也不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他交代了太醫,算著夭夭的小日子,每天送來一粒。
他好話說盡,總算哄著夭夭把藥吃下去。
這幾天李澤天過得跟做夢一樣,明明鎮北王無數次在朝堂上,明示暗示他關於流言的事,和夭夭在宮裡住得夠久了,該回家的事,全都被他一次次擋了回去。
但這不是長久之計,他和夭夭之間的關係一日未定,鎮北王就有無數種藉口叫夭夭回去。
這一日,鎮北王又在朝堂上提起了民間的流言,就差明說先帝的公主就在白家了。
李澤天終於不再逃避,讓鎮北王下朝後留下。
到了偏殿,李澤天免了鎮北王的禮,叫人給他搬了一張椅子,雲淡風輕道:“朕突然想起,朕如今年紀也不小了,卻還沒有立後。”
鎮北王一肚子的話只能暫時擱置,和李澤天探討他的終身大事。
他道:“既然陛下有意立後,不知是重新選秀,還是立後宮現有之人?”
李澤天笑道:“既不是後宮之人,也不用重新選秀。”
他看著鎮北王,一字字道:“朕已有心儀之人選。”
鎮北王連忙恭喜,又問是哪家的小姐有幸。
李澤天站起來,朝他躬身行了一禮,道:“岳父在上,受小婿一拜。”
在鎮北王震驚的視線中,他微笑:“朕的心儀之人,就是您的小女兒,夭夭小姐。”
他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聖旨,道:“朕欲立白氏之女夭夭為朕之皇后。”
鎮北王猛地站起來,道:“陛下,萬萬不可,請陛下收回成命。”
“晚了。”聖旨被他扔到桌案上,他淡淡道,“夭夭已經是朕的人了。”
第56章 哥哥,陛下欺負我
李澤天面色平靜, 就像寵幸了一個普通的管家小姐, 等著對方叩謝皇恩。
鎮北王面色漲紅, 嘴唇直哆嗦, 再是愚蠢之人都看得出這其中定有隱情,但李澤天偏偏當做看不見。
“小女……小女背後有‘李’字刺青,陛下可曾看見?”鎮北王不願就這麼放棄,仍然在做最後的努力。
李澤天眼裡含著冰冷的笑,挑眉:“是‘李’字嗎?鎮北王莫不是記錯了, 朕看到的怎麼是一隻振翅欲飛的鳳凰。看來夭夭生來就註定嫁給朕。”
寢宮內, 夭夭衣衫半褪, 宮人捏了一根針, 蘸著顏料,刺在她潔白的肩膀上,一隻振翅欲飛的鳳凰漸漸成形, 覆蓋了那個青色的“李”字。
從此以後,她和李家公主再也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