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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卑職差人前去探問,大夫竟說診治的是一位娘子,所治之藥,乃是安胎藥。”聽聞此言,鄭熙也不由大吃一驚,道:“這是為何?”那長史官回道:“卑職亦覺驚奇,又悄悄察問了秋家家人,方知原來這秋三郎自打生下便是個雙兒,如今搬出家中應是避人耳目安胎產子,只是他與何人私通尚未查明,望殿下恕罪。”

鄭熙笑道:“已十分夠用,何卿辛苦了,自去賬房領銀子罷。”那長史官遂打千告退。鄭熙又對任重道:“那日我見他天真無邪,還道是個不經事的,想不到竟連肚子也大了。自己兒子與人通姦,這秋侍郎連氣也不生,反而好端端的把人安置起來,想來這孩子與他也脫不了干係,我大平這官員宅子裡,藏汙納垢的可真不少。”言罷,又思及己身,自嘲道:“也罷,天家尚且如此,也不怪他們上行下效。”任重沉聲靜氣道:“殿下慎言。”鄭熙只一笑。

又過一日,鄭熙打扮整齊,帶了幾名侍衛往那平安胡同去了。彼時秋珂正在內屋讀表兄沈霆寄來的書信,琥珀忽然進來,急急地道:“少爺,門外來了一位官人,自稱是安親王殿下,綠松和青金攔不住他,現正……”話音未落,已有人掀了裡間的門簾,秋珂抬眼去看,只見兩名陌生男子堂而皇之步了進來,前頭的那位衣著華貴氣勢非凡,後頭的那位還要略高大些,只是氣息內斂應是隨從。只他二人入到裡間,卻不見其餘丫鬟小廝,想是叫他人侍從制住了,琥珀有心護主,卻懾於那男子身上使人敬畏的氣魄,竟半個字也說不出來,抖著身子站在一旁,秋珂略一思索便從炕上下來,趿著鞋兒走到男子跟前跪施一禮,道:“草民不知殿下親臨,有失遠迎,還請殿下恕罪。”

鄭熙步步走來,眼瞧這秋英所置的院子雖不算大,卻一草一木處處盡心,想是十分疼愛此兒,越見這二人關係不一般。及進到裡屋,比起那日隔得甚遠,近在眼前地瞧仔細了,方知果然疼愛不是沒有緣由,見他行禮,鄭熙忙俯下身去,親自將人扶起,道:“原是我不請自來,你有什麼罪呢? ”

如此兩相靠近,秋珂立即便瞧見了此人所配的四爪龍紋翠玉腰牌,此時方才確定,面前男子果然是那尊貴之人,頓時不敢怠慢,想喚丫鬟倒茶,卻發現屋內不知何時只餘他二人了,想起曾聽過這位殿下的“威名”,秋珂心中咯噔一下。

鄭熙扶他起來,卻不鬆手,反倒愈加親熱,摟著秋珂肩膀將他帶到炕上。秋珂茫然坐下,忐忑地為他倒了一杯茶,擺在小几上,柔聲道:“不知殿下此來可是有何要事?”

那手兒生得玉骨冰肌,鄭熙當即雙手握住,道:“自那日在茶肆與卿卿一見,便教我神魂失守,日夜牽掛,此番來自然是為了解我相思之情,卿卿萬勿屏絕。”

秋珂聞言自是大吃一驚,欲將手抽回卻不能,急道:“殿下這話怎麼說的,我父乃是……”

鄭熙打斷道:“你父乃是禮部侍郎秋英,連你這腹中孩兒亦是你父的,是也不是?”

這背德秘事竟教他一語道破,秋珂霎時沒了主意,喃喃道:“殿下怎知……”

鄭熙笑道:“這北京城裡,豈有我不知之事?”言罷,當即伸手去解他身上衣裳,秋珂因未外出,所穿俱是寬鬆裡衣,秋珂兒不過一時呆住倒被敞開了身前衣物,待要阻攔卻已不能。蓋因有孕,秋珂原先平坦的胸脯竟漸次漲大起來,此時白生生的裸露在鄭熙眼前,鄭熙暗讚一聲,當即低頭將那乳頭含進嘴裡,舌頭攪拌著,又舔又吮吃得嘖嘖作響。

秋珂雖不願被不明不白的姦淫,卻礙於鄭熙身份尊貴不敢強拒,一手搭在男人肩膀,一手放在男人頭上,半推不推的,不一會兒胸前兩團軟肉便教他吃得溼漉漉,奶頭也硬成兩粒小石頭。察覺鄭熙那手欲伸進自己褻褲,秋珂忙求道:“殿下,休要這樣!”

鄭熙聞言抬起頭,手掌攤開覆在秋珂圓鼓鼓的小腹上,笑道:“好卿卿,我非是故意佔你便宜,實在是不宜將你這私孩子生在王府裡,只等你生了,我便使人來接你進府。”說罷,還親暱地撫了撫肚皮。

秋珂原非逼要名分,然則鄭熙此話一出,秋珂也明瞭此事已無計挽回,哪怕是父親也不可能與天家相悖,只嘆自己難道天生就是這命,不過才見過一面,便勾得他人要肏自己,實在淫亂羞愧。

鄭熙見他沉默不語,便當做應了,心中高興,道:“這炕上忒窄,我們到床上去。”說罷,便彎腰將秋珂橫抱起來,幾步跨到床前放在床上,不消片刻便將二人身上衣物脫個精光。鄭熙頭次瞧見這雙兒的身子,又是新鮮又是勾人,那陽物與小屄因是畸形,生得比旁人略小些,俱是紅嫩嫩的顏色,他細瞧過了,又伸手去摸那肉物。

秋珂幾位父兄唯恐傷到胎兒,每來看他並不生事,秋珂不慣自己紓解,此刻被親王揉摸幾下便挺立起來,一時不免難為情,遂用手將臉兒遮住。

鄭熙見了不由笑道:“好乖乖,都快要做人孃親了,還害羞這些。”又伸長手扯來一個枕頭,墊在秋珂腰下,分開雙腿露出花縫。那肉縫墳起兩邊無毛,鄭熙捺了一根手指進去便被溼潤潤的肉縫密密夾住,引得胯下陽具愈加勃硬,忙在穴口摳挖幾下便低下頭去,把整個肉戶含進嘴裡,靈巧的舌頭舔弄花唇,吮咬陰蒂,還伸進緊小的穴裡一抽一送,將個久曠的嫩屄舔得淫水漫溢。鄭熙只覺那淫水又香又甜,與那穴兒綿綿深吻,喝下許多方才滿足。

秋珂此時顧不得羞澀,一手揪著錦被,一手握住自己那物上下撫弄,穴裡被舔得陣陣酥癢,嬌喘微微,面染硃紅,已是十分情動。鄭熙亦覺不能忍耐,將自己那高漲的陽具對準屄口一頂,送進半個硬硬的龜頭,不由讚道:“好個緊屄!”

肉穴終於再嚐到男人的雞巴,秋珂心中亦甚快活,乃低頭去瞧,但見親王那物雖已漲硬,卻不如父兄粗長,心中略定,想來不易傷到孩兒,口中仍不免求道:“殿下,輕一些。”

鄭熙再度使力,藉著浪水送進半截雞巴,已被滑膩的穴肉裹得爽快非常,因笑道:“卿卿莫要再叫殿下,只管喚我一聲熙郎。”秋珂莫敢不從,乖乖喚道:“熙郎。”鄭熙答了一聲,越發興奮,雙手按住秋珂大腿,腰臀發力將整根雞巴肏了進去,肉囊緊貼屄肉,龜頭恰好肏至花心,將那宮口略頂開了些,秋珂頓時爽得大叫,從穴心泌出大股淫水,澆在火熱的雞巴上。

鄭熙自經事以來肏過許多男女,其中不乏美穴,如今感受起來,還是這雙兒的嫩屄更加快活,不由忘了這肉穴盡頭懷著一個背德孽種,胯下狂頂猛幹,皮肉相撞,乒乒作響。那尖尖的龜頭屢屢肏至宮口,教秋珂又心慌又酥爽,口中一陣亂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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