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想必只得一人疼愛過,瞧著十分生嫩,緊繃繃的含著皇帝粗大的肉棒,被肏出滋滋水聲。這等春情似火,亦燃至秋珂身上,顧不得守禮守矩,直看得目不轉睛。
誰知才看一會兒,就教皇帝發覺,因笑道:“好個發騷的浪貨,看人幹穴迷得這樣!”
一語驚醒夢中人,秋珂羞得忙將薄被扯上來遮住臉兒,鄭熙才知自己被人肏干時全教他看去,面上更紅欲滴血,原本順從的雙腿亦亂蹬起來,口中怨道:“我說不在此處,你非要!”
皇帝將他雙腿攏住,笑道:“乖乖,你都入他幾回,教他看一看也不吃甚麼虧。”又將被子從秋珂身上扯下來,教他來伏侍鄭熙。
彩蛋番外:任重篇(下)
這日任重習武練罷,從校場回府,進了二門,也不見任可來迎,心中疑道:“這幾日可兒總不歡樂,我竟不知為何,到底是誰得罪了他,今兒總得弄個明白。”想罷先回房更換常服,去同夫人請安,出來後問了伺候的小廝,又到園子東南角,一棵合歡樹下,方看到人。
比二年前,任可出落得益發標緻,也長高了些,只是仍很纖瘦,此時他正坐在樹下圓凳,手中捻著一朵合歡,默默不知在想甚。任重靜靜看了一會兒,走上前去,喚道:“可兒。”任可被嚇得一抖,站起身來,笑道:“重哥哥回來了。”
任重並不笑,抬手輕撫任可鬢邊烏髮,眸沉如水,半晌,問道:“可兒,你在想什麼,不能同我說麼?”
任可兒難過了幾日,終於忍耐不住,撲進重哥哥懷裡,委屈道:“重哥哥,我聽他們說,你要娶少奶奶了,我、我不想你成親……”話尾已是哽咽。
任重聽了,頓覺好笑,更兼心疼,雙臂牢牢抱住任可,道:“我怎不知我要成親了?這幾日就是為了這個難過,也不曉得來問一問我,傻可兒。”
任可聞言忙抬頭問道:“重哥哥,是真的麼?”見任重點頭,他才高興了,踮起腳尖在重哥哥臉上吻了一下,親呢道:“好哥哥,我知道你是真心憐我,我亦是真心愛你,只願與你,做那夫妻之事。”
任重輕捏任可下巴,彼此對視,笑問:“什麼夫妻之事?”
任可左右看顧無人,小聲道:“就是、就是把重哥哥那物,入到可兒身子裡來。”
自他二人親熱以來,任重憐他屄小,還未真正取他元紅,只在穴外玩弄,此時不由奇道:“可兒怎知要入到裡面?”
任可憶起那日偷窺場景,羞得面紅,遂挨在任重耳邊細細道來。原來那日任可在後院尋找貓兒,不意竟瞧見柴房之中,小廝寶貴正壓在太太的丫鬟冬兒身上,兩人的衣裳脫得七零八落,寶貴那黑黑的雞巴插在冬兒穴裡,一個猛幹不停,一個擺腰迎湊,你來我往好不騷情。任可雖常與任重親熱,卻也是頭次見這貨真價實的肏穴,直看得面紅耳赤,不自覺從小屄中溢位許多水兒,把襠布弄溼。
任可如此說起,任重便有了記憶,怪道那日可兒行動怪異,原是有了這般際遇。任可說罷,身子便有些情動,不禁夾緊雙腿,綿綿喚道:“重哥哥……”任重聞弦知意,當即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回房。
吩咐下人不許打擾,又將房門栓好,任重回到床邊時,任可已經除去衣衫,抱住薄被躺著看他。二人對望須臾,只覺心潮起伏,情意綿綿,任重亦脫衣上床,鑽進被中,與任可兒滾在一起。
任可雖羞澀,卻更愛他,伸臂摟在任重頸上,將他薄唇含住,主動遞出舌兒與他絞做一塊兒,巴不得再不分開。任重抱著這又香又軟,親手養大的心肝肉肉,亦覺十分豔興,將胯下那物在任可腿上磨蹭數下,便漲大高翹,硬邦邦的抵住那兩瓣嫩肉。
說來也奇,任可雖到了知人事的年紀,卻遲遲未見發育,陰部光淡無毛,陽根仍同孩童般軟小,卵袋鬆鬆垂著,從未勃起出精過,只在被玩弄小屄時,因動情而流出粘液。不過任可倒不很在乎,他雖不能出陽精,陰中卻每每在重哥哥舔弄愛撫下,噴出許多陰精,亦是快活得很。
此時任重便伏在任可兩腿之間,張嘴去吻那肥嫩嫩,溼潤潤的肉縫,他心中已打算好,先教可兒舒服一次,多流些淫水好作潤滑之用。這嫩屄是任重心愛之物,舔弄起來,得心應手,不消片刻,便從屄中滑出許多蜜水,教他悉數吞吃乾淨。
任可心知今日這處穴定是教重哥哥入破,又是心慌又是喜歡,那舌兒才插進穴口,便不禁呻吟出聲。任重將那肉唇花核全憐愛過,便迫不及待將舌頭插入窄小屄眼中,直到舌尖觸到一層阻礙方才停下,他知道此處便是這嫩屄貞潔所在,珍愛非常,連連舔弄,將整片肉膜舔遍,又尋至肉膜上那小孔,舌尖在孔中抽插數下,把個任可兒弄得是渾身酸癢難禁,下體顫抖不休,口中哼叫道:“重哥哥,我好癢呀!好哥哥,快插進來,疼疼可兒。”
任重亦早按捺不住,立時起身,分開兩腿,扶著粗長陽物,對著軟嫩穴眼便插將進去。任可那處確實是小,卻耐不住任重那物堅利,硬是將龜頭頂入,堪堪壓在薄肉膜上。任可此時感覺任重那陽物,既大又燙,將他弄得那樣疼,可兩瓣肉唇卻半點捨不得鬆開,將這肉棒緊緊裹住。任重看他皺眉咬齒,知道定是很疼,只是這實乃必經之事,便安慰道:“乖可兒,且忍過這痛,一會兒便會舒服,哥哥愛你。”
任可聽聞愛語,心中如吃蜜一般,軟語道:“可兒,也愛哥哥。”這世間那裡還有比被相愛之人肏穴更快樂的事,任可頓時連痛也不難忍耐,反催促起來。
任重如今正是慾火高燒,將任可兩條腿兒架在肩上,便猛一發力,立將處膜肏破,捅入大半莖身,熱烘烘的屄肉直把陰莖往裡吮嘬,頓時如登仙境,再舒服不過。再一瞧任可竟雙目緊閉,好似暈厥過去,任重忙俯身去以口布氣,任可方幽幽醒轉,氣弱道:“哥哥,險入死我也。”
任重放下心來,與他貼胸揉乳,親嘴含舌,百般親熱,胯下亦輕抽慢送起來。任可只覺屄內被塞入一根燒熱的鐵棒,雖疼痛,心中卻很欣悅,加之任重愛惜行事,緩緩肏弄,竟也漸漸得趣,屄內甚是淫水汪汪。
藉著黏滑浪水,任重每次頂入總比前次更深一些,片晌功夫,碩大龜頭便頂至花心。任可已漸忘了疼痛,只覺十分飽脹充實,被頂弄屄芯更是酥麻不已,口中籲喘呻吟不絕。任重見狀問道:“可兒,現下可舒服些?”任可羞容滿面道:“怪道夫妻之間總要做這事,果然是很舒服。”任重笑道:“那便好。”才剛言罷,他忽教任可雙手環在自己肩背,隨即腰股發力,熱燙肉具狂幹嫩屄,屢屢入至花心,把個才經人事的任可兒幹得哎哎直叫。
如此猛肏數百下,連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