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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名為‘水柔’。”

“是我娘?”蕭琴一聲驚呼。她只知道母親是在教中出生、長大,深得上一任護教的喜愛,卻不知還有這樣一段故事。

餘長老點了點頭,一臉慈愛地笑著說道:“水柔是幽篁一手帶大的,一身武藝和琴藝都深得幽篁真傳。而幽篁本身又是小姐最得意的弟子,所以在水柔很小的時候我就認定她是下一任魔琴。水柔似乎真是小姐投胎轉世一般,不僅生的絕色,天資聰穎,倔強起來跟小姐一個模樣。哎,先不說她了,再來說說那兩本《琴瑟和鳴》……”

蕭琴雖然很想聽關於母親的事情,但又不好意思打斷餘長老。

“小姐去世的訊息並沒有馬上散播出去。那一年,南宮少爺依然派人將兩本冊子送來。我單獨將這個訊息告訴了南宮家的人,並跟他說以後不要再來了。結果幾個月後,丁枯和南宮少爺竟一起出現在了山下。

我帶著他們去小姐的墳前弔唁了一番,就在這間木屋之後。二人已花甲前後,竟也老淚縱橫,在小姐墳前哭了半日,喝的爛醉。

我與他們沒什麼可說的,等他們清醒過後,便送他們下山。臨走前,南宮少爺將那兩冊《琴瑟和鳴》拿出來交給我,讓我一同葬在小姐墓中。哎,我當時若接過來照做,又怎會有之後如此之多的腥風血雨……

然而我沒有接過,而是笑著對他們說,‘小姐都走了,要這些又有何用,不如留給你們活人做個紀念。正好兩冊,你們可以一人一冊。小姐生前只有一個人、一份心思。她死後,我便做主將她的心意一分為二,分給你們好了。’

這麼一說,他們二人更不好意思將冊子帶走。我覺得頗為有趣,便隨手從南宮少爺手中拿過一本,道,‘那我替小姐收下一冊,另外一冊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說完我便回山了,也沒有在乎另外一冊究竟落在了誰的手裡。

回到這間屋子,我才發現我拿回來的是下卷,便隨手放在了這張桌上。此間是小姐晚年練功所建的木屋,除了我,不會有別人進來。而這本《琴瑟和鳴》下卷,連同屋中其他的一切,在此沉睡了十五年。

直到三十年前,四十出頭的幽篁忽然覺得自己的武功進入了瓶頸,便獨自一人來到靡靡峰閉關練功。沒想到有一日,給她送飯的弟子跑來找我,說幽篁死在了屋中。我大吃一驚,趕過來一看,發現幽篁竟倒在你們站著的那個位置,七竅流血,氣絕身亡,甚是恐怖。

臨死前,她應該在彈琴,而她身邊散落的便是那本開啟著的《琴瑟和鳴》下卷。

我猜測,她應該是照著那本殘缺不全的曲譜運功彈奏,卻沒想到走火入魔而死。當時同我一塊趕來的還有時任狂笛、琵琶和你娘水柔,一時間,她們都知道了這本《琴瑟和鳴》曲譜的存在。水柔拿起那本冊子,翻看了兩眼便知這是一首絕妙的琴曲。我怕此曲再為禍他人,便將冊子收了起來。

安葬完幽篁,我和另外兩位護教商議立水柔為新一任魔琴,那年她只有十五歲,我記得小姐被抄家逃難時也是十五歲。兩年後,狂笛、琵琶也逐漸將護教之位傳給年輕的弟子。於是,在江湖上名聲最響亮的仙樂教三大護教便確立起來——魔琴秦水柔、狂笛駱鳳鳴、催命琵琶冷冰凝。

剛做上護教不久的水柔便來跟我要那本《琴瑟和鳴》,還打探上卷的下落。我拗不過她,便將下卷給了她,卻騙她說上卷被奸人所盜,不知所蹤。我並沒有跟她講關於小姐的故事,因為不知從何時起,教中居然傳言《琴瑟和鳴》是一本極其厲害的內功心法。我怕她們失望,便什麼都沒有說。我想水柔是聰明人,看到幽篁的下場,一定不會貿然去練那本殘缺不全的曲譜。由她守著,作為傳說中的‘鎮教之寶’代代相傳,確立琴派為首的傳統,也是個不錯的主意。

就這樣,《琴瑟和鳴》下卷就到了水柔手中,而她又傳給了你。至於上卷,沒想到是丁枯要了去,但最終還是回到了南宮家。

如今,和那兩本曲譜有關的人全都不在了。也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就趁還有一口氣在,講給你們聽。你們一個是魔琴的後人,一個是南宮家的後人,或許是小姐和南宮少爺在天有靈,讓你們在冥冥之中相遇。

哎……這幾十年過去了,我還是更希望小姐和南宮少爺在一起。他們沒能實現的緣分,就由你們來續上吧。”

屋外天色已晚,涼風從半開的窗子侵襲而來,吹得蕭琴身上一陣哆嗦。

餘長老起身道:“今天累了,你爹孃的故事改日再說吧。今晚你們就在此歇息,我明日再來找你們。”

說完,餘長老在黃鶯的攙扶下離開了木屋,留下蕭琴和南宮乙相互緊握著手,站在原地久久沒有動彈。

第98章 琴劍

“去樓上看看吧。”

呆立半晌,南宮乙說道。

二層是一間寬敞的臥室,剛進房間,二人都怔住了。房中竟是清一色喜慶的紅,蕭琴想起餘長老說這裡是母親出嫁的地方,心道:“難道這間便是洞房?”

想到此處,蕭琴胸中一陣燥熱,快步走到窗邊打開了窗戶。

屋外是來時的小橋流水,她看到黃鶯攙扶著餘長老漸漸遠去。想到要和南宮乙在此間過夜,蕭琴除了無所適從地看向窗外,不知該做點什麼。

“天色還早,要不要去外面轉轉?”南宮乙走到蕭琴身後,輕聲說道。

其實天色已經不早了,只是還沒有到睡覺的時間。

蕭琴連連點頭,想早點離開這間會讓人臉紅心跳的屋子。

木屋四周山水草木環繞,月色下,也看不清太多美景。

二人繞到屋後,沿著一條石子路走到盡頭,便看到一座墳墓。白色大理石墓碑上刻著“琴韻小姐南風之墓”八個字,卻沒有立碑者的名字。碑上一塵不染,四周花草修剪整齊,顯然經常有人來打理。

蕭琴輕撫杯身,哀嘆道:“你爺爺和書豪先生看到這座墓碑時,一定悲痛難耐吧。突然間就天各一方,連最後一面都見不到,明明那麼相愛……”

南宮乙卻不似蕭琴這般感慨萬千,平靜地說道:“他們活著的時間明明那麼長,卻你也不說,我也不說,要麼逃避,要麼等待,落得最後這樣的結局。無論有多難過,都是他們自己造成的。”

蕭琴皺眉道:“你就沒有一點點難過或者傷感嗎?還是說因為其中一個是你爺爺,所以你不便評說?”

南宮乙搖了搖頭,道:“他是不是我爺爺,我都會這麼說。也可能是我比較冒失、衝動,耐不住心中所想,明知是錯的,卻不顧他人的感受,都說了出來。”南宮乙輕嘆了口氣,轉向蕭琴,“琴兒,我……”

他幾乎想將那段心結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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