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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無畏，直接指出當初他說的話是錯的，但是卻不逼著他道歉，反倒是藉此讓他給張芷言看診，甚至賜藥，等於是讓無畏承認了自己當初的失言。

只要張芷言日後有了身孕，對於無畏來說，也可以算是他出手救助，算是圓了他一片慈心，

“這丫頭對於無畏，她的做法並不是一開始計劃好的！”太后眼尾掃過陳嬤嬤臉上的恍然大悟，這才淡聲道：“所以哀家才說，另外幾個丫頭和她是沒法比！若是她日後有緣走到那一位置，也算是我大夏之福了！”

太后慈和的聲音在這小小的室內聽的有些不太真實。甚至最後幾句，陳嬤嬤甚至都沒有聽清楚，只看到太后的唇動了動。

看著太后又靜下來，陳嬤嬤輕手輕腳的上前，將檀香點燃，幽幽不絕薄煙，香氣如絲縷一般在這屋內飄散開來，像是一張無形的網一般，將房內的人給籠罩住。

陳嬤嬤抬頭，看著這屢屢輕煙，一時間就覺得心中有些鬱塞。

這些鬱塞有這麼多年來，藏在心中的那些無法說出的事情；也有這兩天這相國寺鬧起的事情，打破了這裡的平靜。

轉頭看向一旁的主子，陳嬤嬤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罷了，你也不用太擔心！”唸完心經的太后，一睜眼，便看到伺候自己的老奴那擔憂的目光，就笑了：“平靜了這麼多年，原本還以為能一直平靜下去，但是殊不知咱們的這些所謂平靜，都是自欺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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