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親了親林一的鼻尖，聲音壓得低低的，眼睛對著林一眯起的眼睛，近乎哽咽。

“現在才知道表白，以前幹嘛去了？啊？”林一伸手摸摸楚秦下巴長出的胡茬，已經有些扎手了。

“以前也很愛很愛。”楚秦抱著林一，臉頰貼著林一的臉頰，心如死海。

“那以後呢？”林一摸了摸楚秦的後腦勺，嘴角翹起。

“以後會更愛。”楚秦閉著眼，沉重的呼吸。

“因為我會生孩子才愛嗎？”林一笑。

“不是。”楚秦一字一句的，“因為是你，我才愛你。”

“那你愛我哪兒？”林一一搭一搭的摸著楚秦的被。

“愛你是林一。”楚秦低頭親了親林一的耳根，林一被弄得癢了，直咯咯笑，一邊躲一邊推他。

“我怎麼這麼愛你，林一。”楚秦緊緊抱著人，眉頭皺得死緊。

“因為我也愛你。”林一回抱住楚秦，嘴角笑意不斷。

“因為我也好愛好愛你。”林一臉有點熱，“從我第一次喜歡人，到最後一次，你都是唯一一個。”

“楚秦，我愛你好多好多年。”林一鼻子一酸，當你不認識我的時候，當你不愛我的時候，當你放下我的時候。

“一直都很愛你。”林一眼眶裡眼淚滾下，呼吸變得綿長，帶點鼻音。

“恩。”楚秦眉頭慢慢舒展開，重重吸了吸鼻子。“我知道。”

“那以後換你來。”林一安心的閉著眼，睫毛上還沾著水珠。

“恩。以後我們家，我們四個都要好好在一起。”楚秦緊了緊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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