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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揉捏——

他死死咬住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咬得那般用力,唇角竟然溢位了血絲。

遊酒脫他手套正脫到一半,忽然就看見施言瞳孔放大,呼吸陡然急促,而他潔白的牙齒竟然死死咬住了下唇,血腥味淡淡的從唇角傳來。

他便微微愣了一愣。

這短暫的吃驚,已足夠不遠處的齊偉察覺到不妥,上尉怒喝著一腳踢了過來:“混小子,放開他!!”

遊酒當然不會讓自己吃虧,他動作迅速的鬆開了對施言的禁錮,就地一滾,躲過齊偉好一波追打,直接躲開了好幾丈遠。

天色已然全黑下來,他看不見被他信手摸了一把的施言的表情,只望見那人急急調轉身,朝身後的建築物裡小步疾走了進去。

作者有話要說:

四個主角終於都出場了……

☆、14、任務開始

14、任務開始

齊偉陰沉著臉過來,對著遊酒膝彎就是一腳。

喝斥道:“牢裡待久了手賤了?不想要了就讓我把它剁下來!”

遊酒本想避開,一轉念還是沒動彈,生生捱了他一腳,差點跪到地上。

他皺著眉冷哼一聲,忽然有些後悔方才一時衝動,去惹了那看起來皮笑肉不笑的教授。

他用特殊數字寫下的“荀策”二字,除去自己和那小子本人,按理不會再有第三個人知曉才是。

他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花了足足一個月研究出來的一套編寫方式;哪怕施言是個天才,解密方面有獨到造詣,在沒有參考比照的情況下,也不可能就憑這短短一行,不到半個下午就解讀出正確含義。

更加不可能是荀策,要是他知道自己身處死亡峽谷,怕是早就開足馬力直接打上門來了。

不過,也許還有一個人,有捉摸到這套編寫方式的可能——

一想到“那個人”,遊酒不由得嘴角抽搐了一下,暗想沒有這麼湊巧的事情吧?

那個跟荀策從小一起長大,黏荀策黏得恨不得把他拴在自己腰帶上的大少爺,智商一流醋勁非凡;全天下都看得出他對荀策有那種意思,只可惜當事人瞎了眼渾然不知。

要不是他跟荀策只是清白簡單的兄弟關係,不知道被謐總暗地裡人道毀滅了多少次……

比起應付皇甫謐,遊酒更樂意赤手空拳去對付喪屍。如今一個皇甫謐再加上一個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的教授施言,簡直就像翻版升級的噩夢2.0。

而那個升級版的噩夢2.0此時快步走進自己的小房間,拿起一瓶乙醇消毒液,往自己手部、面部被遊酒觸及到的地方傾灑,手有些發抖,不少液體濺出來落在了雪白的外衣上,一股濃郁的酒精味撲鼻而來。

他恍若未覺,急急的用消毒液把裸/露在外的肌膚都擦拭了一遍,又胡亂脫下衣物,進到浴室裡,開啟蓮蓬頭。

熱水順著管道噴灑出來,把他從頭到腳罩在裡面。

施言雙手攥著毛巾,拼命擦洗,就像要擦掉身上沾染的極其骯髒的汙垢或是病毒一般。

一直擦洗到本日分配額度的熱水用盡,蓮蓬頭彈盡糧絕再吐不出一滴水,渾身面板泛紅好似剛剛從鍋裡撈出來,他才筋疲力盡的停下手,一身溼淋淋的靠在浴室牆壁上。

腿腳還在哆嗦,彷彿站也站不穩。

大丹循著水聲來到浴室,黃金獵犬默默的蹲在浴簾後,一雙擔憂的大眼睛靜靜望著裡面主人的身影。

它很久沒有看到主人像今天這樣,自虐般的清洗自己身體了。

在它非常模糊的,遙遠的記憶裡,只有自己還是個剛剛長牙的小奶狗的時候,曾經遠遠望見天橋下那個瘦弱的少年身影,蹲在被白色垃圾汙染的河岸邊,拼命的掬起冰涼的河水往自己頭上淋。

寒冬臘月,那少年凍得面色青紫,鼻子一陣陣朝外呼著冷氣,居然還不肯停手。

大丹覺得他好可憐,好像比無家可歸的自己更加可憐。因為自己有毛,他只有遮都遮不住的,這邊扯爛一塊那邊撕去一大截的衣物。

它不懂,人類為什麼要自我折磨呢。

是因為他不喜歡被同為人類的其他人撫摸嗎?

施言靠在牆壁上,良久,那種熱病般的哆嗦才停止下來。他慢慢拉開浴簾,一眼看見蹲在旁邊的大丹。

他垂下頭,不像往常般愛撫一下黃金獵犬的腦袋,越過它去取衣櫃間的衣物。

拉開薄薄的櫃門,如同一個制式做出的醫用大褂整整齊齊的掛成一排。他從最右邊的掛鉤取下衣物,神情已然恢復往日平靜。

大丹跟著他,亦步亦趨的走出小房間,往二樓盡頭處的大實驗室走去。

施言停住腳步,指著小房間門,堅定而不容置疑的道:“回去。”

大丹耷拉了耳朵,眼巴巴的望著他。

施言再不說第二遍,轉身推門而入。

黃金獵犬舉棋不定的在門邊徘徊了許久,還是鼓不起勇氣跟進去。

空曠而充滿惡臭的實驗室裡,拴在角落裡的實驗物變成了兩個。

除去禁錮在牆邊,早已腐爛得看不出人形的前特遣隊隊長;地上還爬行著一個剛剛轉換不久,狙擊計劃46的成員之一。

這個倒黴鬼口角流著黑涎,脫落的指甲焦急的咫撓著地面,泛白發紅的眼珠直要凸落出來。它嗅見施言身上的活人氣息,咆哮著仰起頭,瘋狂的搖晃著身上的鐵鏈。

戴著無框眼鏡的年輕教授,面無表情的朝他接近,一步步的,一直走到同它面對面,只差一毫米就要貼近的危險距離。

黑色的眸子裡平穩無波,他聽著近在咫尺的嚎叫,感覺著烏黑的指甲就在自己臉部、鼻尖前一遍遍劃過,猶然如塊磐石般不動不退。

他腦海裡想著的是遊酒的臉。

——如果這個人有幸活著回來,他想要他摸他的那隻手。

***************

軍用運輸飛機的轟鳴聲,從人造天幕盤旋著接近,起落架在基地指揮人員的指引下緩慢放下。飛機著地時引擎發出的巨大聲響和激起的強大氣流,攪動了死亡峽谷的寧靜。

休息室裡第一個睜開眼睛的是遊酒。

他側耳聽著窗外傳來的忙碌奔跑聲和漸漸擴散的人聲,將疊放一旁的顏色晦暗的地面作戰服拿來穿上。

昨天全部訓練結束後,那個自第一天見面就消失了很久的少校出現,令人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套看起來還算良心的地面作戰專用衣物。

束腰,緊身,輕便,上衣下褲有精心設計的盛裝野外物資的口袋。腰間掛扣沉而牢固,足以撐起拴上好幾排彈匣;軍靴裡還有專門安插軍用匕首的暗槽。

雖然看起來顏色晦氣,不大討喜,但據說是專用防輻射塵需要,能夠保護肌體百分之九十的裸/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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