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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員打掩護,半空中傳來的機槍掃射宣告顯減弱。

就在煙/霧/彈即將消耗殆盡時,遊酒在越來越嗆人的煙霧中,聽見後方傳來了施言的聲音。

教授冷靜沉著的聲音,在一片人仰馬翻中猶如一個閃著光亮的航標,筆直地指引著抱頭逃竄的人們。

“往我這個方向跑,越過平原有一片山脈,所有人都躲進去。”

煙霧過多,不僅遮了追擊者的視線,也阻擋了自己人的視野範圍。

遊酒讓谷曉婕先走,自己留下殿後。

他已然有些摸不清方向,只能循著施言的聲音,依稀朝那邊走去。

突然間,遊酒覺得手臂被誰緊緊攥住,隨後,施言的臉在煙霧中顯現出來。

教授緊緊攥著他胳膊,掩在鏡片後的眸子裡有些微的侷促,他輕聲道:“來,我帶你走。”

作者有話要說:

遊酒:我是個有媳婦疼的人!!高興!!

☆、60、對策

60、對策

煙霧嗆得人眼淚一直往下流,遊酒一隻手捂住口鼻,另一隻手卻捨不得從教授手裡抽出來。

此時兩個人都分外狼狽,遊酒身材高大卻雙目紅腫,宛如剛剛痛哭流涕了一場,實則心裡也是驚濤拍岸,好不受寵若驚。

隔著濃濃霧氣他看不大清楚施言的臉,只是在急促的跑動過程中,偶爾瞥見他一雙清亮的眸子,同樣被煙霧嗆得眼角泛紅,水霧朦朦。

教授顯然在衝入煙/霧/彈/前給自己做了一定預防措施,他雖然和遊酒一樣在不斷咳嗽,找起方向來卻是毫不猶豫,一點沒有遊酒跌跌撞撞如盲人摸象般的遲緩。

他捉著遊酒胳膊,輕而堅決,剛開始還有點似乎在觸碰火苗般的畏縮,後來就豁出去了一般,把男人往自己身邊拉過來,兩人貼得極近。

遊酒能感覺到他攥住自己的手指有些輕微的顫抖,他大概出於下意識,始終是不願意主動碰觸任何人的。

那他這次主動碰他意味著什麼?

在皇甫宅邸裡,他給他做人工呼吸那次,施言非但沒有扇他耳光,還給他的傷勢做了緊急包紮;

在湖水邊施言特意提起他跟谷曉婕沒有親密關係;

在所有人都忙亂著撤離平原時,他第一個找過來給他帶路……

心念電轉間遊酒做了個極其衝動的決定,這個決定哪怕在他腦海裡再多逗留一秒,都不會有付諸實踐的可能;因為再過一秒,只需遲疑一秒,他的理智就會提醒他告誡他甚至揪著他耳朵大吼你這是在自尋死路——

但是遊酒沒給自己理智復甦的時間,他殘忍的掐死了那一點點稀薄的靈臺清明之火,憑著一股衝上腦門的熱血和哪怕玉石俱焚也要做到底的決心。

他翻轉手臂,順著教授手腕的輪廓往下摸索,於一片白霧茫茫中,成功抓住了施言的手心。

男人五根手指輕柔卻蠻橫的擠入教授指間,由於過度緊張而滲出薄汗的掌心與後者戴著白手套的掌心緊緊相貼,順勢握緊,瞬間化為了一個十指交握,最繾綣不過的姿勢。

他把掌心貼覆上去時,可以明顯感覺得到施言僵住了。

那人就像只被捕獲的小白鼠般,指節在他掌心裡瑟縮著痙攣了片刻。

他好似有想要抽回手心的抵抗跡象,抗拒幅度卻遠沒有遊酒預想的那麼大。

所以男人麻著膽子,試探性的又加了點力度抓牢他,心裡悲觀的準備好了,一旦施言再度掙扎,他便立刻鬆開手——

然而施言出乎意料的安靜了下來。

他在霧氣中隱隱約約看見教授垂下了眸子,眼角浮起的水霧愈加明顯。

他彷彿很委屈,又無處可逃,還找不到傾訴的地方,只好咬緊牙關,任由他施為。

遊酒將施言朝自己又拉近一點,穩穩的同他交纏手心,目視前方。

男人表面仍舊是風平浪靜,八風不動,內心早已一口氣放出了七八十頭小鹿,在稠密茂盛的樹林裡不辨方向的一通亂撞。

要不是此時還在地面,還在被聯盟軍開著飛行器千里追殺,還要顧忌此後的行動計劃,還有那麼多人等著他們安排下一步動作,遊酒簡直想把那七八十頭鹿一隻只拉出來,放在施言面前,從早到晚的跳給他看。

他已經無法遏制那顆狂跳不已的心,心臟搏動著帶動血液在全身瘋狂湧動,他懷疑施言都能夠藉著兩人交握的掌心,如實感受到他血管脈動的力度。

其實施言的呼吸也比平素加快了不少,教授不自覺的緊緊咬住嘴唇,讓自己保持冷靜,不要被從遊酒身上傳來的熱度和讓人腿軟的氣息迷惑了心神。

幸好遊酒自顧自的腎上腺素飆升,壓根無從發覺教授這些經過強行抑制後的偽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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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截走在煙/霧/彈/中的路顯得格外漫長又短暫,直到他們終於越過平原,進入連綿不絕的山脈,暫時甩掉了後面的載人飛行器,遊酒還覺得一切恍如夢境。

一頭紅髮的好友突然從眼前一個被長草遮掩得隱蔽的洞口裡跳出,遊酒恍惚了一瞬,看向荀策的眼神就像一個嗑藥嗑嗨了的癮君子,好一會才清醒過來。

施言比他反應快,荀策的身影從洞口出現的一瞬間,教授不假思索的飛快甩掉了遊酒的手,一下子跳開兩步遠。

掌心裡抓了很久的溫熱物體突然撤去,遊酒不適應的抓了個空,眨了眨眼,努力把自己從小鹿森林裡拔除出來。

荀策懷疑的上下打量著他:“……你被煙/霧/迷昏腦子了?幹嗎笑得一臉猥瑣?”

——還有施言教授,怎麼他也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

當然這句話荀策掂量著不敢說,教授畢竟是整個團隊的靈魂人物,惹不得惹不得。

遊酒摸了摸自己臉,這才發覺自己竟然是一路帶著笑的。

男人忍不住又往上揚起了嘴角,迅速朝一旁施言看了一眼。

教授正同皇甫謐和其他安全抵達的隊員說話,身子挺得筆直,半分餘光都沒給過來。

遊酒清了清嗓子,把滿腔不合時宜的旖旎之情打斷,重新恢復正容。

他往四周掃視了一圈,荀策先行找到的這個地方,是一處好幾個暗洞相連的山脈中央,典型的易守難攻地形。

如果藏身在裡面,飛行器即便知曉他們的具體位置,也難以進攻得手。

“沒什麼。那些聯盟軍勢必不會善罷甘休,飛行器無法接近這裡,他們遲早會徒步進來。我們把人數清點一下,重新分隊。”

“我有個主意。”荀策道,“留一隊在這裡守株待兔,另一隊繞點路,直接過去包抄他們後方。他們耗得起,我們耗不起。”

遊酒錯愕一瞬,立時明白了荀策的意思。

他皺起了眉,道:“他們準備充分,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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