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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隻手,清理出來了最初的那個線頭。

遊酒茫然道:“但我現在……可能知道她真正去哪裡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七夕快樂~!

☆、64、過夜

64、過夜

長久的沉默過後,荀策掐滅手頭香菸,拍了拍他肩膀,安慰道:“還不一定呢,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幼年記憶,誰知道靠不靠譜?萬一記混了也很有可能啊。等到了研究中心,抓個人問一問不就得了,先別自己嚇唬自己。”

“再說了,都說你家有監控了,那些監控你的人十有八/九早就把你的家世背景打聽得一清二楚,胡謅出一個瑞典女人來散佈假資訊也不是不可能。反正重點都是要弄死你,因為你爹還是因為你娘要弄死你,結果都一樣。”

遊酒:“……這種安慰方式並沒有讓我好過多少。”

“我知道,我就隨口說說,沒打算安慰你,你總不能指望我賠上肉體吧。”荀策笑了笑,問他,“那個抓來的俘虜關在哪裡?我去瞅瞅。”

黃琦淳被押在遠離飛行器的一個木樁子上,用繩索捆得嚴嚴實實,旁邊還有兩個皇甫財團的私人武裝成員看守。

荀策擺了擺手,讓那兩個人走遠些,自己在黃琦淳面前蹲下身來。

聯盟大校看見他就想起他在地下城找自己賊喊捉賊的樣子,一腔氣悶,不想搭理他。

奈何衣領已然被人拎了起來,這小子不愧是跟遊酒沆瀣一氣的哥們,逼供的方式都一毛一樣。他晃動著黃琦淳,問他:“你們的追蹤定位器,是安裝在誰的身上?”

黃大校現在已經破罐子破摔,知道自己沒啥好隱瞞的了,索性攤開來說實話:“定位器安在誰身上我不知道,那個追蹤定位器訊號的裝置是從你們皇甫財團的人手裡拿來的,也是你們財團的人親自安裝在飛機上的,所以你現在知道自己背後被人捅刀子了嗎?”

“誰指使的?”

黃琦淳嗤笑道:“你們這種財大氣粗又根深葉茂的大資產家,自家窩裡能主事的是哪幾個人,自己會不清楚?我也是佩服你們這些公子哥兒,當兒子的逞哥們義氣,在外頭替兄弟兩肋插刀;當老子的在後面收拾爛攤子,還要牽扯上一大波不相干的人。要不是你老爹明確要求不能傷害你們兩兄弟,我早就用爆/破/彈/把你們轟得……”

他忽然覺得喉口被一道銳利的冷器劃了一下,滔滔不絕的話語頓時戛然而止。

荀策湊近他臉前,男人銳利的眉眼如刀鋒般透著殺氣,那股凜冽的殺機隨著黃琦淳喉口一絲絲流出來的鮮血鑽入他體內,透體發寒。

“回答我想問的,然後,多餘的廢話一個字都不準說。”他道,“皇甫瑞在背後指使安裝定位器和叮囑不能傷害皇甫謐的事情,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我保證你永遠留在這片寬敞的平原上。”

“……”黃琦淳恐懼的睜大雙眼,他能感覺到熱血從身體裡快速流失。雙手被綁縛著無法去按住傷口,只能拼命扭動雙腿。

紅髮的男人站起身,居高臨下的注視著他的掙扎,直到聯盟大校拼著最後一絲清醒意識,衝他連連點頭眨眼,求他救命時,他才退開兩步,冷聲道:“犯人出了點事,你們來給他包紮一下。”

方才退開的兩個看守小步跑了過來,看見黃琦淳上衣一片斑斑血跡,駭了一大跳。

荀策輕描淡寫道:“他方才想攻擊我,我正當防衛。這點小事,就不用告知其他人了。”

“是,大少爺。”

&&&&&&

沿著飛行器周沿搭起的行軍帳篷終於是收拾妥帖,安排好值守人員後,剩下的人也陸陸續續鑽進了帳篷休息。

今日是他們抵達地面的第一天,短短一日之間就經歷瞭如此多驚心動魄的事變,死的死傷的傷,饒是再如何訓練有素的鐵人也支撐不住。

很快,營地裡就此起彼伏的響起了鼾聲。

施言半躺在自己的帳篷裡,膝蓋處攤開著一本筆記,他低著頭在筆記本上計算人手物資折損數目,重新估算第二天透過飛行器前進的路線。

忽然聽到帳篷外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皇甫謐掀開他的帳簾,鑽了進來。

“……”施言停下手頭記錄的筆,抬眼望著他。

“你是不是走錯帳篷了。”

平素哭著喊著要黏著他哥一起睡的皇甫二少爺,此時同他一般沒有睡意。明明眼臉下方浮著睡眠不足的青色,他仍然自顧自的坐到施大教授身邊,盤起長腿,是一副要秉燭夜談的架勢。

“我睡不著。”他憂鬱的說。

施言:“……我們關係好像沒有好到,要推心置腹聊你心事的地步吧。”

皇甫謐道:“我知道。”

他不安的挪動了一下他那雙大長腿,好似熱鍋上的螞蟻,不停換著姿勢。

施言等著他的後續,皇甫謐彆扭了片刻,憋出一句:“但是我也只能找你說說話了。”

這是怎麼回事,初中女生臥談會的閨蜜情嗎?

但是看皇甫謐的架勢,他不將想說的話說出來顯然不會善罷甘休。

施言權衡了一下,在被他煩上整整一夜和聽他講個把小時廢話之間,還是選擇了後者。

他闔上筆記本,挑起眉,淡淡道:“你說。”

兩人間出現了短暫的死寂——換而言之,是冷靜的尷尬。

施言說的是實話,他和皇甫謐之間,從來就只是研究所的金主大少爺和研究所負責人純粹的公務往來關係;皇甫謐甚至因為他的某些手段過於冷血不近人情,暗地裡給他冠以“黑心科學狂人”的名號,在荀策初次見到施言時還警告他不許靠施言太近。

而施言素來把自己關在一方小天地裡,沒耐心也沒興趣跟富商或富商兒子走太近,除去研究目的他不會有更多同他們交談的欲/望。

這樣並無深交的兩個人,陰差陽錯要組隊一同到地面來,維持親善關係已經很努力。

突然間要施言聽皇甫謐說他的心事,簡直像雞同鴨講一樣可怕。

皇甫謐自己也意識到了這點,所以他卡殼了半天,僵硬在了那裡。

他其實也是一時衝動,因為睡不著滿營地亂轉——經歷了一個小時前被荀策摸到渾身發軟的事情後,他忽然慌亂得連那人的營帳都不敢挨近——轉悠了半天,發現只有施言一個人的帳篷裡還亮著點微弱的燭火。

於是謐總腦子一熱,不假思索就鑽了進來。

鑽進來就後悔了。

他同他說什麼?

難道說,我今天被我哥哥弄到心煩意亂,很想找個人狠狠吐槽一下那個沒心眼、死直男、不開竅的木頭腦袋?

施言這種滿腦子只有科學研究和資料的男人,同荀策那種直男有什麼差別?

施言看了他半晌,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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