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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輻射塵下存活十五日的抗輻射塵藥劑?

如果是服用那種藥,這個男人能夠抗住輻射塵不被感染屍化,就解釋得通了。

但有那種藥的,除去已然灰飛煙滅的NHP中心,就只有施言曾經服務過的那座研究所——背後出資人是皇甫瑞的那座研究所。

那種藥劑原本是無法產生累積效應的,15日過了必須返回地面,不能在短期內重複服用。莫非後來得到了新的改良?

有點隱約的脈絡在他腦海中形成,遊酒想了想,故意道:“那你為何不留在09號點,等財團送藥來?”

男人還跪著,聽見這句話時眼底驀然掠過一道兇狠的光芒。但這光芒只是轉瞬即逝,立刻被他強行按滅。他拉著遊酒褲腳,身體伏得更下,全然一副做小伏低的柔順模樣。

“事到如今,你也不必羞辱我了。09點發展不起來,沒有應得的業績,當然被當成垃圾丟棄。皇甫財團鋪排了一百來號一線城,怎麼會在乎我們這麼小一塊地方?”

他像是在跟遊酒傾訴,又像是自言自語,聲音也漸漸急促起來,“09號點的廢物太多了,但是你相信我,信我,我值得你救,我願意全力協助你們的一線城發展起來,如果資源不足,還能去搶奪09點殘留的那些貨物,你就當作是你們城裡產出的業績呈報上去,是不是,他們在地下,又不知道這些東西從哪裡得來,根本不用擔心……”

遊酒發現他的面色越來越紅,說話也開始顛三倒四,疑心他所說藥效只剩10小時大概是一句真話。

如今他陷入左右為難的境地,這個男人出現得蹊蹺,所說的話也有些撲朔迷離,但其中透出的資訊量卻頗大。

男人口中所謂的“一線城”,聽上去像是皇甫財團在地面新設的城市,靠供給15日抗輻射塵藥物,來驅使人們在地面活動,活動目標之一或許是收集人類生存發展所需資源。

這個男人看上去把他當成了和他同一類人,向他乞求能夠保持他血液乾淨的抗輻射塵藥物。

其實遊酒大可以裝作視而未見的走開,就像施言曾經暗示的那樣,求救訊號聽過就算,不要大費周折救人。

他們現在的日子過得已然與世無爭,非常自在……

遊酒道:“你叫什麼名字?”

聽到他問自己名字,男人彷彿抓住了一線生機,眼睛亮了亮:“我叫蔡、蔡宇。”

遊酒已經抓住了大丹的後頸,把對誰都熱情的黃金獵犬拉到了自己身後。他在沉思。

叫蔡宇的男人又朝他跪近了些,臉上神情熱切又哀慼,“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我發誓,只要你救我……”

“把衣服脫了。”

遊酒終於下定了決心。

他心裡那種不安定的感覺從他們幾人定居下來後就始終揮之不去,總覺得什麼事沒完成,無法做到高枕無憂。那種憋屈氣悶的情緒一直伴隨在他身邊,排遣不去,始終未能找到真正的原因。

原本以為是單身太久,每天遭遇荀策和皇甫謐的恩愛暴擊導致心理不平衡;這回再度聽見那幾個字,方如醍醐灌頂。

皇甫財團。

皇甫瑞。

這個名字一直像嵌在皮肉裡的一根尖刺,釘在C-23A墜毀的殘骸裡,NHP中心化作沖天火光的煙塵裡,荀策空洞無感情的眼神裡,如入骨血,拔除不能。

至親之仇和摯友之恨,這一頁,他翻不過去,他欺騙不了自己。

蔡宇愣了愣,乖乖的把外套褪下來。卻聽見遊酒說:“都脫了。褲子也脫掉。”

“這……”

男人面上的表情頓時有點精彩紛呈,他懷疑的看了看遊酒,對方眼神裡流露出不耐煩的催促之意。

不是吧……他看中的居然是這個?

蔡宇磨磨蹭蹭哆哆嗦嗦的把上身衣物都脫了乾淨,又在遊酒冷然打量的目光中壯士斷腕的把長褲褪掉。只剩下一條棉布內褲時,他被遊酒從地上提起,猛然摁在了雪佛蘭車身上,遊酒開始在他身上到處亂摸。

蔡宇一咬牙一閉眼,心說豁出去了,保住小命要緊;這男人看上去身材高大,英氣逼人,倒也不算太吃虧吧……

他弱弱的說:“你、你輕點,我是第一次——”

遊酒已經把他全身檢查了一遍,沒發現監聽和追蹤一類的儀器,把他脫下來的外套又罩回他頭上。

“外套罩穩了不準取下來。”他把蔡宇的手反剪到他身後,“如果我發現你偷看和記路,立馬把你扔到喪屍坑裡,懂了?”

蔡宇這才知道他是在進行反偵察,以免被自己坑了一手,顫悠悠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

這警覺性和熟練的擒拿技術,在他那個一線城裡,怎麼也得是個巡守隊隊長的級別吧?以他的階級,一定能夠拿到夠他存活的藥。

——現在先乖乖配合他,等救命的藥拿到……這小子長相俊朗,頗合他口味,以後誰上誰還不知道呢。

他柔順的回答:“全聽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

皇甫瑞:你不甘心?老子被你搞崩了NHP,搞走了初號實驗品和兒子,老子才是更不甘心的那個!

遊酒:你兒子不歸我搞,謝謝。

☆、105、一線城

105、一線城

遊酒把雪佛蘭開到廢棄的小鎮上,把車和車上物資妥善藏好,才返回加油站,大丹正看守著那個腦袋被外套罩得嚴嚴實實的男人。

蔡宇倒也非常信任遊酒,不擔心他一去不復還——大概知道他就算擔心也沒用,遊酒如果要對他袖手旁觀,他身上殘存的藥性也不夠支撐他趕到下一個可能的據點。

聽見遊酒的腳步聲,蔡宇循著聲音轉過頭。他的聲音隔著外套聽起來悶悶的,不知故意誇大還是真實的咳著嗽:“咳,我們要快些了,我怕撐不了多久……”

實際上,這裡離遊酒他們居住的棚屋只有一個半小時步行路程。

但遊酒為防萬一,帶著蔡宇多繞了大半圈路,等看見那間竹林後掩映的石砌房子時,蔡宇的腳步明顯開始踉蹌,身體劇烈發著抖,必須依靠遊酒攙扶才能前進。

他聽見門開啟的聲音,然後又是一道門開啟的聲音。隨後,被遊酒攙拉著,安置在了一把靠背椅上。

這個據點怎麼如此安靜,一路走來一點人聲都沒聽見?

按照蔡宇的想象,這個在加油站發現他的男人,理應屬於一個同他一樣、至少規模不會小於他們09號點的一線城,那麼城裡人口規模至少50+——然而他被遊酒蒙著頭走的這3個小時,不僅沒聽見一句人聲,甚至連入門的口令、鑄造東西的聲響、飯菜的香氣都沒感覺到一星半點。

莫非這個男人的據點已經被“剿滅”過了?

那他從哪裡得來的淨化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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