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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李天命都知道。

很多時候，他也想把一切說清楚，但一直以來，他都沒這個機會。

或許，眼下就是最好的機會了。

因此，他放輕鬆了許多，他坐在床沿，就好像林瀟瀟就在他的身邊也坐著，他的手掌蓋在了那魔後蜜花上，看著眼前的暗夜角落，李天命的神情比任何時候都要乾淨一些。

觀自在界，在這一刻，似乎又讓李天命，呈現出了真實的人性，他眉宇之間那種坦然和陽光，是身為‘人’的根本。

因此，觀自在界和真實宇宙，誰才是真的真實呢？

有時候，局中人確實都搞不清楚，包括李天命。

他乾脆不去想清楚，此刻的他心裡只有純粹，他看著房間角落的幽光，微微笑道：“人生就是這樣，既然不明白，有遺憾，那乾脆就不去想好了，在這進度條裡，過去已經不重要了，對我來說，重要的是現在，是未來，是我們還會攜手去創造的一切。”

說完後，他看著那液態小繭，柔聲道：“我呢，反正是不信命的，不管是你還是我，看起來好像得到了非常好的傳承，但不管是我失去金羽，還是你失去了伴生獸，以及你和嫵幽之間的仇和共生，都是不可磨滅的陰影，我知道我們的未來絕沒想象之中那麼順利和輕鬆，造化和奇遇永遠解決不了人間的一切問題，但……這又怎樣呢？瀟瀟，你知道我現在心裡最大的依仗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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