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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或許是家庭支離破碎的那一刻起，林卓就開始學會了偽裝自己，無論是高興還是低落，他都能很好偽裝自己的情緒。

哪怕此刻，老頭的一番話，如同天雷轟在他的心神，讓他內心無法平靜，可他神色看上去，依舊顯得如常。

只是有些東西，不是人類所能控制的......比如他瀰漫血色的眼睛，以及下意識捏緊的拳頭，包括微微急促的呼吸。

這些都是本能！

片刻，林卓深吸口氣，想要鎮定下來，可不知為何，這一刻他思緒太亂，根本就無法鎮定。

“這是你們下的局？”林卓目光看向老頭，無論他對漓嫣是什麼感覺，在乎也好，不在乎也罷，可這種做法......已經是觸碰了他的底線。

他不笨，退一萬步來說，四大家族想要搶奪市場，根本不必如此，而所謂調查他的現實，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所以，剛剛老頭的一番解釋，直接被他打斷，他根本不想去聽，他只想知道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漓嫣懷孕了，被關進地牢裡，無法下線，將會面臨死亡......這死亡，指的不是漓嫣，而是漓嫣肚子裡的小生命！

林卓身體微顫，他目光盯著老頭，想要鎮定下來，認真去思考一些問題，可這一刻他思緒太亂，太亂......

“是我母親？”說出這一句話時，林卓的聲音都沙啞了，到了如今，對於四大家族存在的意義，實際上從紛雨香那裡，他就已經知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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