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問他,手指捏著魏青的一顆如同輕輕地撥弄。
“喜歡……哈啊……爺怎么弄我……我都喜歡……啊嗯……爺……不行了……太酸了……饒了我吧……”
榮時安舔了舔魏青的後脖頸,又轉去咬他的耳朵,壞笑著說道:“怎么,小狼狗這兒快就受不了了?”
“爺……啊哈……我……真的不行了……好酸啊……爺……不要頂那裡了……饒了我吧……”魏青求饒道,聲音已經帶上了微微的哭腔。
“那你以後見著爺還敢不敢轉身就跑了?”
“不敢了……我不敢了……啊嗯……爺……求求你別頂了……我真的受不了了……”
榮時安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對穴心的研磨頂弄,趁勢抱著魏青翻了個身,他讓魏青跪趴在船板上,他扎著馬步站在魏青的屁股後,用兇猛的撞擊“催趕”著魏青往前爬。
“來,爺的小狼狗,往前爬幾步,咱到床尾去做!”
“啊嗯……爺……別……別這樣……”兇猛的撞擊讓魏青被迫往前爬,可是床尾是沒有布簾遮擋的,要是有什么人從湖邊經過,他們赤裸交媾的場景可就要被看光了。
“爺……嗯哼……求你了……不要去外面好不好……就在裡面……我……我隨便爺怎么弄我都可以……”魏青乞求著,幾乎快要哭出來了。
榮時安傾身壓下去,又抱著魏青翻了個身,讓魏青躺在他的身上,他一手揉捏著魏青的胸肌,一手套弄著魏青硬邦邦的肉棍,笑道:“乖,別怕,爺逗你玩呢!爺的小狼狗身子這么淫蕩,可捨不得被其他人看了去!乖,屁股自己動,爺就快要射了,想吃爺的精液就自己吸出來。”
魏青聞言大大鬆了口氣,立刻扭動騷屁股夾著榮時安的大肉棒上下瘋狂顛動。
“啊……啊哈……爺……大肉棒好硬啊……”魏青榨著精液,淫蕩的穴肉也被大肉棒摩擦地酥麻不已。
“喜歡爺這么硬嗎,寶貝?”
“喜歡……啊哈……爺……我不行了……要射了……”
“爺也要射了,騷寶貝,跟爺一起射……”
“啊……啊哈……射了……”
在粗重的喘氣聲和淫蕩的浪叫聲中,榮時安在魏青的騷穴裡面噴射出灼熱的精液,魏青的肉棒也跳動著射出一股股粘稠的濃白。
小船慢慢地平靜下來,一陣微風吹過,層層疊得的布簾被微微掀開幾條縫隙,隱約可見船艙裡面的兩個赤裸的人影正緊緊相擁,場面淫靡而溫馨。
…………
榮時安跟魏青在王府裡你儂我儂,而遠在西北的肅王爺,卻遇到了讓他如遭雷擊的一個大難題。
“你說什么?本王……有了!?”
肅王爺靠坐在一張太師椅上,目光冷冰冰地看著跪在地上隱隱發抖的軍醫,他的臉色略顯蒼白,此時更是蒙上了一層寒霜,他周圍三尺以內的空氣彷彿都被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寒氣給凍結了。
賬內只有肅王爺和軍醫兩人,一個坐著,一個跪著,一陣詭異的安靜過後,軍醫硬著頭皮抬起頭,聲音顫抖地說道:“回……回稟王爺,屬下……經屬下診脈,王爺的……脈象……確……確實是喜脈……無疑,這……這……”
“可是本王是男人,如何會懷孕?”肅王爺冒著寒氣的聲音從軍醫的頭頂上灌下來,軍醫頓時感覺頭頂如有千斤重,脖子僵硬得彷彿都不會轉了。
“回……回稟王爺,這……這個……屬下也不知!屬下醫術不精,無法為王爺分憂,還請王爺責罰!”
軍醫確實也鬧不明白為何身為男人的肅王爺身上會出現喜脈,可是他曾在皇宮裡擔任過太醫,為無數大小嬪妃診過脈,對喜脈是萬萬不會認錯的,幾年前因為遭人陷害被打入地牢,所幸得肅王爺救護才能保下小命,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於是他到了肅王爺的軍隊中擔任軍醫,對肅王爺更是忠心耿耿,所以即使診斷出喜脈這樣的事非常荒誕不羈,他還是如實稟告,不敢對肅王爺有半點隱瞞。
賬內安靜了半晌,軍醫感覺自己的身體彷彿都快要被肅王爺的寒氣給凍僵了,才終於聽到頭頂傳來肅王爺平靜無波的聲音:“好了,你先下去吧!今日之事,不準聲張!”
“是,屬下告退!”軍醫顫顫巍巍地爬起來,急匆匆地退了出去。
賬內只餘下肅王爺一個人,肅王爺沉默地坐著,垂下來的視線剛好看到桌面上擺放著的十幾封書信,那是榮時安寄過來的“情書”,一大段一大段肉麻又色情的描寫夾雜在其中,讓肅王爺看得牙酸又氣惱,想一把火燒掉,可是又捨不得。
看著這些書信,肅王爺又不禁回想起了在王府裡跟榮時安肆意瘋狂的那些日日夜夜,每次做愛,榮時安都會用濃稠又滾燙的精液將他的兩個穴都灌滿,曾經有過好幾次,榮時安用大肉棒死死頂著他的穴心,逼迫他說出類似“相公射給我,我要給相公生孩子”這樣羞恥的話。
萬萬想不到,在床上說的葷話竟然一語成箴!
肅王爺知道自己長了陰穴,長了子宮,不是個正常的男人,可是他從未曾想過自己竟然會懷孕!
都怪那個該死的淫賊!
忽然間,肅王爺抓起那十幾封書信揉成團,恨恨地扔到了地上,咬牙切齒地從嘴裡擠出一句話來:
“顧、明、湛,你這個混、蛋!”
男寵兇猛篇【五十】“本王差點把這個給忘了!你這個混蛋,本王要殺了你!”
時光匆匆,四季交替,秋去冬來。
榮時安站在院牆旁邊抬頭看著牆邊的一棵大樹,上面已經光禿禿的了,枯枝在寒風中瑟瑟發抖,顯得無比淒涼。
算算時間,肅王爺離開王府已經有三個半月了,榮時安每天都給肅王爺寫信,可是至今卻連一封回信都沒收到過。
每每想起肅王爺那清冷孤傲的性子,榮時安都只能無奈搖頭苦笑。
又站了片刻,榮時安轉身回到房間裡,在書桌旁坐下,提筆給肅王爺寫信。
剛寫了幾個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就傳來,榮時安抬眸,只見房門被直接推開,穿著盔甲的魏青被一個身材高壯的中年男人推搡著走進來。
“虎哥,您先稍等一下,容我先進去跟爺稟告一聲……”魏青伸開手臂攔著壯漢,語氣焦急又無奈地勸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