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閃:“你有曼陀羅的線索?”
白濡爾叫價:“明天,上午十點,你來,我告訴你。”
那是和岑琢約好的時間,逐夜涼拒絕:“我不會來。”
白濡爾不信他連殺身之仇都不報,得意地笑:“我等你。”
逐夜涼最後看了他一眼,冷冷的,轉身離開。
白濡爾握著醫療載具的扶手,從破碎的窗玻璃望出去,那個猩紅的身影已遠去,洗手間的門從裡面推開,高修皺著眉頭走出來:“他會聽你的嗎?”
“曼陀羅是逐夜涼的一塊心病,”白濡爾閉上眼睛,“這三個字折磨了他快十年,他絕不會放手,岑琢再重,也重不過他自己的肉身。”
“港口……”高修沉聲問,“岑琢會去嗎?”
“他去不去無所謂,”白濡爾輕哼,“我們只需要牽制逐夜涼。”
高修的心有些亂,明天十點,持國天王號會在泊位上爆炸,岑琢如果去了,會和湯澤一起身首異處。
這一瞬,沉陽的新雪和日光,那些無憂無慮的日子,他們的兄弟情誼,一股腦湧進胸口,他煩躁得無法平靜,但壓抑著不表現出來,白濡爾昏昏沉沉的,慢慢睡了,他輕手輕腳走出房間。
離開研究中心,高修去了蓮花座,在岑琢門外稍有猶豫,按響了門鈴。
岑琢開門見是他,很意外,但馬上露出一個由衷的笑:“你小子,”他向他敞開門,“還知道來啊!”
這種窩心的感覺難以形容,高修忍著叫了一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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