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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的商時景開剛剛入門,按道理說,連尚時鏡都會感覺到寒冷的所在,他理應直接會被凍成冰雕,事實卻全然相反。商時景能感覺到冰室內渾厚的寒氣,雖然感覺到冰冷,但是體內稀少的靈力卻在此間十分活躍。

所謂春寒料峭,凍殺年少,城內許多少年貪涼都受了風寒,風邪入體不是法力能治好的事,就算是修士也得乖乖喝藥。一時間老管家口中的幾位庸醫忙得上躥下跳,恨不得一個人劈開兩個用,煉丹師琢磨了許久,忙裡偷閒的嘗試煉製不同口味的藥丸。

祝誠在書屋裡見慣了流鼻涕打噴嚏的小鬼一個個包得好似粽子那般的模樣,看著商時景穿著輕薄的春裳坐在冰室之中打坐,不由得一陣惡寒,等他收功之後好奇問道:“要是酷暑來了,你會不會直接化開來啊?”

我又不是冰棒!

商時景對祝誠的腦洞很是敬佩,但是不妨礙他一臉冷漠,不過來得人不光是祝誠,還有宋舞鶴。商時景對祝誠冷若冰霜,對宋舞鶴倒是燦若春花,憑良心說,宋舞鶴這人在某些方面確實死板了些,或者說過於守規矩了些,不過的確是個謙謙君子,相處起來叫人如沐春風。

比起看起來就像二五仔,事實上也的確是個二五仔的祝誠,無疑宋舞鶴更受歡迎一些。

以前商時景覺得宋舞鶴是祝誠買一送一的贈品,現在覺得祝誠才是那個被送的。

與月晶石不同,月之精華是實打實的天外隕石,月晶石充其量只不過是地脈之中包裹著會發光的靈石,看起來宛如月亮上落下的一粒晶體,因此才取名為月晶石,兩者並無任何可比性。寒潭水本就是純陰至寒之氣所凝結,寒石雖深藏海底,但終究稍遜這般陰寒之氣一籌,因此商時景並不覺得寒冷,反倒在這樣的寒氣之中,靈力越發活躍起來。

“兩位找我有何要事?”商時景從冰床上走下來,聽起來好像是問兩人,事實上直接看向了宋舞鶴。

“沒事兒就不能找你了?一點都不尊師重道。”

祝誠哼哼笑著嘴快了一句,他對任何事都抱有好奇心,便蹭過去摸了摸冰床,指頭上瞬間染上了一層冰霜,他急忙扯了回來,才發現冰霜都蔓延開大半個手掌了,不由得咂舌道:“這樣重的寒氣,你居然躺在上面都沒事兒,你不會是個冰人吧。”

商時景對他假笑了一下:“那也不做你的生意。”

此時也將為男女牽線拉橋的媒人喚作冰人,祝誠之意只是說商時景是個冰塊,未曾想被抓住了口舌,遭了調侃,不由得嘿嘿一笑,乾脆順著商時景的話說道:“你就是肯幫我做媒,我也不敢要啊,煙濤城裡可我沒喜歡的姑娘,更何況藍悅兒還不知道想不想跟我重歸舊好,我要是變了心,指不定就被抓去做花肥了。”

跟祝誠比不要臉和話癆,十有八九是要輸的,商時景也不理會,而是看向了宋舞鶴。

“不錯,我聽易城主說,你不日就要離開煙濤城了。”宋舞鶴自然是比祝誠靠譜的多了,後者正好奇的在冰室內東摸西摸,好像能從其中摸出除了冰塊之外的東西來似的。

商時景略微頷首,應道:“確實如此。”

這是早就做下的決定,商時景引氣入體之後,易劍寒又多留了他幾日,免得有什麼意外出現,這幾日他的氣息也已穩定下來,接下去只需按部就班的修煉即可,煙濤城的確是個上佳修煉的地方,不過比起修煉而言,自然還是安全更為重要。

“今日之事,其實與我無關,只是替誠弟來做個說客。”宋舞鶴目不斜視,伸手一抓,就精準抓住祝誠的領子將他提了過來,祝誠拉聳著腦袋滿臉怨念的看著他,又聽宋舞鶴淡淡道,“誠弟,你自己來說。”

祝誠攤了攤手道:“簡單來講,就是之前有個救了我的小姑娘,她一個人住在外面孤零零的,又因為相貌醜陋遭人排擠,我這時不能出城,想麻煩你照顧她,好還掉這樁恩情。我知道老易給你找個避世的好地方,她是個挺能吃苦的姑娘,不會麻煩你的。”

這話倒是讓商時景多少有些刮目相看,他知道修士與凡人之間的差距,也清楚祝誠沒心沒肺的模樣,沒想到對方竟然還記得當初那個麻臉姑娘的恩情,不由得怔了怔。

祝誠見他不說話,還以為商時景不太願意,忙道:“哎,你別不出聲啊,我不會少了你的好處的,我這要不是沒辦法出城,恩情就自己還了,哪還輪得到你啊。你只需要給她騰個住處,她自己會照顧自己的,一點也不會妨礙到你,算我欠你一個恩情。”

其實相處多日下來,祝誠也隱隱感覺到商時景此人外冷內熱,他是吃過那位“尚先生”苦頭的,心知肚明盈月他們所說的那些溫柔和善只不過是那個男人虛偽的表皮之一而已,商時景與對方雖有相似之處,但卻不似那人做事邪性。

因此才會前來拜託商時景。

他自己本就是受煙濤城庇佑之人,當初就是那位“尚先生”帶他來此,此番易劍寒與那人決裂,好在沒有殃及池魚。自己與宋舞鶴並未因著他們二人關係的破裂而被趕出煙濤城已是萬幸,縱然像是祝誠這般膽大妄為,也不會在這個敏感的節骨眼上挑戰易劍寒的耐性,要他再多收留一個凡人女子在城中。

畢竟自己已是寄人籬下,倘使得寸進尺,恐怕不要說那姑娘,連自己跟小鶴都保不住。

易劍寒為人確實和善,不過他到底是一城之主,祝誠也不會傻到覺得他當真如表面這般和藹可親,絲毫無害。

“此事倒不為難,只是我……”商時景險些要說出自己不想再到萬骨窟那地帶去,他及時止口,想起見到麻臉姑娘是尚時鏡的事,而不是他的事,於是立刻改口道,“只是男女授受不親,你們託我照顧那位姑娘並不妨事,怕只是怕有損她的名節。”

祝誠悶笑出聲道:“你要是見了她,還能想到保全她的名節這回事,那我倒是真的佩服你了。”

宋舞鶴暗暗踢了祝誠一腳,沉聲道:“誠弟!”祝誠立刻嚴肅了起來。

“我也確實有此顧慮,不過她到底曾經救過誠弟,我怕她會被誠弟的仇人殃及,生死關頭也顧不了這許多細節了。此事是我們相求,自然不會叫道友麻煩,此番前來是想先問問道友的想法,倘使你願意,我們再與那位姑娘細商,她要是願意,我們自會送她過去;若是她不願意,我們也承道友這個人情,只是另行法子,再報答那位姑娘。”

祝誠鼓著臉嘟囔道:“要是她不願意,當然是就這麼算了。”

這事本該先聽那女子的意見才對,商時景心中輕輕嘆了口氣,卻也沒有傻到把此話說出口來,只道:“此事於我而言並無任何妨礙,宋道友放心,我應承下了。”

“多謝。”宋舞鶴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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